那一群躲在一旁路邊樹林里的混混,絲毫不敢出聲,看著楊鳴的車漸漸遠去之后,才一撅一拐地走了出來。
他們看著還在燃燒的汽車,頓時間面面相覷,一時間沒了主意。
其中的一個混混咬了咬牙,接著憤恨地說道。
“這楊鳴這么能打,根本就不是我們能對付得了的,那個股東是不是在故意搞我們?”
此時的混混心里滿是怨恨,不知如何發(fā)泄,就把一切的過錯推到了那個股東身上。
一旁聽著的混混連連附聲應和,覺著他說得很有道理,一定是哪個股東故意這樣做的,看哥幾個好欺負,故意讓我們當炮灰。
他們聚在一起議論紛紛,一時間竟沒人想起要怎么回去。
這時,那個昏迷的混混醒了過來。見他剛一醒來,看到面前都是自己認識的兄弟,頓時間涕淚交加,說不出話來。
一群混混見自己的兄弟被打成這樣,更加確信是哪個雇傭他們的股東,有意坑害他們。
一群人商量來商量去,最后決定一定要回去找那個股東麻煩,最不濟也必須要從那那里得到補償。
他們達成了一致,但此時才發(fā)現(xiàn)他們身處一片荒蕪之地,車子也已經(jīng)壞掉,不知道該怎樣回去。
其中一個混混想了想,接著說道。
“實在沒有辦法那就報警吧。”
眾人一聽還以為他發(fā)了瘋,頓時又一頓拳打腳踢,把那個提議的混混打了一頓。
可即便是這樣,這群人還是不可能就這樣走回去,畢竟此時他們所有人都帶著傷,怕是還沒能走回去,就都要倒在了路上。
一時間又沒人言語,眾人一陣良久的沉默,之后,另一個混混小心地說道。
“要不我們試試報警吧。”
這群混混一聽,這一次有人開始陷入了沉思,但很快便聽見有人高聲贊揚起來。
“你說得太對了,人民警察不就是為人服務(wù)的嗎。我們這種情況正是需要幫助,報警實在是太聰明了。”
一群混混聽著紛紛點起了頭,最后一致通過,“咱們報警。”
剛剛那個第一次提議被打了一頓的混混,此時待在人群的角落里,聽著他們的決定,心里充滿了委屈。
他拉拉左邊的人,左邊的人不理他。拽拽右邊的人,右邊的人不看他。
他此時委屈的像個孩子,卻又無處訴說,最后只能無奈地等著警車過來。
不多時,遠處響起了熟悉的警笛聲。
一群混混見狀似乎來的是他們的親人一般,連忙上去迎接。
警察從警車里下來,看著眼前這一群熟悉的面孔,此時個個鼻青臉腫,頓時放肆地笑出聲來。
聽著警察的笑聲,混混們反倒沒有生氣,統(tǒng)統(tǒng)一溜煙地鉆進了警車。
警察見狀也無可奈何,只能冒著超載被開罰單地風險,拉著混混們離開了廢棄工廠。
楊鳴此時已經(jīng)開車回到了自己家里,他此時只覺著身體非常疲憊,想要趕快去休息。
可當他剛一進門,卻突然發(fā)現(xiàn)莫雨桐經(jīng)驗也在家里,平時這個時候,她不是在外面和朋友玩,就是在公司里加班。
見到他,楊鳴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脫下自己身上破爛的外套,隨手扔在了一邊的地上。
莫雨桐見到這番景象,頓時擔心起來。
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還以為楊鳴半路被人搶劫了,連忙開口問道。
“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你讓人打劫了?告訴你平時低調(diào)一點,就是不聽。”
莫雨桐的語氣帶著關(guān)心的意味,聽著楊鳴有些不太習慣同時也為她的單純感到好笑。
他故意沒有馬上回答莫雨桐的問題,漫漫地換上鞋子,走到客廳沙發(fā)上,一屁股坐了下來。
他帶著戲謔的眼神,看著莫雨桐,擺了擺手示意莫雨桐坐到他的身邊。
莫雨桐看著他那一副流氓模樣,頓時生氣起來,但是心里還是忍不住對楊鳴的關(guān)心。
她走到楊鳴面前,沒有坐下來。她彎著身子,壽指著楊鳴用著嚴肅的語氣質(zhì)問道。
“到底發(fā)生什么了,你不說我可就走了!”
楊明看著面前的她一副有些焦急的模樣,眼中流露出許多歡樂的神色。
他盯著看莫雨桐良久,接著才說道。
“沒什么事情,你不用擔心。”
莫雨桐一聽,氣的眉頭一皺,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去公司加班。
楊鳴見狀,這才攔住莫雨桐開口說出了實情。
“今天下班回來的路上,我被一輛車跟蹤了,后來和那群找事的混混打了一架。我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
聽著楊鳴說的話,莫雨桐這才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回過神來,用著嚴厲的目光看著楊鳴。
“那你可很厲害了,這還叫沒什么事情?你是不是被什么人盯上了?”
莫雨桐說話的語氣里帶著懇切的關(guān)心。
楊鳴聽著她的話就覺著一天的疲憊的消除了大半。
也許這就是家庭的幸福吧,他在心里想著。
莫雨桐見楊鳴沒有回答自己的話,竟然還發(fā)起了呆,一時氣不打一處來,上前一腳踢在了楊鳴膝蓋上。
楊鳴故作疼痛,捂著自己的膝蓋苦苦哀嚎。
莫雨桐見狀,生氣地說道。
“這你就知道疼了,你不是一個能打一群的嗎!”
見著莫雨桐是真的關(guān)心自己,楊鳴這才繼續(xù)說道。
“那群混混是公司里總和我作對的股東找的,我問過了。不過你不用擔心,我能把一切都解決好。”
楊鳴說著語氣很是輕松,他心里清楚莫雨桐不知道自己曾經(jīng)的身份,才如此擔心,但是他也不能就這樣告訴她,不然被當成神經(jīng)病的話,就更加麻煩起來。
莫雨桐對他說的話不置可否,只覺著楊鳴的反應有些奇怪,但她此時最擔心的不是這些,而是楊鳴的安危。
“你都能解決,那你打算接下來怎么做?”莫雨桐問道。
楊鳴聽著露出了一副壞笑,說道。
“對那群混混,我是非常的了解。那個股東請了這些人來搞我,自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用我操心。”
莫雨桐聽著只是覺著楊鳴實在是沒心沒肺,又有些自大。
但眼見事實楊鳴一個人也沒出什么大事,思考了一會,沒再繼續(xù)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