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沒有在乎過她死活的父親竟然突然關心她了?!
“您應該問問你另一個好女兒,她昨夜去干了什么?”
顧嘉文桌子底下的手握緊,原來是她!
昨夜和許文山正在興奮之時,突然沖進來警察,說他們是偷人,手段強硬的將他們帶到警局,就這樣顧嘉文衣不蔽體的在警局里蹲了半夜,還是陸虹蓮來救的他們。
許文山瞳孔一縮。
她說完輕飄飄地瞥了一眼顧嘉文和許文山,倒也不是因為傷心,更多的是令人作嘔!
這種眼神讓顧嘉文感到害怕,手指緊握住許文山的手,臉色有些發白,整個人都要躺在他的身上,倒像是被顧錦希嚇的。
印象中的顧錦希一向是逆來順受的,對于她的虐待都是忍著,不敢聲張,這也是第一次顧錦希反抗。
許文山更多的則是心寒,
說完,顧錦希款款的往樓上走。
想起了什么,停下,扭頭看向許文山。
“咱們分手了!我看不上你,你這個讓我活這么大都沒有被這樣惡心過。”
顧錦希的語氣沒有歇斯底里,從始至終語氣只是淡淡的,沒有任何的憤怒。
顧錦希平生最恨的就是背叛,當時媽媽懷孕,父親沒有抵制住那個女人的誘惑,最后她和顧嘉文前后腳出生。
媽媽一開始是不知道的,當媽媽在產房時,那小三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媽媽,最終將媽媽被逼上了絕路!
從那之后,一切都變了,媽媽不在了,小三大搖大擺的登堂入室,霸占著原本屬于媽媽的一切的東西,那小三的女兒顧嘉文也搶走了她的東西。
那兩個母女恨不得將她趕出這個“家”,可能是那個父親還念著媽媽的好,沒有將她趕出顧家。
對于顧錦希來說一次不忠,終身不用!
“哎呀!行了行了,小希肯定也餓壞了吧,快來吃飯吧。”
說話的正是她父親的小三,顧嘉文的媽陸虹蓮。
顧錦希在心中冷笑,都想在心里給她鼓掌,真是說的好聽啊!
不等顧錦希拒絕,陸虹蓮直接上前拉住她,撕扯她的衣服,顧錦希腿腳還站不穩,果然露出了大片青紫色吻痕。
“呀!這是什么啊?”
陸虹蓮故意喊的很大聲,讓顧父從對顧嘉文的注意上轉向了顧錦希。
顧父看向顧錦希,滿身的吻痕映入眼簾。
許文山神色灰暗。
“這是成何體統!昨天去哪鬼混了?”
陸虹蓮在一旁偷笑。
“哎呀!這可真是的,還好我的顧嘉文沒有沒有這樣鬼混過。”
顧錦希將身上的衣服弄好,姿態優雅。
她的目光輕輕掃過這些人。
在眾人的目光下,她緩緩的走下來,到了餐桌旁顧嘉文的身邊。
“你很怕我?”
顧錦希俯在顧嘉文的耳邊輕聲,聲音很小,但是讓顧嘉文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放心,這么多人,我是不會對你下手的。”
不知為何,顧嘉文聽聞松了口氣。
顧錦希嘴角勾起笑容,“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說完不等她反應過來,顧錦希一把扯住顧嘉文的衣領,狠狠地把她的衣服領口撕開,露出大片的肌膚。
當時的顧錦希可能是天賜神力吧!
顧嘉文露出了昨夜和許文山翻云覆雨的痕跡。
顧嘉文大驚失色,逃到許文山的懷里,哭的梨花帶雨。
“父親,在問我之前,您應該想問問您那個可愛的二女兒,當時她是怎樣勾引她自己的姐夫的,把他弄上床的。”
說完顧錦希轉身,沒有任何留戀的上了樓。
……
冷水沖洗在她的身子上,即使是冰冷的水在此刻也可以將她的心暖熱,足以看到顧錦希的心之寒。
蹲坐在浴室里,任由頭上的噴灌灑下涼水,仿佛只有這樣才可以洗去她身上的種種!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
原本紅潤的小臉臉色蒼白,眼睛紅腫,頭發也是亂糟糟的,嘴唇上一絲血色也沒有。
吻痕遍布了全身,尤其是胸口更甚。
反觀身上,白皙嬌嫩的皮膚上沒有一塊是好的地方。
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終于忍不住了。
許文山的背叛,稀里糊涂沒了的第一次……都讓她整個人接近崩潰。
蹲抱在冰涼的地板上,用手臂懷著自己的雙腿,只有這樣才可以使自己有了安全感。
淚水充斥著她的眼睛。
“媽媽,我好想你啊……”
……
金陵高檔會所。
兩個男人坐在桌子前,正在和另一個男人視頻聊天。
“大哥,你就放了我吧,再也不敢給你下藥了!”
說話的聲音是從電腦里傳出來的。
“有勇氣做,就要有勇氣承擔。”
墨景宸語氣淡淡的回應他,又有著有著不容人置喙的威嚴。
“別啊!我再也不敢了,我是一名醫生,醫院里的病人還在等著我!”
說話的正是風奕承,他家是醫生世家,他自然而然的繼承了家族企業。
不得不說,他在學醫上還是很有天賦的,還在高中時就已經將大學里的大多半學業裝進了腦袋。
剛上大學,就開始全球演講學業成果,成為第一個最年輕拿到世界醫學研究的“院士稱號”的人。
相對于墨景宸來說,風奕承長的更多的是妖惑,他長的很俊俏不假,但更多的時候,妖孽的表情頻出。
酒紅色的頭發足以稱托出他的妖孽,迷人的丹鳳眼,薄薄的雙唇,比女人都要白的皮膚,一笑就有魅惑眾生的能力。
妖孽的不能再妖孽了。
“去非洲援救,不也是一個治病救人的好方法嗎?”
慕沉和開口,他的嗓音醇厚低沉,多年在部隊里帶著,原本的皮膚被曬成了小麥色,英俊的臉龐,硬朗的下顎,結實的臂膀,多年的沉淀是他更具有男人的血腥與魅力。
“這的蚊蟲太多了,咬的我的皮膚都出血了,你們不心疼?”
還沒等風奕承說完,墨景宸率先掛掉電腦,讓腦袋清醒清醒。
“怎樣?聽說家里的給你安排了相親。”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