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云開著紀念版輝騰,在馬路上風馳電掣,即使一路紅燈,也沒有停下。
路人見到不由得破口大罵:“開個過時的輝騰,也敢如此的囂張。”
趙云哪里管得了這些,張銘遠快要撐不下去了,被施云祥踢到了胸口,導致心脈破裂,幸虧得到剛剛自己的點穴手暫時止住了血。
現在張銘遠急需輸血與針灸。
周維東在車上說:“去張銘遠家開的私立醫院,那里有南府城最大的血庫和最好的針灸大師。
趙宇聽到后,開著車馬不停蹄地來到那個私立醫院。
周維東公主抱著張銘遠,急忙來到醫院的急診室。
“護士醫生,快救救,他這是你們老板。”
護士醫生們聽到哪敢怠慢,連忙進入急診室開始搶救,針灸大師李時也來了,他是南府城最好的中醫針灸大師。
李時見到是張銘遠后,立馬換上了白大褂,進入了急診室。
張銘遠的心率跳的一直很低。
李時見到后搖了搖頭,對護士們說,僅靠輸血是不行的。
“張銘遠現在心脈已經破碎,碎片已經把心脈給堵住了,一味的輸血只會加重他的病情。”
護士在一旁焦急的問著李時有沒有什么辦法。
李時搖了搖頭說道:“那是自然有的,只是風險很大,待我向隱白穴扎上三針,只要能把碎片給逼出來,然后再及時的輸血,便可搶救成功。
說罷,護士便拿來了針灸套裝。
李時戴上了手套,拿起最長的一根針,朝著張明遠的隱白穴扎上了三針。
聽完車后趙云在急診室的窗戶外看到后大喊一聲:“不可!”
但已經晚了。
只見張明遠突然坐了起來,吐了一大口血,又沉沉的倒了下去。
這個時候,他的心率,已經變成了0。
李時大罵道:“是誰在外面搗亂?好在我手法高超,才沒有大礙。”
趙云對著李時說道:“你扎下去的時候扎深了一點點,就是這一點點,讓你們老板的心脈過于通暢,可是別忘了你們老板心脈是破碎著的。”
李時冷哼一聲:“你小子懂什么?”
趙云又解釋道:“你再輸血也無濟于事,輸了也是白輸,只會在加重張銘遠的病情。”
但是李時心氣極其高傲,哪里受到了趙云這種小輩這樣質疑自己手法的失誤,連忙喊道:“保安,保安,快把趕他出去。”
說罷,兩名保安便出現在了趙云身后,想要把趙云拖走。
趙云在醫院里并不想動手,說道:“快扎他的承漿穴,不要輸血。”
說罷便直接轉身出去了。
李時不屑一顧,見趙云出去后,便讓護士輸血,護士們照做了。
張明遠的心率逐漸從0開始上升到了40便不再上升了,正常心率應該是80才對。
護士立馬問道李時:“這是什么情況?”
李時也不由得一愣,不應該呀。
如果是心率上升,應該會變為正常值才對。
怎么會這么低?
難道真的像那小子一樣自己的手法失誤了嗎?
周維東經過簡單的包扎后,又來到了急診室門口,見到趙云不在這里,便問道急診室門口的護士趙云去哪里了。
護士回答道:“趙云剛剛打斷了老先生的行醫,被保安帶了出去。”
周維東聽后大罵道:“混蛋,你們這群沒有眼色的東西,是他把你們老板送了過來的。”
此時李時出來了,對周維東說道:“張銘遠恐怕已經是兇多吉少了。”
又問道周維東:“趙云在哪里,恐怕只有他能夠救張銘遠了。”
說曹操,曹操到,趙云已經回來了。
趙云想到人命關天的事情不能拖著,便在醫院外,把那兩名保安解決在地,然后又回來了。
李時看到趙云回來后,畢恭畢敬的對趙云道了道歉,然后對趙云說救救自己的老板。
趙云沒有多言,穿起了白大褂,來到了急診室。
看到明遠的狀況后,然后不由得搖了搖頭,說到:“這才是真真正正的兇多吉少了,如果剛剛老先生按照我說的去做,不會有這碼子事。”
李時頓時羞愧難當,立馬向趙云認錯,說自己不應該小看趙云,還煩請趙云救救自己的老板張銘遠。
“張銘遠確實還有救。”
“現在的張明遠的心脈,已經徹底破碎了,加上大量的輸血,淤血已經淤積在張銘遠的胸口。”趙云解釋道,“現在不能保證張銘遠的死活,但還是要救。”
說罷,便讓護士停止了的輸血,然后朝著張銘遠的神門穴,扎了三針,張銘遠的心率瞬間上升到了120。
扎神門穴,是中醫里常見讓心率上升的手法,但只能讓心率上升到20左右。
李時見到此景后,感嘆道:“這是什么手法?”
三針便心率從40升到了120,而自己大概只能讓心率從40上升到60。
趙云扎完神門穴后,張銘遠又吐血三升,護士們不由得焦急的問道:“張銘遠這又是怎么了?怎么還吐血?”
趙云緩緩的說道:“這是正常現象,讓張銘遠把剛剛輸進去的血吐出來,以防再淤積。”
護士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
隨后趙云又在承漿穴,扎了兩針,張銘遠的心率逐漸穩定到了80。
趙云長舒了一口氣,到現在的張明遠已經沒有什么大礙了,明天早上就能醒來。
出來急診時候,趙云差點倒在了地上,周維東見狀,立即扶著趙云,問道:“怎么了?”
“沒事,只是太累了。”趙云擦了擦額頭的汗說道。
此刻的趙云已是心身疲憊,剛剛的他為張銘遠針灸耗費了巨大的精力,剛剛的針灸如果稍有不慎,偏離穴位哪怕只有0.01毫米,便會釀成無法挽回的錯誤。
所以剛剛趙云耗費了巨大的精力來保持自己手不要顫抖。
休息了一會,準備離開,可是李時突然來到自己面前,跪在地上,嗑了三個頭:“還請公子收我為徒。”
“我從醫40多年在南府城醫學界針灸方面,敢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這么多年來還是第一次見有人有如此著精湛的手法和高超的醫術理解。”
“自己才意識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所以想要拜您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