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禮敬還真認真思考一下說道:“知道,之前覺得我太死板了,人還是要懂得變通你們說是不是。墻頭草也是要看大勢的。”
“哈哈哈哈,高啊,陳大人這招真是高。你這招卸磨殺驢比魏國公更可惡。”
“是嗎?”陳禮敬向簾子處又靠攏了幾分。
這時,一名士兵急沖沖的跑進來,激動的連門都沒敲直接推開。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真實,但臉上的汗實在太出戲,與只洗前頭發相差無幾。
“陳御史,宮里傳來的消息。魏國公招了,他與黨羽的罪行全部都招了。”
“書面筆錄可有?”
“有”說著那名士兵拿出被揉的鄒巴巴的紙遞給陳禮敬。
如果說只是聽到“魏國公招了”這句話還有一絲口氣,那這張筆錄就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屋內一人聲音冒出,都跟著冒出這句話,“郭大人,我愿意伏法。只求給下官一條生路。”
“你們都給我住口”對著自己的同僚吼完,轉向陳禮敬說道“陳大人,既然魏國公已經伏法了,那就請大人帶著逮捕令過來吧!送客。”
“郭大人,先不要急得送客。下官再給大人看一個故人。”
陳禮敬向李賀招了下手說道:“昔日刑部尚書的兒子。”
“這不是滿朝皆知嘛?”郭大人松了口氣,輕松的說道:“難不成陳大人是要說,前尚書是我郭某人殺的?”
“郭大人這是不打成招嘛?下官可沒有說是大人。”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當時有一名仵作,在我的學生指甲縫中檢測出了跟郭大人匹配的角質層。”
“滿嘴的謊話。我是真沒想到,陳禮敬你為了官職連臉都不要了。”郭大人惱羞成怒的說道。
“那位仵作就是死在你們手上,如果你沒有刻意遮蓋,那么在你手臂上面應該還能看到痕跡吧!”
當看到郭大人垂下去的背,陳禮敬和李賀就曉得這場仗打贏了,不經如此還打的非常漂亮。
“我認罪。”
這時,審訊其他人的也傳來好的戰報,這一戰可以說是壓倒性勝利。
“老師,你說如果魏國公到時候碰到自己的同僚,會不會被罵的暈頭轉向的?”
“暈不暈頭我不知道,但是師祖今天這表現,妥妥的刷新了那群人的三觀。”
“行了,樂呵樂呵完了。明日上朝就別在這么嬉皮笑臉了。”
而在藍城卻發生了一場毫無預兆的暴亂,數以百計的無辜百姓被卷入其中。
“魚先生,你已經到了遲暮之年,這天下已經不是你的時代了。”壽亭侯瘋癲的說道。
“壽亭,你抽什么瘋?我這些年待你不好嗎?”
“魚先生待壽亭入親兄弟,但魚先生你讓我看不到熱血,你變得優柔寡斷,這樣的你沒有能力建立新的國度。適者生存,不要怪弟弟。”
不給魚先生繼續勸告的機會,亂箭插在魚先生身上。魚先生已經跪地的雙腿,背依舊挺的直直。
一輛巨型弩推在面前,壽亭將弓弦拉滿,假裝悲傷說道:“魚先生,你這樣看的弟弟很害怕。所以……送你上路了,哈哈哈哈哈。”
壽亭侯已經徹底瘋了,執迷于自己新的王國之中無法自拔。過度的瘋癲造就了他亦毀了他。
第二天,陳禮敬很是好奇看了參文的皇上,會如何處置這些貪官污吏。
皇上拿到參文時,臉上的憤怒色就沒消停過,最后直接甩在桌上,怒喝道:“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連朕撥發的賑災銀兩都敢貪,還有買官,你們膽子太肥了。”
“皇上息怒”
“息怒,我任用你們這些官員除了說這些話,你們還能干出些什么好事來。”
“來人啊!今日朕就要好好治治你們的官風問題。今日起魏國公革去超品官員,流放到古塔終生不得再入仕。協辦大學士郭順、內閣學士宋滕、河道總督朱等一,二品官員酌情定罪。三品以下,六品以上的官員全部降三級。”
“皇上,臣是被冤枉啊!”
“皇上開恩啊,奴才知錯了。”
皇上大手一揮,直接不在聽這些哀嚎聲。拖出去那一大幫人,朝中連五分之人一的人都不到了。
“魏國公啊,魏國公。可真是從官三十幾年的老臣了,朕這朝堂差不多就是他魏國公的吧!”皇上怒吼道。
“老師。”
“臣在。”
“從今日起,李賀任命為保和殿協辦大學士,同時恢復前刑部李尚書的功勞,昭告天下李尚書無罪。同時與我國一位郡主結為夫妻,喜上加喜。”
“臣領旨,謝皇上隆恩。可臣有一請求還望皇上成全。”
“講”
“臣已故夫人,還沒走多久臣實在無心再娶妻。還望皇上收回圣命。”
“朕金口玉言,想收回來可沒那么容易。”
“皇上只要收回圣命,臣愿意付出任何。”
“包括恢復你父親家族的這邊栽贓陷害。”
“皇上,我父親家族的人都已經死光了。守著那份名義上的廉潔清高又能得到什么。”
“朕很好奇,那你又為何?”
“這是忠的一份表現。或許時間會抹去疼哭,但傷疤卻會永遠留在哪里。”
“你們文人真是煩,朕是真的太討厭你們這樣了。”
“朕不會收回圣命,但是朕給你七天時間考慮。期限一過不管你選什么,都得給朕接了。”
“臣寫過皇上。”
魏國公被流放到了古塔,他的黨羽也收到嚴厲的打擊。那天下朝之后,師祖被任命為保和殿大學士,姥爺左丞相也在當天辭了官,還聽說搬了家但是卻不知道去哪里。很多有才的官員也被皇上重用,但大部分都是的當初師祖推薦的。
師祖這里也讓他感受到家的溫暖,但是感受在強烈,還是沒有真的自己家舒服。
“師祖,我在這里呆的也挺久了,最近發生了太多事我也要回去跟哥哥們說一聲。這些天謝謝師祖和師祖母的照顧。”
“有空常來家里玩,師祖母給你做好吃的。”
“謝謝師祖母。我走了,你二老保重身體,我有時間就來看看二老。”
李賀背著行禮走在前面,師祖和師祖母就跟在后面,不近也不遠一直送到城門口,等到背影都看不見時才戀戀不舍的往家里走。
“左丞相辭官了,李賀的母親搬了家。”
“看來左丞相松手了,左丞相這段時間過得也不好啊。這下好了提心吊膽的日子終于熬過去了。”
“對,終于熬出頭了。咱們頭發也都快白完了。”
邊關城里,會議室。
“都這么久了,李賀沒來一封信,反倒二弟妹的情報幫了不少。”張哥又當著面說著背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