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最好的辦法。只能先跟三哥他們匯合,整頓所有能戰斗的士兵,以防魚先生的魚死網破。”
“嗯,你小子還行嗎?”
“不礙事,只是真的疼。”
“那我們就走吧!”
李賀坐在梟隼前面,梟隼駕著馬。
“小子,我現在很想打人。”
“大哥,我們有的是時間打魚先生。”李賀不解的說道。
“不是這他,而是你。”
“我?”疑惑的看著大哥,又轉過頭望向笑意的梟隼,恍然大悟的說道:“大哥,你是在逗我嗎?”
“走我們后面,眼不見心不煩。”
小小的插曲結束后,李賀一行人抄近道,快馬加鞭的趕。
張哥在岔路口停下說道:“小子,前面有兩個驛站。你覺得那個可能性大一些?”
“左邊這個。”
“你怎么知道。”
“官道、路途短、驛站條件更好。只是風險有點大。”
“那走這邊,如果不對立馬掉頭。”
當李賀他們趕到驛站,慕容芷他們一行人又準備出發。
“皇姐”慕容晷近在咫尺的喊道。
“小晷。”慕容芷也欣喜的喊道,臉上憔悴的不見往日的神采。
“辛苦皇上照顧我的三哥了。”李賀虛弱的在馬背上拱手說道。
“沒事,我也理當做這些。”
“好了,先準備出發吧!”張哥說道。
“大哥,等等。我們也跑了將近一天,魚先生還沒追過來,我擔心有炸。”
“那我跟二弟留下來殿后,你們先走,我們跟在后面阻擋。”
“這樣太分散了。”李賀拒絕道。
“那你說怎么搞?”
“梟隼,慕容晷兩人帶著三哥和皇上包括的隨行醫官先走。其余人全部留下來殿后。”
“那你呢?”梟隼擔心的說道。
“我也還可以算半個人。”
梟隼顯然不想讓他留下,又開口說道:“萬一,魚先生在前面狙擊我們呢?”
“夫人,不用擔心。我已經發送信號給大嫂他們,按照現在這速度你們一定會搶在魚先生碰到大嫂他們。”
“你什么時候發的消息?”
“你忘了三哥訓練的兵種了嘛?”
梟隼還想說什么,李賀說道:“夫人,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再說了我又不是小孩了,相信我,我會回來的。”
梟隼看到李賀那副陽光大男孩的笑意,也不知道怎么就點頭同意了。
看著梟隼他們離開,李賀才艱難的爬上馬背準備與魚先生最后一斗。
“小子,不用硬撐著。有我和你二哥能撐住。”
“大哥,我可是寨主,如果我都跑了,士兵怎么還有必勝的心。”
“你呀。算了,隨你吧,待會打起來照顧好自己。”
魚先生這次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養虎為患這詞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精致。
魚先生頭發近乎全白,一個人落寞的坐在主位。
“先生,壽亭侯回來了。”門口報道。
“先生,我回來了。”壽亭侯半跪拱手說道。
突然,魚先生吐出一口血,嘴角抽搐的說道:“你帶這所以士兵給我圍剿李賀他們,一個字都不能給我放走。”
“護衛也不留?那先生的安全怎么辦?”
“你什么意思?我會被一群棋子扳倒?”
壽亭侯立馬半跪抱歉地說道:“先生錯理會屬下的意思了。”
“起來吧,你趕緊去準備,我也一同前去。”
壽亭侯這次沒有再多說,而是直道:“是。”
魚先生剩余的士兵,人數也能輕而易舉的壓住李賀他們,更何況他們大部分都還是巔峰狀態。
“小子,我重來沒想過,居然有一天能扳倒這種大象。你小子真的是一塊寶玉。”張哥感嘆的說道。
“大哥,此言差矣。并非小子我有才,而是魚先生的生平追隨權利,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骨肉和非法斂財。這是他遭到了報應。”
“取之有道,用之有度,說的好啊。可做完這件事情,你可就成下一個危機了,你打算怎么辦?”
“還有一個人沒解決,等事情結束后,皇上信任我,就繼續當臣子,不相信則卸甲歸田,過過世外桃源的生活。”
“嘿,你小子還挺會享受。”
就在兩人聊對未來的憧憬時,派出去的偵察兵已經回來了,“寨主,武師。離我們不到五公里外,發現壽亭侯的一隊人馬。”
“人數。”
“保守估計一千戶所的編制。”
“他們怎么還有這么多人?”張哥不敢相信的說道。
“武師,這一隊人馬不同,服裝更加統一,而且裝備更加全面。”
“這就是古代的特種步兵嘛?”李賀在一旁自言自語道。
“小子,看來我們遠遠低估了魚先生的真正實力,現在情報有誤,還繼續打嘛?”
“我說了不管用,要人家同意才行。”
“得,當我沒說。那怎么打?”
“知根知底,我們人數又少于他們太多。很難布兵打這場啊。”
“小子,現在再想放棄可有點晚了。”
“我知道。二哥你來整頓剩下所有火器兵,由你統一管理。”
“好嘞。”
“大哥,待會就要看你的了。”
“我干啥?”
“你只要拖住壽亭侯,剩下的就看這好戲吧!”
“拖住倒沒什么問題,但是你要干什么?”
“談判。”
張哥用手扶住李賀的額頭,又拿下來放在自己額頭上,說道:“這也沒發燒,在這里說什么胡話。”
“張哥,我沒說胡話。心理碾壓。”
“搞不懂……但是不要讓我拿著你的尸體去見弟媳婦。”
“放心大哥。能不能讓我單獨見到魚先生,全看兩位哥哥的能力了。”
“放心。”
大戰之后,又經歷過長途跋涉,睡眠也沒有睡好,蒼白的臉更加憔悴。要讓他現實生活中,遇到這種情況后冷靜下來,顯然是一件不輕松的事。
他一個人駕著馬,蹲在山坡的一塊地方。山地下的防御工事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當壽亭侯帶隊趕到時,工事才進行到一半,被迫無奈的停止列隊阻擊。隊伍后方魚先生落隊在最后面。
“喲,這不是武安生和張魁嘛?怎么二位想熱熱身?”
“就你?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配嗎?”
“你們也就這點本事了。除了罵人你們還能做出些什么有力打擊?”
“難道你忘記了?昨天是誰更喪家之犬一樣逃掉。”
“是我啊?那又怎么樣?贏多了也會輸。”
“那既然你這么自信,不如廢話少說,直接打吧!”張哥戳穿的說道。
“我真的有一個問題,已經想問你很久了。”
“你說,讓你死的明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