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虎父無犬子。”
“怎么了?”
“這守城的龍將軍可是名將之后,可惜啊,沒他父親那般運氣好?!?p> 局面開始一邊倒,慕容晷見到此行任務已經完成了,也不戀戰,駕著馬就帶兵后側。
“能屈能伸,還好不是敵人?!?p> “小子,你還有心思操心別人。你先操心操心下自己吧!”
“我要操心什么?我替皇上掃除奸臣,難不成還要定我罪?”
感受到后腦勺被人拍了一下,捂著腦袋抗議道:“打我干什么?我又沒有說錯話?!?p> “你這是哪沒有點數?你就算是皇上的皇親國戚,你也不能這樣明目張膽的罵皇上?!?p> 這時一位老者,留著一把當代的標準頭,樣貌和藹,留著一撮白色的山羊胡,弱不禁風的走上城區。
“雷大人”
“大人”
“老夫是陳禮敬?;噬险埓笕松系睢!?p> “前輩,就是我父親和三叔的老師?!崩钯R大喜的說道。
“是老夫,可先辦圣命,待會再閑聊吧!”
朝廷之上
“皇上,雷督師此番也算將功補過,況且又是那其他部隊叛變。過重處罰雷督師怕會適得其反。”魏國公說道。
“那依國公可有好的辦法?不妨說來聽聽?!?p> “皇上,老臣認為先將雷督師的隨軍部隊以拘留名義,軟禁幾日,已招天下我國的律法。其二就是繼續任命他為督師討伐躲到金國的叛軍?!?p> “諸位大臣可有什么建議?”
“皇上天資聰明、看的比我們都透,皇上都無法決斷,我們又有何德何能決斷?!?p> 拍馬屁偶爾拍幾次還能讓領導高興,像這種天天都拍,那不得適得其反?
“叫雷寶上殿覲見?!?p> “臣雷寶,拜見皇上?!?p> “起來吧。朕給你的任務你沒完成,你還差點害朕這王朝徹底毀滅,你可知罪?!?p> “皇上,臣有罪,但事情突然還請皇上明查?!?p> “朕當然知道,既然你認了。這件事就交由都察院來審查吧!”
“都察院?”不僅李賀呆住,就連魏國公也不知如何了。這種事情應當交由刑部或者大理寺,又怎么落到都察院的頭上,看來這個皇帝并非傳聞中的那么好糊弄。
“來人啊,將他帶到都察院的大牢中。”
李賀早就做好被軟禁的打算,所以進宮的時候,他就讓張哥先一步回寨子。
李賀一人一間牢房,而且伙食還不是很差。
“雷大人,今日就好好休息一下。我這都察院應該是比較安全的。”
“謝謝,師祖?!?p> 第二天,晌午的時候。陳禮敬才象征性的提審李賀。
“雷大人,坐吧?!?p> “師祖,你還是叫我李賀吧!在您面前我不敢稱呼大人。”
“好。聽聞李躍也被你拉入伙了。”
“是的,師祖?!?p> “這小子跟著你也不虧,李躍的醫術在太醫院也是頂尖的水平?!?p> “謹遵師祖教導。”
“你們先退下吧!”等到門關上后,“魏國公,從官至少有三十五年樹大根深,滿朝的文武大部分為其腳下奴。想要把他拉下馬,并非那么容易?!?p> “師祖,我有很多猜疑,就是沒有證據證明?!?p> “你以為皇上不懂那些嗎?”
“那怎么辦,師祖。”
“人有失足,馬有失蹄的時候。只要抓住一個鍥機就能徹底翻盤。”
“師祖,我有什么可以幫到你的?!?p> “你不說我都快忘了一件事情,魏國公不知道為什么只扣留你幾日,我怕他會在這幾日對你下手。”
“對我?”
“對,正式的圣旨還沒有下來。但是討伐魚先生的督師八九不離十又會是你?!?p> “他這是要把我這把刀用頓了然后毀滅嘛?”
“你是有什么線索嘛?”
“師祖,我懷疑我父親的死與魏國公和魚先生兩人脫不了干系,包括后續的一切事情怕都有他們的身影。”
“魏國公這招卸磨殺驢用的很是熟練啊?;噬险媸丘B虎為患?。 ?p> “師祖,我們為何不把他盡心步的局打亂?!?p> “我想到一技可以讓他露出馬腳的辦法,但是前提你要先穩住戰爭的局面。”
“師祖,我可以拖住甚至還可以打出消耗?!?p> “沒想到啊,你比你父親還要精明,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啊!希望我們跨輩的師生情能為皇上解憂,為百姓解難。”
“一定”
李賀在都察院的大牢里關了三天,寨子也被洗劫了三天。只是有了提前的通知,只是一些小打小鬧,并沒有傷筋動骨。
“雷寶,皇上下旨了。只是口頭的圣旨,如果沒有完成那就是假傳圣旨、越獄兩重罪?!?p> “師祖,這會不會牽扯到你?”李賀擔心的問道。
“哪有什么牽不牽扯之說,皇上也給我下旨了兩星期內找到魏國公的關鍵證據定罪?!?p> “師祖,我們兩頭齊并,一定能將他繩之于法?!?p> 李賀換了一套百姓的服裝,拿著特殊的領牌,一路無人阻攔的出了關卡。
剛走出城門不久,就被一伙人攔住,領頭的拱手說道:“寨主,我是趙軍派來接你的?!?p> “接我?”眼神中一閃狡黠的目光,不動聲色的說道。
“是的。寨主,此處不是久留之地,還請寨主跟我們先離開?!?p> “好?!?p> 李賀一路跟在接人后方,他們的模樣很是著急,像是在趕什么一樣。
“我記得大哥說過,‘每位武者都有自己專屬的一套屬于自己的動作’,而這些人顯然不是張哥教的,反倒像龍將軍的士兵。”李賀自言自語的嘀咕道。
“等等,我連夜趕路,要休息片刻?!崩钯R說道。
“寨主,還是先撤吧!我怕會出現變故。”
“有各位勇士,能會有什么變故。”李賀笑著打趣道。
那幾個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只到有一個人點頭,看樣子是要就在這里解決他。
點頭男子抽出刀,毫米不差的對準天靈蓋。空間狹小,李賀又無處躲,一時慌了神。
還好多年的肌肉記憶讓他向后倒的同時,雙手卡住膝蓋內側,用力一拉,人倒在身上替他挨了一刀。
見自己的同伙喪命后,更在肆無忌憚的打。感受到近在咫尺的刀劍,慌亂之下一頓亂扯,身上倒的尸體堆積起來。
就在一柄劍刃要刺中他時,一隊騎兵趕了過來。馬背上的人壓低身姿,手握刀刃朝上的長刀。
人難跑過于戰馬,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一人沒逃走全部殲滅。
趙老三半跪說道:“寨主,屬下來晚了?!?p> “不晚,不晚。你再不拉我出去就真的晚了。”李賀喘不過氣的哭喪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