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國強勢鎮壓了金國的軍隊。”
“什么意思?”
“金國的領導人被自己人解決了,軍中主將嘩變。一些茍延殘喘的文武官員企圖反抗,但是都在交界處被鄰國鎮壓。”
“那嘩變之人現在在哪里?”
“就在……在我國境內。是魏國公一手促成的”
“什么?”李賀震驚的彈跳起來說道:“金國是忘記自己怎么龜縮在荒蕪之地了嘛?”
“寨主,如今的格局已經變了。利為行之本。”武夫人說道。
“利?哈哈哈,真是可笑啊。”李賀悲哀的說道。
“悲哀啊。有如此之官,國之悲、民之慘。”
“傳我命令,藍城打開城門迎接金國的百姓,接收被領國壓制的土地。”
這時,三叔站起身來說道:“意是好,可現在時間還未到。”
“三叔的意見是?”
“暗中接手。現在還有人在虎視眈眈的等著你犯錯。”
“三叔,說的是。是侄子一時心急。”
“如果是魏國公暗中搞鬼,那么這次恐怕又是兇多吉少。”
“三叔,可有對策?”
“有一計,不過不知道你能說動。這一站之后,說不定軍隊格局都會發生變化。”
“還請三叔明講”
“你跟那位有的地方很是相似,只是他還有江山社稷。”見到李賀一臉的求知欲,也就不再吊胃口,說道:“都察院左都御史陳禮敬陳大人。”
“三叔,您認識陳大人?”
“當然,他可是我們三兄弟的老師。”
李賀驚喜不已,有了都察院這條大船,或者板贏魏國公也不是什么難事。
“三叔,可他怎么幫助我這件事情呢?”
三叔搖頭說道:“幫不了。此戰不是說停就能停的。不過,鄰國為混合集團軍,軍心不緊。”
“利用相互猜疑的心?”
“對,露出一點容易發現的破綻,只要他們內部破了,這場站也就不攻而破。”
“好辦法。三叔,沒想到你兵法也提升上來了。”
“哈哈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李賀與梟隼并排走。
“張哥對你當官很是反感。”
“我知道。張哥不反感我任官,而是朝廷。”
“那你打算怎么辦?”
“慢慢來吧,到時候做出成績,張哥或許就會不那么反感了。”
“那慕容芷那邊呢?”
“既然答應了,我就不會反悔。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第二天清晨。李賀伸出手掌,任由碎雪落在手掌上。
“下雪了。”
“是啊!”
“堆雪人去嘛?”
“現在?”說著又披了件外衣。
“當然。”在地上抓起一坨雪丟到梟隼衣服上,“快點來。”
兩人就在雪上戲系打鬧起來,兩人你追我趕的跑到張哥、武師府上。
“誰啊,這么一大早怎么這么吵。”拉開門的張哥,頓時被雪球襲擊,“好家伙,我的睡意全被你搞沒了。”
“張哥,不生我氣了?”
張哥也抓起一團雪球說道:“開玩笑,我還沒原諒你,你現在又來吵我睡覺。你在想什么美夢。”
李姐拿著衣服,著急的跟著后面喊道:“天這么冷,穿件衣服再瘋啊。都多大的人了。”
“李姐,張哥怎么樣了?”
李姐擦抹掉梟隼頭上的落雪,說道:“你張哥脾氣你也知道。雷寶這小子做什么事情,他哪一次不都是刀子嘴豆腐心。”
“李姐,走吧。看看他們兩個老頑童要玩到哪里去。”
他們兩人全無不顧年齡與身份,像兩個老小孩一般。
“張哥,先停一停。”
張哥手中的雪并沒松掉,警覺的說道:“干啥?”
李賀指了指武師的房間,不安好心的說道:“不能就我們倆玩,武師也要參加才行。”
“對對,但是萬一他不樂意怎么辦?”
“不會的,我們丟他衣服。勾起他的玩心。”
“好好,你去敲門。”
李賀內心激動的敲響了門。
屋內傳出武師的聲音:“誰?”
“武師,李賀。”
“寨主,稍等一下。我馬上就來。”
李賀得逞一般竊喜,小跑到張哥身邊,說道:“快快,準備了。”
門開后,穿著一件加厚的外衣,探頭左右看。
“丟”
兩團雪精準無誤的丟在武師的衣上。他瞬間呆住,剛想跑出去,跑出的腳收回來,裝作很生氣的哭樣。
躲在不遠處的兩人,也傻眼了。
“張哥,咱們是不是要道一下歉。”
“確實”張哥往后攬了一下李賀說道:“我待會去道歉,你跟在后面。”
“武師,對不起奧。我沒想到你不喜歡這樣。”
兩個人都像犯錯了一般,排隊走出來。
“武師,不好意思啊。”李賀也說道。
“嗯”武師露出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抓起眼前的一團雪丟了上去。
“好啊,武師還玩起計謀是吧”張哥感慨道。
“不行。欺騙我們的感情。反擊,反擊。”
武夫人走到門口,一臉無奈的看著三個老小孩在丟雪球。
“武夫人,你丈夫也跟他們一起瘋啊?”李姐無奈的說道。
武夫人沒說話,無奈微笑的搖頭。
“兩位夫人,進來喝點水暖暖身子吧!”
這時,傳令兵也聞聲過來。
“寨主你們三人怎么啥都能玩起來啊?”
“趙哲,來來。快點過來。”張哥招呼道。
就這樣,趙哲也不明不白的加入了這丟雪球的隊伍。
直到屋前的雪被打的大部分“禿了”,四人才并排坐下休息。
“小子,是我昨天沒控制好情緒,對不起了。”張哥扭扭捏捏的說道。
“張哥,我知道你都是為弟弟找想。”
“不過呢,哥哥還是有點要跟你說。”
“張哥,直說吧!”
“第一當官做到不畏權勢,秉公執法。第二以江山社稷、黎明百姓為主。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多為朝廷推薦有賢之人。”
“張哥,其他兩點都可以答應你。但江山社稷真不在我的道中。”
“我不知道你的道是什么,但是我能感受到你不會被權利束縛。”
張哥望著還在下雪的天空,久久的出神,長吐口氣說道:“認識也少說有半年之久了,我們四人的秉性也多少有點了解了。不如趁這個機會,結為異性兄弟。”
“張哥,那四人如何結拜?桃園三結義那般嘛?”
“這個還是不可啊。”
這時,三叔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三人與夫人一起鞠躬禮示說道:“先生好。”
“各位不用如此多禮。”
“先生,你為何說這樣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