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目前,他的自我感覺是良好的。
經(jīng)過一天又一天的消逝,她還沒有向他表白的跡象,他也越來越焦急。
整個高一的時光,都是在與老師們抗爭中度過的,老師有叫家長的權(quán)利,我們卻沒有請家長的義務(wù),班主任打我媽的電話從來不會通,因為從我第一次被請家長后我就用我媽的手機把他屏蔽了,班主任說我們是他帶過的最差的一個班,他說他再也不想當班主任了,再也不想教我們這群人了。可最終還是到了最后一天,我卻對我的班主任十分不舍,這種不舍在高二劉主任當我的班主任后被無限放大,以至于我以后隔了好遠都會向他喊一聲——“老師好”
這是好意的最后一天,我碰了碰我同桌的胳膊“她他還沒追上你啊,要我說你就同意了吧,別讓人家天天都想著你”。看著我賤賤的笑容,他黑著臉對我說“滾”我說反正最后一天了,要不就和他表白試試,反正行不行就看今天了。他說也只能這樣了。
于是我們決定今天下午放學在教室里讓他和她表白,可快要放學了,他非要到宿舍里拿東西,我說你拿什么啊,比她還重要?他說“比她還重要。”我只好陪他到了宿舍,他從床底下很深的地方拿出了一個罐子,罐子里裝滿了千紙鶴,他說每次想她時都會疊一只,不知不覺就疊那么多了。他還說不管能不能成功,都想把這個送給她。
原來比她還重要的還是她。
可我們飛速趕回教室以后,早已經(jīng)放學了,教室里也沒有她的身影,我說放學還沒多久,要不我們出去找找吧,于是我們在校門口看到了她,我拍了拍我同桌的肩膀說“加油”他凝重的點了點頭。我們走到了她的旁邊,他似乎沒注意到我們,還是站在原地好像在等著誰。我低聲對他說“你快說啊。”他弱弱的說了一句“我不敢……”我只好走到了她的前面“喂,他說他喜歡你,”我指了指我的同桌“他還說想把他手里的那個東西送給你。”他驚訝的看著我的同桌,我不知道她是真的驚訝還是裝的,反正表情是很到位的。我的同桌滿臉通紅,拿著罐子的手向前伸了伸,似乎是想要遞給她,可他等了很久都沒見她接,他尷尬的收了收手,只聽她說了一聲“對不起。”她猶豫的和她說“謝謝你,我有對象了,我對象快來了,你快走吧,要不太尷尬了。”他沒有動,眼睛還是不敢看她,只是眼神變成了灰色。我輕嘆了一聲,拉了拉他說“走吧。”他還是沒有動,他應該是不敢相信,更不想接受。“他是誰啊?”一個一場深沉的聲音出現(xiàn)在了她的身后,一個一身黑色阿迪的人,分明是在問她,眼睛卻死死的盯著我的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