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果不其然
第二十六章果不其然
容晟假裝沒有看到他的眼神,帶著低咳的問張管家:“這些糕點都是誰送來的?”
其實不過心里面大概也都清楚了,畢竟,籽仁糕能夠做出來的也就只有將軍府上的那個廚子,其他的人目前還沒有發(fā)現(xiàn)有這個本事的。
果不其然,聽到張管家說道:“回主子的話,這是將軍府,池小姐身邊的那個貼身丫鬟送過來的,估計這也是池小姐的意思。。”
容晟拿起了一塊糕點放在手里,看著眼神晦暗不明,不知在想些什么。
緊接著就聽到容晟繼續(xù)問道:“她家小姐就沒有讓她帶了什么話嗎?”
“這個……”張管家皺起眉頭,只是回想了一下,搖頭:“那丫鬟只是把糕點送過來之后,就沒有說什么其他的話了,也沒有聽到那丫鬟說什么,估計……估計池小姐就想給主子送上糕點。”
“就只是送來這些東西?”
這話讓張管家禁不住的微微一愣,緊接著立即哦了一聲,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送來的不止一份糕點,還有一壺酒,只是老奴想著,主子現(xiàn)在還在病中不宜飲酒,便將酒放下了。”
“哦~”容晟淡淡的哦了一聲話里似乎還有別的意思。
而旁邊的那一個人,看著他的眼神里面也帶著玩味的味道。
讓張管家下去之后,旁邊的那個男子變?nèi)巳滩蛔¢_口了,游戲里面滿是偷耶打趣:“看來你這個未婚妻還是蠻在乎你的,你的一句話,你的小未婚妻就記在心上,眼巴巴的就差人給你送來了糕點和美酒。”
一邊說著一邊搖頭嘆息,余光悄然的觀察著容晟臉上的神色:“我怎么就沒有這么好的待遇,隨口說一句,讓別人記在心上呢?”
容晟懶得搭理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句,無視他的打趣:“想要和你一度春宵,把你放在心上的人大有人在,只是你這人不是好歹,又怎么怨在了他人身上?”
一說到這件事情,那人頓時就出現(xiàn)了一副頭疼的樣子,連忙打住叫停:“停停停停停,算是我怕了你了,咱們先不說這件事了好嗎?”
容晟一撇嘴,手里的糕點放進嘴里,慢慢的品嘗著瓜子的香味。
那人想要伸手去拿,卻被容晟無情的打落,冷冷的撇了他一眼:“你要搞清楚,這東西是送給我的,不是送給你的。”
即便是蒙著臉也能看到男子臉上的嫌棄,嘖嘖出聲:“只是吃你一塊糕點而已,怎么這么吝嗇?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搶了你什么心愛之物。”
一邊說著一邊感嘆:“看來我這個孤家寡人還真的不適合呆在這里了。”
容晟雖然嘴上沒有說些什么,但是臉上明明白白的寫著得意洋洋四個大字。
該開的玩,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開了,現(xiàn)在應該是回到正題了。
那個蒙著面的男子看了一眼容晟:“皇上雖然是會與你們兩人,但是你就不覺得這背后有什么貓膩嗎?”
容晟笑了笑,如果說這么簡單的事情都看不出來的話,這么多年在皇宮里面摸爬滾打,沒死也算命大了。
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在身邊的人,什么也沒說,只是反問了一句:“你覺得,意義為何?”
容晟一副裝傻充愣的模樣,沒有聽懂他在說什么的樣子,疑惑的轉(zhuǎn)頭望著他,臉上的神色似乎在說著你剛剛說的是什么意思?
見到他這個樣子,蒙面男子心里冷哼一聲又來了。
悠悠的嘆了一口氣:“別的我也不想對你說些什么,畢竟你自己心里都有數(shù),但是有一點我必須要提醒你,現(xiàn)在大皇子的人可都盯著你呢。”
容晟并沒有放在心上,又拿起了一塊糕點,慢悠悠的吃著,臉上神色十分享受,“話可別亂說,要是被有心的人聽了去,還不知道怎么說呢,這里有什么可值得注意的?有這個心思,還不如多去留意一下身邊的人,更來得直接一些。”
娘子,可一點不相信他什么都不知道,就是大皇子的所作所為,朝廷當中的人可得清清楚楚,而皇上嗯,打算立大皇子為太子了,雖然說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立了太子,但是皇帝身體依然健朗,如果大皇子因為立了皇子太子以后與群臣走的太過于接近,或者是有了自己的勢力,那么一定會被皇上注意到,而且猜忌之心。
要知道,這個世上最無情的也莫過于帝王家,而在這個皇帝的眼里,手里的權(quán)利遠遠大于那個血脈之情。
蒙面男子放松坐在位置上也懶得和他說些什么了,索性直接敞開了說:“你以前不是最反感婚事嗎,怎么現(xiàn)在被皇上這么一次賜婚,你就同意了?”
容晟聳肩攤了攤手,“我也已經(jīng)過了而立之年,先賜婚與我成家又有何不妥?”
男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別在這里裝瘋賣啥,我不信你聽不懂我話里的意思。”
容晟眼中的神色晦暗不明,黝黑的眼眸看著男子:“你覺得皇帝與我的關(guān)系如何?”
一提到這個,那個男子便冷冷的笑了一聲:“這個還用問嗎?你與那位皇上的關(guān)系估計還沒有普通。既沒有尋常人家的溫情,也沒有臣子之間的信任,皇帝付出滴房子里又想要用你坐騎,難道這一點你看不出來?”
這么一說之后,容晟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他:“這么簡單的問題,你都可以看得出來,難道以為我就會不知道嗎?”
“那你?”男子聲音有些疑惑。
容晟拍拍手從軟榻上站起來,低聲咳嗽幾聲,一副風吹就要到在地上的虛弱模樣。
提醒著蒙面男子:“別忘了,我現(xiàn)在是個病秧子,這弱不禁風的,一不小心可能就一口氣沒上來嗝屁了。”
話里的意思已經(jīng)十分明白了,皇帝對于他來說,估計是戒備心最低的人,他有沒有和朝中官員走動,結(jié)合成勢力的可能性就要小傷一些,皇帝自然也要放心一點。
聽到容晟這樣自我打趣的話,那人連忙呸了一聲:“別說什么不吉利的話,你這么說簡直就是對我醫(yī)術(shù)的侮辱。”
容晟走到屏風后換衣服:“我是個什么情況,心里清楚就好,又何必說出來?”
而男子看著他去了屏風后,禁不住的一挑眉頭:“”喲,這是打算去見面美人了?”屏風后面的人并沒有開口說話,獨留下男子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
說了半天也沒有人回答,男子這才皺起眉頭,“你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