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司徒雷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了,這一個月時間,那可是過得很快的啊!這家伙,可能還真找不到,最終的結局是會很慘。
我想了想,覺得應該給他打個電話,問候一下,看看找得怎么樣了,也得裝模作樣地表示一下我的關心。
我跟司徒雷通了電話,這家伙,居然是跑到了大縣去了,正在奮力的尋找邪祟,他應該是大林縣沒有找到吧!所以才去了附近的大縣。
我自然得提醒他小心一點,必須要找差不多的,強的根本就不行,至于比司徒雷的靈異弱的,我覺得可能都沒有,畢竟司徒雷的實力,說真的那真的是挺差的。
有一種可能啊!這個司徒雷如果找到強大的,被發(fā)現(xiàn)了,那可就完蛋了的,希望這家伙有家伙眼力勁吧!
情況不對得跑路,這應該就是常識的。
我順便提醒司徒雷,找到邪物也行,不一定非得是邪祟,因為邪物也是有靈異力量的,本身,是一樣的。
相比之下,邪物可是比邪祟好對付多了,之前我忘記了這一茬,沒有告訴司徒雷。
我繼續(xù)過著我安靜地生活,我很享受這種狀態(tài),我可以安安靜靜的修煉法力了,希望這不會很快破滅吧!
說起來,這大林縣,城區(qū)確實還算是安全,我來了這一段時間,城區(qū)里是啥問題也沒有,問題都是出現(xiàn)在郊區(qū)的。
這也是好事,不出現(xiàn)在城區(qū),就可以減少很大的損失,郊區(qū)本身就沒什么人,比出現(xiàn)在城區(qū)好多了。
一個星期以后,司徒雷給我打電話了,說他已經(jīng)找到了,讓我去大縣,電話里他沒有細說,當然了,他也說不清楚就是了。
終于是找到了,我得親自出馬了,我安靜地生活,就算是破滅了,我是看在司徒雷為我辦事的份上,若是別的人,我可是不會管的。
出于安全起見,我也是帶上了幾片槐樹葉,拿一個小塑料包,里面裝著水,進行保鮮所用。
小心無大錯嗎?干我們這一行的,凡事都得小心,避免陰溝里翻船。
真的是有時候,一不留神,就可能會萬劫不復的。
做好了準備之后,我就去大縣了,我自然不可能走著去,那是坐著出租車去的,幸虧是在大安縣啊!若是很遠的話,我可不樂意去。
“這大縣,看上去也是不太平啊!”
我喃喃自語,在大縣發(fā)現(xiàn)了邪祟,證明大縣就有點不太平。
速戰(zhàn)速決吧!解決了以后,我就立刻回來,將邪祟給困住,然后給帶回來就行了。
不過,如果是邪靈體的話,就比較麻煩了,我可是無法困住邪靈體,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那是虛幻的東西,縛靈鎖也是捆不住虛幻的東西的,這也是一個問題啊!
希望不是邪靈體吧!這個司徒雷電話里也不說一下,萬一我白跑,我就給他兩大嘴巴子。
我不出面,他是不行的。
一路無事,從大林縣到大縣,那也是用不了多久的,也就不到一個小時的車程,我這一進城,就看見了司徒雷在路邊等我。
這家伙還在路邊抽煙呢?看樣子,他是退走了,沒有進行監(jiān)視,這讓我有點不爽,這家伙怎么就這么蠢呢?不好好的盯著,那玩意如果跑了可怎么辦啊?那不是白忙活嗎?
我立刻下了車,司徒雷笑瞇瞇地走了上來,肯定是找到了很高興,他就只有二十來天的壽命了,算他是運氣好的。
他只有依靠我,以他目前的狀態(tài),肯定是不想動用靈異力量的,因為他動用靈異力量,指不定壽命一下子就沒了,這就完蛋了,靈異爆發(fā),只有指望著我出手。
“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你在這里待著干什么?你既然找到了邪祟,為什么不去盯著,讓其跑了怎么辦?”
我沒好氣地說道,我可不想白來,這個司徒雷,也不是剛入行的,難道連這點經(jīng)驗都沒有嗎?真是豈有此理啊!
“先生,你放心就是,一切盡在我的掌握之中,那玩意跑不了的。”
司徒雷一副很有信心的樣子。
聞言,我就明白了,應該是有區(qū)域性限制的東西,無法脫離那個區(qū)域,這也就不需要進行監(jiān)視了。
“是什么玩意?邪靈體,邪祟還是邪物?”
我問了一句,這很重要,我其實覺得邪物是最好,邪靈體不好捕捉,有實體的東西吧!肯定比司徒雷厲害就是了,那沒有什么用。
“一件旗袍。”
司徒雷臉色一下子就嚴肅了起來。
我一愣,一件旗袍,那不就是一件衣服嗎?還真是邪物,這挺好的,我也不是沒有見過這類,比如說楊沉的裹尸布,那就是類似的東西的。
“你可以確定,那玩意的能力跟你差不多嗎?”
我詢問,平衡最重要,如果沒有平衡,那沒用,比司徒雷強的不行,弱的也不行,那沒有平衡。
強行進行竊取的話,肯定會出問題的,就好比大魚吃小魚,一方被另外一方給吞掉了,那可就麻煩了。
“差不多的,不過那件旗袍已經(jīng)有主人了。”
司徒雷給我來了這么一句。
聞言,我立刻就不淡定了,也就是說,有人穿上了那件旗袍,這司徒雷,與其是在打旗袍的主意,倒不如是在打人的主意。
人,竊取了靈異力量的人,八成就是司徒雷的同事了,這倒是力量應該差不多,不過,這把我當成了什么了。
我是儈子手嗎?去針對人,這要是動手,那個旗袍的主人就掛了,我沒有那么兇殘,我是有道德底線的,不會那么做,針對人可不行。
這個司徒雷肯定是病急亂投醫(yī),居然打同行的主意,這不是在違反規(guī)則嗎?要是被上頭知道了,那肯定是要倒霉得。
“你是不是瘋了,旗袍已經(jīng)有主人了,那里還說個毛線,是不是大縣事務社的人。”
我進行了呵斥,這司徒雷肯定是找不到邪祟,把主意打在自己的同行身上,為了活命,他這樣做,的確也是一個選擇。
不過,我是不可能為了挽留一個人的生活,去收割另一個人的生命的,這是道德底線。
“她的確是大縣事務社的人。”
司徒雷點了點頭,他承認了。
“對不起,我不會這樣做的,人家也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弄到了旗袍,人家就掛了,這不是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