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肌膚上映著火紅色,讓人移不開眼。
“唔……”顧梓柒輕輕叫了一下,翻了個身。左手搭在床頭柜上,手腕的傷疤正對著陸瑾珩。
陸瑾珩皺了皺眉,拉開床頭柜的抽屜,打開醫(yī)藥箱,拿出碘伏和面前,給顧梓柒處理傷口。
因?yàn)樘脹]處理了,邊上都是一塊一塊的血塊。
陸瑾珩用棉簽沾了點(diǎn)碘伏,輕輕的涂在傷口,用紗布輕輕的把顧梓柒的手腕圈起來。
做完這一切,陸瑾珩便離開了她的房間,走向書房。
坐在辦公桌前,看著落地窗外車水馬龍的京都,眼底晦暗不明。
陸瑾珩拿出一根煙,摸出打火機(jī),“啪嗒”一聲,火光映出了他的臉。
“我也不知,我為何對你如此著迷。”
“叮鈴鈴…”電話響了。
“喂。”
“喂?陸瑾珩,出來喝酒啊。”來人是陸瑾珩的死黨,司澤明。
“不了。”
“啊,你這。你之前都不會拒絕的啊…那個…顏冉快回國了。”
“哦。”
“就一個哦?”
“不然呢?沒事我掛了。”
“等等等等!我查到空白的消息了。夜未央酒吧。快來。”
說完,便掛了電話。
陸瑾珩披上大衣,開車駛向夜未央酒吧。
走進(jìn)酒吧,人很多。有些失戀了來買醉,有些和朋友在那說說笑笑。
陸瑾珩一轉(zhuǎn)頭,就看見坐在吧臺上的紅發(fā)男子。男子看見陸瑾珩,便向他招招手:“你還是來了。”
陸瑾珩快步走過去,拉開椅子坐下,一秒鐘都不耽擱,直奔主題:“查到了?”
司澤明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別急嘛。先喝酒。咱們倆多久沒坐下來聊天了。”說著就給他倒了杯紅酒。
“聽說,顧家小姐住進(jìn)你家了?”
“嗯。”
司澤明興奮拍了拍大腿,嚎道:“我滴天吶,陸瑾珩你真的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這么快就把人家姑娘搞定了。說。到哪一步了。”
陸瑾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緊不慢的開口:“你猜。”
這無疑是給司澤明澆了一盆冷水,剛上去的情緒一下子就打飛了。
“猜個屁,你丫啥時候那么悶騷了。”
“說正事。查到空白的消息了?”
司明澤剛下去的情緒一下子又被提上來了,驕傲的拍了拍胸脯:“那可不,我是誰啊?”
司明澤正準(zhǔn)備大夸特夸自己一頓,就收到了來自陸瑾珩的眼刀子。
“好吧…空白其實(shí)是個女生。最近在京都。”
“還有嗎。”
“呃呃呃…還有就是空白很可能是修羅主的人。”
“哦。還有事嗎。沒事我走了。”陸瑾珩說著就放下酒杯,往外走。
“艸!陸瑾珩,你丫的!”身后穿來了來自某人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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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陽光明媚。
顧梓柒睜開眼,用手擋住了從窗外照射進(jìn)來的陽光。
林淇早早的醒來了,正在看書。見顧梓柒醒了,朝她揮揮手:“姐姐早鴨。”“早。”
顧梓柒照著鏡子洗漱時,看見手上的傷口已經(jīng)被清理,包著雪白的紗布。
應(yīng)該是林淇做的吧。顧梓柒這樣想著。
今天不拍戲,顧梓柒送林淇去了學(xué)校。奇怪的是下樓時并沒有看見陸瑾珩。顧梓柒也沒多想。匆匆走了。
到了林淇學(xué)校門口,大家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林淇和顧梓柒。
顧梓柒身穿黑色上衣,黑色闊腿褲,帆布鞋。戴著黑口罩,黑帽子。
這人不會是去搶銀行的吧?
見眾人看著自己,顧梓柒緩緩掃了眾人一眼,壓低帽檐。
“姐姐我走啦。拜拜。”林淇在校園里對著顧梓柒揮手。
“拜拜。”
正準(zhǔn)備會落生之戀睡個回籠覺,就收到了自家母上大人的電話。
“喂?媽。”
“喂。柒柒啊。今天回老宅一趟。你爺爺有事找你。”
“哦。”
掛了電話,顧梓柒深呼吸一口氣。眼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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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茜.
抱歉啊寶,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