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把水壺放入色階牌,一抬頭就看見景明乾捂著腦袋一臉痛苦,云朝花連忙走過去扶著景明乾,“你頭疼?”
難不成是想起什么了?
景明乾疼痛難忍,說不出話,睜眼看著云朝花,只覺得礙眼,“滾開。”
景明乾腳步踉蹌,搖晃著身體慢慢靠在樹干。
“滾開什么啊滾開。”云朝花嘟噥著,她知道景明乾說的是氣話,所以不會意氣用事。
是她害景明乾失憶的,現(xiàn)如今景明乾這模樣,她放不下心。
要是她認(rèn)識煉丹師就好了,這樣就能給景明乾吃點藥抑制一下。
“這地方都被妖族侵占,我們來這不會被妖族的妖發(fā)現(xiàn)嗎?”
有人?
云朝花回頭看著傳來說話聲的地方,她心跳的快,恐來者不善,云朝花立馬將還在捂住腦袋的景明乾敲暈,然后躲在樹上。
想看看是敵是友再論。
“怕什么,難道你不想知道關(guān)于魔帝的消息是真是假?”
“我想啊,可這不過是個傳說,誰知道魔帝是否被困于此?”
隨著說話聲越來越近,云朝花看見有兩個人慢慢走了過來。
隱隱約約,云朝花似乎聞到了一種很奇特的臭味,待那兩人走近,云朝花看見他們的眼睛是紅色,身上還散發(fā)著黑氣。
是魔族!
她在書上看過關(guān)于描述魔族人相貌的記錄,大部分魔族都是紅眸,身上還有惡臭,據(jù)說是因為常年生活在魔域,導(dǎo)致染上了這氣息。
想來這兩人是魔族的人,只是他們的目的就耐人尋味了,畢竟她有聽到他們說要找什么魔帝,可《上古志》有記載,魔帝失蹤。
所以,這是怎么回事?
“管那么多做什么,反正聽魔君的來找就是。”末裔說著就蹲下來將腰間系著的水壺取下,打了些干凈的水喝了一大口后,才繼續(xù)把水裝滿,“照我說,像咱們這類的魔族人就不要過多去詢問主子的想法,你可別忘記上回有人就是多問才被魔君殺了。”
“可我好奇嘛!”郴州嘆了口氣,爾后也解下腰間掛著的水壺,“魔君橫行霸道,遲早會被虎視眈眈的其他魔君……”
“閉嘴吧你,嫌命太長就分點給我。”末裔連忙給郴州打了一巴掌示意他別說了,雖然魔君指派他們兩人來迷霧森林調(diào)查,可誰知道會不會有其他人暗中觀察,然后舉報郴州不忠。
郴州也反應(yīng)過來,將水壺裝滿后仰頭看著周圍,心里松了口氣,“周圍可沒人,不信你……”
不對,剛剛我好像看見樹上有個帶子……
郴州眨了眨眼睛,手指悄悄的指了指自己身旁的樹,末裔瞇著眼睛點了點頭,然后迅速給樹踢了一腳,云朝花和景明乾猝不及防的就給樹震了下來,摔在地上。
“你們是誰?”末裔抬腳上前,因樹影照在云朝花臉上,所以他也看不清云朝花的面貌,不過景明乾到時看得清楚,還覺得有幾分熟悉感。
“他好眼熟啊。”郴州抓了抓頭發(fā),彎腰湊近看,只見那景明乾面色蒼白,黑色的劍眉之下雙眼緊閉,薄唇緊緊的抿成一條直線,一副虛弱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