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怎么可能那么巧,如果是的話,不可能不記得他。
可能真的是想多了,云南鷺越看云朝花就越覺得眼熟,特別是她的眼睛,和自己母親特別相似,可是未免太過于巧合。
“我叫你花花可以嗎?”
“當然可以。”云朝花能感覺的這個師兄很和藹,應該是個好人。
況且,她不排斥云南鷺,“師兄叫什么都可以。”
云南鷺:“待會兒報完名,一起吃飯嗎?”
朝花有些驚訝,還是第一次有人邀請自己一起吃飯,這放在以前都是沒有的事。
“你如果不介意,我想我是同意的?!痹瞥ㄐ?,感到了溫暖。
云南鷺搖了搖頭,干了終于想干的事:“不介意,和花花吃飯,我很榮幸。”
這場報名一直持續到了夜晚,太陽逐漸下山,先前報完名等待朋友的人都慢慢離去,偌大的報名場地此刻就剩下了排隊的考生,和處理報名手續的考官。
峰主站在峰臺,他身側也空無一人,這讓他不由得搖了搖頭,報名還未宣布結束,此刻部分子弟的做法未免太過于不恰當。
“峰主,我家帝君說將他設為考核項目,具體事項他將會同您解釋明白?!?p> 宿豫來的稍晚,所幸還是趕到,“為何參與人員如此少?”
“報完名便離開了?!睂Υ朔逯饕灿X得無奈,“我以為他們會留下等我宣布結束,那成想那么自覺,宣布都不用了。”
雖然這樣,但他還是要留下等報名結束再宣布結束,否則沒有個規則,怎么能服眾呢?
宿豫忍不住笑了:“哈,那些弟子莫不是傻的,離開那么早,能知道考核任務是什么嗎?”
峰主也覺得好笑:“大概是他們生的聰明,能猜?”
“也許?!?p> 這峰主還會開玩笑。
宿豫素日里鮮少和峰主接觸,承當著峰主與帝君傳信的功能,這會說了幾句,頓時對他改觀不少。
大抵是因為色階不一樣,紫色石碑登記處填寫的信息要更為詳細一些。
云南鷺填寫完畢之后陳述自己信息:“云南鷺,男,年二十,霧華峰弟子,入峰三年,青龍國人士。我承諾本人填寫信息無誤,如若情況不屬實,自愿退出考核?!?p> 說完,云南鷺伸出大拇指在桌子上放著的紅色印泥用力抹了一下,爾后將拇指印在方才填寫的信息表名字處。
“去核實色階吧?!?p> 還剩最后一個人了,坐在凳子上的考官看了看周圍,赤階石碑處還排著長長的隊伍,他們這里就已經準備結束,不過卻還是和其他人一樣,要守到戌時,待峰主宣布結束已經考核內容后方能離開。
“我等你?!痹颇销樆仡^看了眼云朝花,這才將色階牌取下放入紫色石碑的凹槽當中。
云朝花點頭,上前一步用毛筆寫下自己的信息,青、藍階石碑處的考官都對云朝花關注非常,畢竟身份牌一下子躍了兩階到了紫色,也是天賦異稟。
填寫完畢,云朝花再一次陳述身份信息:“云朝花,女,年十五,霧華峰弟子,入峰八年,中心帝國人士。我承諾本人填寫信息無誤,如若情況不屬實,自愿退出考核?!?p> “中心帝國?”云南鷺此時已經核實完畢,聽見云朝花的話不由得驚訝起來,如若她真的是中心帝國的人,那么定然不是她。
所以,確實是他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