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真的只是趙家村的普通村民而已。”應彩霞眼神變得黯淡起來。
“普通的村民會給外來的客人下迷藥?”連城雨斜靠在墻壁上,將剛才喝的茶水吐了出來。
“沒辦法,我們也是被那伙人逼的,如果不這么做,不只是我們,包括我們的丈夫和孩子,都會被殺死。”一想到那伙人的兇惡嘴臉,應彩霞的身子微微顫抖。
“那伙人是誰?”連城雨的眸子里閃動著好奇的色彩。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半年前,有一個自稱忍刀十二人眾的組織來到了我們的村落。一開始我們很熱情地招待了他們。但后來才發現,那些人是一群惡魔。他們聲稱在雷子峰那里發現了金礦,于是威脅村里的男丁過去幫忙開采。像這種不合理的要求,我們自然是拒絕的。當時,村長帶著20個壯丁過去交涉,結果......”
“結果怎么樣了?”連城雨抿起了嘴巴,似乎已經猜到了不好的結果。
“第二天,我們在村口的幾顆大樹那里,發現村長和壯丁們的尸體。他們真的死的很慘,每個人全身上下被插滿了類似標槍的樹枝,血液染紅了整個地面。再后來,村里的一些老人呼吁村里的男人不要坐以待斃,要用實際行動去積極抗爭。但同樣地......”應彩霞的語氣逐漸變得哽咽起來,留下兩行清淚。
連城雨從紙巾盒抽出一張紙巾遞給應彩霞,“不要太難過了,你慢慢說。”
“謝謝!”應彩霞接過紙巾,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但同樣地,那些老人也慘遭毒手。這個時候,那個組織的首領吉川庫郎出來發話,如果我們有誰繼續出來反抗,就將那個人的全家都殺了。那個組織雖然只有12個人,但他們身上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能力,我們村里雖然有50個男丁,但都不是他們的對手。再往后,那伙人把男丁都抓到雷子峰挖礦,把村里的小孩都抓到祠堂里,利用那些男丁和孩子作為籌碼,逼迫我們這些婦女來做事。”
“那伙人專門跟你們交代,只要有外來人進入村子,就想辦法弄暈他們,然后交給那伙人處置,最后都是被抓去做挖礦的苦力?”
“對的,如果我們不這么做的話,丈夫和孩子都會有危險。曾經有一個閨蜜,她不愿意去害人,偷偷地把3個外來人放跑。結果被發現了,閨蜜、她的丈夫、小孩都被摁在水缸里淹死,3個外來人被吊死。從那以后,沒人再敢反抗那伙人的命令了。”
“除了這件事情,那伙人還要求你們做什么事情?”
“還有就是,我們要給那伙人和山上的男丁準備每天的伙食,準備洗澡水,每隔兩個星期,還要幫那伙人解決.......”應彩霞想起那些屈辱的畫面,痛苦地說道,“那方面的生理需求。”
“真是豈有此理,這些人就該千刀萬剮。”連城雨本來就是一個很有正義感的人,聽到這種不平之事,內心燃起熊熊怒火,后面碰到那伙人,一定要狠狠地收拾他們。
“偉博,趙家村的人確實可憐。但這個忍刀十二人眾不是你我得罪得起的。要知道這個忍刀十二人眾是扶桑國霧隱聯盟的分支勢力,背景相當地強大。里面的成員異能等級至少都是F級巔峰以上。”徐正偉冷靜地分析道。
“我,葉偉博,要是怕了這個忍刀十二人眾,我就不姓葉。”連城雨忽然想到,自己確實不姓葉,頂著葉偉博的名號隨便裝逼都無所謂的。
“好,有種,那我徐正偉就舍命陪君子。”徐正偉伸出大拇指點贊。
“你們不是叫老大和老二嗎?”之前一直保持沉默的黃日青開口說道。
“之前對你們還有點戒心,所以沒說實話。其實我叫葉偉博,他叫徐正偉。”連城雨突然轉了話鋒,“我們其實一進村就已經被監視了吧,如果你們沒有及時將人交給他們處置,會出現什么情況。”
聽到這句話,應彩霞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那么他們很快過來這邊探查出了什么問題。糟糕了,剛才我們耽誤了時間,他們估計......”
“他們一般幾個人?”
“一般來兩個人。”
這時,砰的一聲,屋內廚房的玻璃被撞碎,一個纖細高挑的身影摔落在地板上。
連城雨瞇著眼睛看見那個高挑的身影快速站了起來,往客廳的方向后跳了幾步。仔細一看,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生,穿著一身黑色的夜行衣,黃金比列的魔鬼身材,該有的地方都有。一般的女孩子只能用一馬平川來形容,而這個女生只能用波瀾壯闊來形容。不過奇怪的是,她的手臂和腹部都有被一道明顯被劃開的傷口,血液跟不要錢似的汩汩流出。
看著怪讓人心疼的。
海王徐正偉也被玻璃破碎的聲音吸引住了,轉過頭一看,發現那個讓他感到窒息的女孩,目光快速瀏覽一下,他給予了9分的評價,再看著某一處的規模,他由衷地感嘆,這個妞可以和自己稱兄道D。
忽然,屋外分別響起了三道不同的聲音,來的人似乎是不速之客。
“霧神之術,老樹盤根。”砰的一聲,房屋的木門被十幾根又粗、又大、又硬的樹枝撞破,一個不到1.6米,帶著頭巾,穿著灰色和服,踩著草鞋的扶桑男人走了進來,臉上有一道X字形的刀疤。
“霧神之術,深水炸彈。”乓的一聲,廚房的墻壁被炸開一個巨大的缺口。另一個穿著同樣和服裝飾的扶桑男人從廚房那里走了進來,不同的是,這個男的只有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被一塊黑布遮住。
“霧神之術,一柱擎天。”咻的一聲,一根碩大無比的棍子輕松敲碎后院的墻壁。又有一個扶桑人走了進來,穿著都一樣,不同的是,這個男的只有1米2,看來像是一個侏儒。
為首的刀疤扶桑男掃視了屋內的幾個人,看到那個氣喘吁吁的漂亮女生,鄙夷地說道:“狡猾的華國女人,這次看你往哪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