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講故事
云笙一身紅裙慵懶地躺在座椅上。看著下面的人“開始講你的故事吧。”
雖然也能翻卷軸,但還是喜歡聽他們自己講。來這的人都是手上沾滿鮮血之人,他們的故事也格外有趣。
底下的老嫗看著這陰氣逼人的宮殿,緩緩開始了她的故事。
在一個偏僻的村莊,夜家大媳生了兩天也沒將孩子生下。大媳感覺自己氣息月來越弱。拼命抓住旁邊婆母的手,哀求道“娘,我不行了,幫我,幫我把孩子生下來。”
夜婆安慰她“別怕,你們都會沒事的。”
又折騰許久,才終于生下個女嬰。大媳用著僅剩的力看了眼孩子就死了。
夜婆抱著孩子推著她的身子,卻怎么也換不醒。女嬰似乎也感受到了親娘離去,哭個不停。
門外幾人焦急的走來走去。終于聽見哭聲了。
這時走進(jìn)來一和尚“阿彌陀佛,此娃陰時出生,日后恐會帶來禍端…”
夜老大拿起掃把將和尚轟了出去。大罵道“化緣也不說好聽的,滾滾滾。”
夜婆抱著小孩出來跟他們說大媳走了。夜老大呆愣在地,不敢相信自己所聽見的。
夜老爹推他一把,大聲斥喝“你還不趕緊去看看。”
夜老大耳邊出現(xiàn)了剛和尚說的話,趕緊往外跑,四周已不見和尚蹤影。
因和尚的話和媳婦的離去,看著小女兒眼里都是股怨恨。
忙完大媳的喪事。夜老大直接對著老爹說道“把那孩子丟掉。”
夜婆氣的給了他一耳光“你怎么能說出這種話?”
夜老大不理會他娘,還是沖夜老爹說“爹,你也聽見那和尚說的話了,這孩子會給我們帶來禍端。”
夜老爹想起大媳的死,有些猶豫。
夜婆跟他過了幾十年,怎會不懂老頭的意思。“這孩子是大媳用自己命換來的絕對不能丟。”
夜老爹看著自己老婆子的堅持,嘆了口氣“先留著吧。”
女孩被夜婆起名夜蕓。夜蕓在夜婆的照顧下長到了兩歲,因?yàn)楫?dāng)初在肚子里待的太久有些先天不足,身體虛弱。
這天夜婆帶著夜蕓上山撿柴。夜蕓跑邊上摘花,腳下一滑。夜婆為救她一起摔下了山崖。
夜蕓被夜婆護(hù)在懷里,沒受什么傷。反之夜婆撞到了頭和背。
山上其他人幫忙把夜婆抬回了家。夜婆傷勢過重,當(dāng)晚就去了。
夜老大對著夜蕓一陣拳打腳踢。“都是你這個掃把星,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掐死你。”
夜蕓默默的承受,哪怕是聽著他如此難聽的話,也沒反應(yīng)。這家里只有奶奶對自己好,現(xiàn)在奶奶也死了。
兩歲過后夜蕓就沒過什么舒服日子,每天都得干活,挨打挨餓是常有的事。兩個哥哥也跟著欺負(fù)她。14歲看著跟11,12歲的小孩一般。
這天,夜蕓打著豬草從村里經(jīng)過。
夜良跟一群人在那玩。二狗是附近出了名的地痞流氓。他色瞇瞇的看著夜蕓那張小巧白皙的臉,在夜良耳邊悄悄說道“給你一百個銅板?把你妹妹給我玩一玩。”
夜良也是整日游手好閑,跟著這群人混在一起。這會聽見有一百個銅板,兩眼放光,當(dāng)即答應(yīng)。“好,我今晚就把她給你帶到后山竹林那邊。”
吃過晚飯。夜良湊到還在洗碗的夜蕓身邊,一副命令的口氣“快點(diǎn)洗,洗完了跟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