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樂之匣,你能給我什么答案吶?我很好奇啊。”
無垢最后看了一眼身后幽深的隧道,或許進入極樂之匣后可能再也不能與家人相見了吧,或許可能像卷軸上記載的那樣變成極樂之匣的傀儡了吧,或許再也見不到她了吧?
但最差的結果也比現(xiàn)在好吧?自己的記憶和經歷可能都不屬于自己,而真相就在面前,無垢又不是那些青史留名的存在。
生在忍界的十三四歲少年怎么能放棄唾手可得的機會?穩(wěn)健?除非那個少年姓奈良,還有水屬性查克拉兼命犯太白金星!
【若是我能出來,就跟龍舌那小妮子表白吧······如果我能出來的的話。】
甩了甩滿是灰塵的衣服,無垢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按著卷軸上的印法移動手指。
吱嘎,吱嘎,塵封已久的極樂之匣再次長大了嘴巴。
門,開了。
。。。。。。
光芒,灑在大地之上,使得黑暗無所遁形。可無詬知道,黑暗沒有蔓延不是因為溫暖的光芒,而是因為眼前這個名為杜克自稱祖之國天子的男人。
他,或者是說祂,是所有黑暗的聚合,是一個黑的發(fā)光的存在。
TA吸收了極樂之匣里所有的黑暗,各種意義上的黑暗。
“那么緊張干什么?”
杜克顛了下二郎腿笑道:“老夫畢竟不是什么惡鬼嗎!之前不也說了嗎?給你的藍色空間是為了磨練你。”
話音未落,幾幅頂天立地的投影照應在無垢的頭頂顯得是那樣的巨大,滿屏的黑歷史似乎在訴說無垢這幾年的悲慘時光。
【M~M~P!】
“看,這些可都是你在藍色空間歷險的經歷。”
“······”
“不過,還是第一次的表現(xiàn)最好,竟然通過了我給你設定的所有關卡。”
【第一次?我明明記得···】
“你明明記得你一兩歲的時候失敗的很徹底吧?”
【!!!】
“很驚訝?讀心只不過是基本操作。在空間給你科普那么多異界知識,你還是沒有跳出忍界思維的怪圈啊。
要不是我利用印記引導你,你或許壓根就不會探查藍色空間吧?”杜克流露出一幅“崽啊,阿爹對你很失望”的表情。
“那么,這位大人,我可以先問一個問題嗎?
為什么是我?我只是一介小小的無名之輩,并無任何出彩之處。”
“哎哎哎,別那么急啊!先聽我講一個故事再說。”
······
千年前,祖之國國都。
“天子大人,如何?”杜克拍了拍王位上“人偶”的臉,賤兮兮的的嚷嚷道。
眼神灰暗的天子努力的抬頭看了眼面前氣焰囂張的杜克,兩行淚無聲滑落。
“為什么?”
“什么?”
“我在問你為什么!”
或許是知道大局已定,往日懦弱的祖之國天子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挺直了腰板,臉上的菜色也回光返照般的紅潤起來。只見他大聲喝道:“我的摯友,你要的,你喜歡的,所有的一切我都給了你,可你為什么要做到這么一步?”
“你是煞筆嗎?”
杜克仿佛第一次認識眼前的人一般嗤笑道:“你可真正的給過我什么?”
“······”
“不說?”
劍眉挑過鷹目,杜克毫不客氣的開口:“那好,我來說!”
“夠了!”天子怒目圓睜,眼睛直直的盯著杜克的瞳孔,“你這是謀逆,你這個下等人!就算你奪得了我的位置,你也沒有尊貴的血脈去駕馭他!”
“偶吼吼!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什么嗎?”一絲憐憫在眸中閃過,杜克不再直視面前的可憐人,回頭再無言語。
“啪嗒”一聲響指過后,剛剛還在皇位上的身影爆成血霧。
一縷金黃色的氣流飛舞著,盤旋著,咆哮著,化作龍型鉆入杜克的眉心。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杜克揮手招來一位小廝收拾了一下座位上的血污,便堂而皇之的坐上了還有些余溫的高椅。
拂過滴落在地上的一行清水,杜克無言良久,直至殿堂上所有人都聚齊是才睜開銳利的雙目。
······
【難道我就是那個倒霉天子?】無垢單手支起八字扶著下巴暗自思索。
輪回一說,伴隨凈土、黃泉、死神等,在忍界還是很有市場的。
“別胡思亂想!”
杜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那個人早已神形俱滅了,這是對他保存皇室顏面的最后一點仁慈。對于過程和結果我們倆早已心照不宣,他逃了我便不管他,他留下我就用最狠的手段弄死他,所有說你也不必可憐他,這是他自找的。”
“那這和我有什么關系嗎?”
“你接著聽,還沒輪到你哪!”
······
“下面跪著的是何人啊?”
“啟稟殿下,是前朝暴君的死忠,全都是高層首府。”
“哦?”杜克兩眼放光望向地上被五花大綁的人,“一,二,三,四,五·····正好五個人”
“那么,我就給你們五個人一共五種選擇。
不過······
每個人只能選擇一種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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賚安侯
額 由于本萌新不了解日本封建社會時的稱呼,一切就都按中國的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