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老爺子想讓你回燕京繼承萬億家產。”說話的正是燕京柏家管家唐登嶸。可話音剛落,便傳來一聲冷笑:“呵,老爺子當年怎么對我父母的?我父親為家族做了巨大的貢獻,最后卻被老爺子趕出家門,被仇人追殺,不遇身亡。現在老爺子反倒想讓我回去繼承家產?怕不是柏家再無出頭之輩。”唐登嶸嘆了一口氣:“少爺,當年的事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子的,老爺子也是迫不得已才將你的父母趕出家門,自此之后身體一天不如一天。而我這次找你便是因為老爺子要退位,我私下和老爺子說你當年被一所孤兒院收養,并沒有死。老爺子這才讓我帶著歉意來看你。”隨即掏出一張黑色鍍金的卡。少爺,這張卡里面有100億,并且老爺把這個城市最厲害的天龍集團送給你當作道歉禮。柏宥丞見到了這份上,便收下了。
突然,房間里一個體型微胖的中年女子走出來,罵道:“現在都幾點了還不做飯?要你有什么用?人家的女婿過節都是送玉啊、手鐲什么的,你倒好,一天到晚在家呆著什么也不干,還要我們閨女賺錢養你。”這就是丈母娘蕭琴。隨著一聲開門的聲音,門前站著一名身材極好的女子便是柏宥丞的老婆林莫冉,開口說道:“媽,又怎么了,怎么又說柏宥丞了?”蕭琴:“還不是因為他?大早上的不知道說些什么,沒有工作,飯也不做。難道想讓我們一家子白白養活他?”柏宥丞默不作聲。見此,林莫冉立馬打圓場邊將柏宥丞推出去邊說:“媽,你這話也不對了,你看柏宥丞也天天給我們做家務和燒飯,只不過今天晚了點而已,我現在就要他去做飯。”蕭琴冷哼一聲
出了門,林莫冉拿出一張百元紙票給柏宥丞說:“老公,你現在趕緊去買菜,免得媽等一下又不高興。”柏宥丞笑著說:“好,我走了”柏宥丞騎著自己的專屬電動車,心里正在嘀咕,“天龍集團?這不就是我們NN市最強的那個嗎?等一下買菜正好路過,去看看”
到了集團門口,一陣引擎的咆哮,一男一女限從量版阿斯頓馬丁走了下來。“王總,這次能讓我進天龍集團嗎?上次你說可以結果被人家轟出來了。”說話的正是從那限量版阿斯頓馬丁下來的女子。那名男子正是南寧王家的少爺,開口說道:”新月,這次肯定能進,上次不是保安換了個隊長不認識我嘛?““王總,還是您面子大,那我以后就多靠你了”女子說完瞥向了柏宥丞這邊。開口說道:“咦,這不是我高中同學柏宥丞嗎?怎么,做個上門女婿被老婆養沒面子?現在想來找工作,我告訴你,你不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天龍集團,是你能來的地方嗎?”柏宥丞覺得這女子面熟,想起來,這不是高中同學柳新月嗎?低聲說:“我在這用你管?看在是高中同學的份上,我饒你一次。”柳新月剛欲開口反駁,那名男子搶先一步說:“姓柏的,別在這放肆,這可是天龍集團門口,人家動動手指就能滅了你。等一會我們辦完事回來,看我怎么收拾你”隨即和那女子進入了天龍集團。
柏宥丞也進入了大門內,剛進入便看到了王家少爺正低頭哈腰的和大堂經理說些什么,沒有理會。徑直走入電梯處,像天龍集團這樣千億身價的集團,都有董事長的專屬VIP電梯。柏宥丞想:“柏老爺子出手倒是寬,千億的集團雖然不足柏家資產的百分之一,但隨便買下來當作禮物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正當柏宥丞按下電梯時,大堂經理憤怒的罵道:“這是哪里來的野小子?保安呢,瞎了狗眼?讓這個人進來,趕緊給我轟出去,到時候事長生氣了我們可承擔不起。”隨即幾名保安來趕柏宥丞出去。“如果你們誰敢上前,我保證你們會付出代價。”柏宥丞說。正當保安猶豫不決的時候,大堂經理罵道:“給你臉了是不是,瞧你那窮酸樣,一身衣服加起來都沒有300,還想收拾我們,給我扔出去,再廢了他兩條胳膊。”保安正欲上前。電梯門突然開啟,一名男子加上三個保鏢出現在面前。大堂經理快步走上前,彎著腰說:“副董事長,這個人在這鬧事,還揚言要收拾我們。”那名男子神色一怒,但轉眼便消失了。
“請問您是柏先生嗎?”男子問道,柏宥丞點了點頭。那名大堂經理嚷嚷道:“副董事長,你快下令廢了他啊,他剛剛還...”話沒說完,一聲清脆的巴掌響。大堂經理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望著男子,這可是天龍集團的副董事長啊。平時只要有人說了他一句壞話就要斷胳膊的,今天怎么了?可男子正彎著身子像這名男子請罪。大堂經理想:“難道這名男子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或者燕京來的大少爺?”這個想法很快就被否認了,哪里有大人物穿著一身還不到300塊的衣服。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立馬朝著柏宥丞跪了下去,說:“柏少爺,剛剛是我狗眼不識泰,您大人有大量,能不能別和我計較了”柏宥丞冷笑一聲:“怎么,知道我身份了?”大堂經理神色慌張的說:“柏少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是您啊。”剛剛大堂經理突然想到,集團好像被燕京一戶大家族送給少爺當作禮物了,那個家族好像就是姓柏,所以才立馬跪下求饒。
柏宥丞說:“早知道現在,何必當初呢?我剛剛說了別惹我,你非要咄咄逼人,現在又跪下來求饒。”大堂經理腦子里一萬個草泥馬飛過想:“誰TM知道你是燕京大少爺還是我們董事長,出來體驗體驗生活還非要穿的這么窮,我能知道才怪。”可現在說什么也晚了,大堂經理只能不停求饒,而那名男子更是不敢動,低聲說:“董事長,這人怎么處置?”柏宥丞盯著他,而男子被這么一盯,就像被一頭猛獸盯上了,不由得冒出了冷汗。就連喘氣聲都小了很多。終于柏宥丞問:“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