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漂亮的男人!”
只因為林嘆嘆無心的一句話,導致被救的男人一直臉黑到了包扎完畢。
之后的閑聊中,林嘆嘆才知道自己救下的這個男人叫“柳萬欽“,其余的就什么也沒套出來了。
只有林嘆嘆知道,她一個母胎so 1 o二十多年的選手,還是頭一一次獨自和這么好看的男人
相處得這么近,而且她看人的眼光一直都很不錯,這男人氣度樣貌怎么看都是個大戶人家的,趁早抱大腿準沒錯!
“你就不怕外人說什么閑話?”
柳萬欽坐在椅子上,稀奇的看著她。
林嘆嘆一邊嗑著瓜子,一邊道:“我成了寡婦外人說得閑話還少了?也不差這么一兩句。”
他挑了挑眉,似是頭次聽到這樣的言論。
林嘆嘆莞爾:“怎么?第一回見著我這樣思想前衛的?”
“前衛?你說話一直這么奇怪的嗎?”
柳萬欽用一種稀罕眼神盯著她看。
她撇了撇嘴,“說的好像你不奇怪似的,莫名其妙的被人弄得滿腿是血,瘸一輩子也不是沒可能,還好意思說我。”
語畢,柳萬欽的神色變了變,“你和旁人也這么說?”
“我又不傻,我和他們說你是路過乞討來的,只有乞討的人瘸了或是渾身是血才不招人稀奇。”林嘆嘆撇開手中的瓜子殼,沖他意味不明的一一笑,使得他總覺得這姑娘是故意這么說的,好來激一一激自己,叫自己主動說出自己的事。
還真是個有意思的姑娘。
“想不到你還是個想事情挺周全的人。”
這就是和聰明人聊天的無趣,怎么說他都不會生氣,甚至還會表示贊同,林嘆嘆自討沒趣,也就不繼續這個話題了。
“我去把昨天采摘的東西拿去鎮上賣,你有什么要帶的不?”
“無甚,你只管拿自己歡喜的就是。”
“行,那你看著家。”
林嘆嘆挎著一菜籃子的草藥等物,就去了鎮上,這幾日的生活資金全都源于她那塊白撿的玉石,玉石封存的食物,花草等具有一定的保鮮功能,拿到鎮上也能賣個好價錢。
總的來說,供兩張嘴的吃喝用度完全不成問題。
她如往常一般賣完了全部,帶著鼓鼓囊囊的小錢袋回到了家中,還沒來得及和柳萬欽分享成果,就和何氏打了個照面。
原來她從羅田村跑出去后,尋了個新的住處,還帶了人來打算將這房給賣了。
問清來因,林嘆嘆就放下了菜籃子,擼起了袖管,做足了要和何氏大吵一架的陣勢。
“這房子再怎說也是我何家的房子,憑甚叫你這掃把星糟蹋了!”
何氏絲毫不落下風,似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要賣了房子。
“嗶嗶“的警告聲搶在林嘆嘆發威前在腦海中響起,沒有感情的電子女音這次卻帶了些好消息。
[房子下有些東西,宿主應通過正當途徑獲得,不可打罵原主人!]
聽得此聲,林嘆嘆又氣又笑,氣得是這系統到底是站在哪邊的,凈護著何氏,笑得是系統都說房子下有東西了,那必然是好東西!
正當她思忖著如何從何氏手里騙來房子時,就見柳萬欽一瘸一拐的拄著拐出來了。
林嘆嘆想到初次見到他時,他的衣著華貴,肯定不差錢,便私下使勁掐大腿,硬是給自己逼出了幾滴眼淚。
“我現在和你一塊無家可歸了。”說著,她抹去了眼角的眼淚,本就清純的長相更顯楚楚動人。
柳萬欽心中一動,問:“這房子對你很重要?”
“哪里是重要不重要的問題,不過是想有個安身之所罷了。”林嘆嘆嘆了口氣,決絕的目光看向了何氏,“婆婆,再給我幾天時間,我幾日后就搬出去。”
“什么幾日后,你現在就和你這野男人給我搬出去!”
何氏蹙起了眉頭,轉身又對來看房子的人和顏悅色:“小陳啊,我這房子可是新修的,家具都是一等一的好,你看什么價錢合適?”
“三百兩。”柳萬欽斯條慢理的從隨身的錢袋里抽出三張百兩銀鈔,“我出三百兩,夠了嗎?”
見狀,小陳臉色一窘:“何媽,你有這么豪氣的買家,為何找上我?”
何氏以為他是故意鬧,一見著三張銀鈔,瞬間眼睛都直了。
“夠了夠了,小陳啊,是何媽對不住你,何媽之后給你賠不是。”
之前被道士那么一說,何氏把這房子看的跟“兇宅“一般,本就沒打算賣多好的價錢,現如今有送上門的傻子,買賣也不虧。
柳萬欽嘴角泛著冷笑,三張銀鈔說給就給,眼睛都不帶眨一下,“字好后,可就莫要再來找她的麻煩了。”
“好好好,不找不找!”
“等等!”
林嘆嘆插入其中,拿走了銀鈔,“先白紙黑字,簽字畫押了才能拿,萬一你翻臉不認人怎么辦?”
語畢,她就拿起筆墨紙硯現場寫了份“合同”,親眼看著何氏簽字畫押了才算數。
全程,柳萬欽都挑著眉看。
事后,何氏帶著小陳歡天喜地的走了,留下林嘆嘆滿意的看著手里的“房產證“。
柳萬欽見她欣喜的模樣,也忍不住揚唇而笑,“你倒是也叫人驚喜,一介女子還懂得簽字畫押?”
“女子怎么了?你不還是女子生出來的嘛!”
林嘆嘆順手將房產證朝袖中一塞,實則塞入了袖中玉石的空間內,“要我說這房子壓根不值三百兩,一百兩就算便宜她了,你錢很多?”
“你若不是知曉此事,又怎會故意那么說,來叫我付錢?”
柳萬欽笑瞇瞇的模樣,將“腹黑“二字演繹的淋漓盡致。
見林嘆嘆面色一黑,他尋了個板凳坐下,慢悠悠道:“以后也別掐大腿讓自己哭出來了,萬一恰錯了地方把腿弄壞了怎么辦?”
事實再一次證明,林嘆嘆真的很不喜歡和這種總猜中她心思的人聊天,柳萬欽就不能給她留點面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