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君和司馬相如面對面站著,他聽到這番理所當然的話,覺得非常不可思議。
“現如今我成為了男子,你也愿意。可你想過沒有,你這是把我陷入了不義!”
“我不管什么義不義的。我只知道我們應當生生世世在一起,不論你是男是女。”
司馬相如的執著,讓卓文君無話可說。他轉身步入輪回,只聽得身后傳來的那一聲聲的呼喚。
“文后!文后!”
卓文君聽到他的喊聲停下腳步,并沒有回頭。
這一次絕對不會讓他如意。“你別跟著我!”
司馬相如緊緊跟著,“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卓文君的再次輪回,讓司馬相如怎么也找不到。他沒有喝孟婆湯,保留著前世的記憶,他做了很多事,找了無數次,卓文君就像蒸發了一樣。
司馬相如的執念也越來越深,一直到現在,民國時期,輾轉輪回的司馬相如成了楚云飛,卓文君成了呂綺。
楚云飛明知現在的呂綺再也不是當年那個卓文君,可他依舊不肯放棄。
明天的舞會,一定會讓她答應自己。
如果她不在琴臺路跳舞,那么自己沒辦法做別的事,讓她恢復第一世的記憶。
在楚云飛的心中,只要呂綺恢復了那一世的記憶,就會回到自己身邊。
是夜,一棟洋樓里,人影綽綽,寬大的老式宅院在洋樓顯得有些低矮。袁老板的宅院還是不小,呂綺裹著大衣踩著高跟鞋噠噠的走了進來。
袁老板是一個儒雅的中年男子,他正在招呼客人,轉頭看到了剛進來的呂綺,立馬上前去打招呼。“呂小姐,您可來了。待會兒您得好好舞一曲才是。”
呂綺的臉上露出得體的微笑。“既然袁老板賞識,那我就不客氣了。正好最近有一個新舞,來給大家開開眼界。”
沒錯,呂綺說這個話的意思就是說想提前把《鳳求凰》展現在這里,打亂楚云飛得計劃,她有些洋洋得意。袁老板的眼神閃爍,他不不動聲色的恭維了兩句,“那袁某人就等著呂小姐您的表現了。”
“袁老板您客氣了。”
“袁某還有一些事要辦,呂小姐您請自便。”
說著袁老板就轉身離開了。看他離開的方向卻是去了一個房間。呂綺看著他進去后就又轉頭和別人談笑風生。
呂綺的舞還沒開始就結束了。因為她在上臺之前就被人悄無聲息的帶走了。
她的離開并沒有引起眾人的注意。大家都忙著借著這次的舞會,聯絡互動,為自己得權勢,地位,財富,做著努力。誰會專門關注一個小小的舞女呢?
當然也包括了那個想讓她做外室的嚴老板,在這種場合下,也不會專門去注意她。
呂綺被帶到了一個黑黝黝的房間里。
房門緊閉,她什么都看不見。只能靠摸索。呂綺有些惶恐,她大喊著,“有沒有人啊,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
“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只要你肯放我出去。”
面對未知,呂綺的心里一陣慌亂。外面沒有人回答她,她只能摸索著四處拍打,企圖讓人知道她被關在了這里。
可是她嗓子都喊的快冒煙了,也無人理睬。呂綺害怕得縮在角落里,瑟瑟發抖。
她不明白,自己這是得罪誰了。這個時候的呂綺似乎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楚云飛。
這些天她唯一得罪的人也只有他了。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