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替小女子解了圍,不知請小女子來,是有何事讓我?guī)兔Γ俊彼蛄丝诓瑁Φ馈!斑@事說起來倒也有些難以啟齒,我與我家夫君是之前燈花節(jié)相識的,相處了些許日子,覺得倒也是合適,便匆匆下嫁與他,如今連孩子都已幾歲了,只是我這夫君前些日子卻讓我看見出入花樓,我一時賭氣便說要與他和離,便匆匆?guī)е⒚脮鹤≡谶@客棧里,我想請姑娘去幫我探探風(fēng)聲。”
“原來是這樣,好說,只是若是姑娘這夫君不是個實在人,我還是勸姑娘早些做打算。”她答復(fù)道。“這就看姑娘本事了。”她掩面道。
“那我以茶代酒,祝姑娘心想事成。”她道。
深夜———
蕭府;
“喲,公子夫人都丟了還如此安然若泰,真是讓小女子大開眼界。”她一襲夜行衣,面紗遮住了半張臉,話音未落,就差點被劍傷到。“好劍法,只是那姑娘竟沒說她家這多情夫君是個道士!”她心下一沉,這宅子里有不少專門收妖的符紙,若是不小心碰到她這修為就功虧一簣了。
“姑娘不好好呆在山上修煉卻來人間惹事,就不怕被哪個修士抓去煉藥?”她切了一聲,不以為然道:“這世間的修士能有幾個是真材實料,不過都是混弄人的江湖騙子罷了。”
“那姑娘就不怕我把你抓去煉藥?”他笑道。“我為什么要怕一個瞎子?”她走近道,剛才隔著遠(yuǎn),未曾看清他全貌,如今近身一看,原來是個瞎子,倒是可惜了一副好皮囊。“等我替那姑娘殺了你這個多情道士,再扒了你皮去騙那些姑娘感情也不錯。”她心想。
“姑娘在想什么,如此出神。”她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才發(fā)現(xiàn)自個手被捆在一起,頓時有些生氣:“死道士,信不信我殺了你妻兒再抓了她那小妹的皮給山上的老虎做晚餐!”“不信,姑娘這么蠢,怕是不敢的。”她不滿道:“你不要以為我看起來好欺負(fù)就可以欺負(fù)我,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拭目以待。”他將捆她手的繩子另一端牽著,曉有興趣的喝著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