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悠悠回到車上打開手機就看到了有十幾個未接來電和很多條消息,這些未接來電和未讀消息都來自于一個人。
木悠悠以為他有什么急事便把電話撥回去:“喂,舒煜怎么了?!?p> 鄭舒煜那邊很關心地問:“你怎么一天不接我電話啊,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差點報警了,你現(xiàn)在在哪里?!?p> 木悠悠說:“我現(xiàn)在正在回學校的路上。”
宴清風聽了他們的對話,便知道電話那頭是誰,他曾經(jīng)讓宴月查過鄭舒煜,現(xiàn)在宴清風的腦子里都是那個只有木悠悠照片的微博,他故意問道:“悠悠,誰?。俊?p> 木悠悠對宴清風說道:“我的一個朋友?!?p> 鄭舒煜在電話那頭聽見她身邊有一個男生,就對她說:“你怎么和男生出去玩不帶上我,萬一被劫色了怎么辦?!?p> 木悠悠看到宴清風有一點點生悶氣了便對電話那頭說道:“不用擔心我,真的,我沒事,好著呢,舒煜,這件事得當面解釋?!?p> 鄭舒煜說:“好,我在你經(jīng)常去的那家咖啡店等你?!?p> 宴清風把頭湊到木悠悠臉上去,眼神示意著:“當面解釋?”
木悠悠身體往后退,頭往后伸說:“那,那一會見?”
鄭舒煜聽出了一些異常,但是只是說道:“快到了記得提前給我打個電話,我就在這里等你,直到咖啡店打烊?!?p> 木悠悠把視線從宴清風臉上移開,對電話那頭說:“好的,拜拜?!?p> 鄭舒煜也回復她:“拜拜。”說完木悠悠就把電話掛掉了。
木悠悠還回頭便看到坐著開車但是周圍充滿了低氣壓的某個人,問道:“你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現(xiàn)在怎么生氣了?”
木悠悠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宴清風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氣鼓鼓地問她:“你是不是該跟我解釋一下他是誰。”
木悠悠用手戳了戳宴清風的腮幫子,一臉好好玩的樣子,宴清風見她被自己的腮幫子吸引力沒有想要回答的樣子于是抓著木悠悠戳他腮幫子的那只手,木悠悠準備把自己的手收回來,說道:“你現(xiàn)在沒有剛才可愛了。”
宴清風委屈地說道:“你都不告訴我你和他是什么關系。”
木悠悠聽到后便笑了,然后認真地說:“我們真的只是朋友啦,他是我初中同桌,高中同學,大學校友,平時走近了一些,但是我們真的只是非常要好的朋友?!?p> 宴清風開始笑了起來,木悠悠本來以為他會繼續(xù)追問,但是他并沒有,于是便問:“你就這樣相信了?”
宴清風說:“我不會懷疑你的,我只是想聽你親口說出來你們的關系?!?p> 木悠悠抱著他的脖子,在他的額頭上輕輕地親了一下:“想聽你不在的這段時間里關于我的事嗎?”
宴清風邊啟動車邊說:“好,那你慢慢說給我聽?!?p> 一個小時以后車抵達了學校,此時路邊的燈已經(jīng)亮起來了,宴清風把車停在停車位上,然后下車給木悠悠開門。木悠悠從車里出來,宴清風關了車門把木悠悠攔在車門邊,說著:“不準你去?!?p> 木悠悠為難地說:“可是我已經(jīng)和他約好了?!?p> 宴清風一手撐著車,一手抬著木悠悠的下巴:“除非你帶上我?!?p> 木悠悠見狀便親了一下宴清風的唇,乘宴清風愣住的一兩秒從宴清風的手臂下面的那個空隙鉆出來。
宴清風見她像一只小白兔一樣可可愛愛的,忍不住笑了,對在另一邊似乎勝利的木悠悠說道:“你怎么這么調(diào)皮。”
木悠悠說:“我?guī)闳タ梢裕悄悴粶势圬撊思抑绬???p> 宴清風說:“萬一我是被欺負的那個怎么辦?”
木悠悠拍拍胸脯對宴清風說:“我會保護你的。”
宴清風趁木悠悠不留神,又在她的臉上啄了一下,接著他張開懷抱對木悠悠說:“抱一下?!?p> 木悠悠撲到他的懷里,跟他相擁,感受到了他的體溫,以及他的愛意。
過了一會木悠悠拉著宴清風的手向咖啡廳走去,她打電話給鄭舒煜說:“舒煜,我到學校了?!?p> H大,咖啡館,一位風度翩翩的男士在沙發(fā)上坐著看書,又察覺到自己心不在焉地,所以他把咖啡放到嘴邊抿了一口,現(xiàn)在他在喝的是他的第三杯咖啡,于是終于等來了他在等的電話,他叫來服務員,說:“再來一杯卡布奇諾?!?p> 他開心地跑到咖啡店門口去等他要等的人,他等到了,不過意外的是她的身邊還有一個男的。
木悠悠看見他在咖啡店門口便說道:“舒煜,久等了。”
鄭舒煜只看著木悠悠說道:“只要最終你來了,久不久又有什么關系呢。”
話音剛落,宴清風便把木悠悠摟在懷里,鄭舒煜見狀便問:“阿悠,這位是?”
木悠悠才發(fā)現(xiàn)自己忘記介紹了,于是正準備介紹,這時候有人走進了咖啡店,木悠悠說:“不如我們進去坐著說吧?!?p> 鄭舒煜聽完便邀請道:“好,我們進去說,我剛點了你最愛的卡布奇諾。”
鄭舒煜聽完就把兩人帶往他剛才坐著的那張桌子。
今夜,H大,三個人,在咖啡館里,氣氛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