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后來的犬戎五十萬大軍由犬戎下的一部落首領摩的領著。
與大渝交戰后,不戀戰沒有跟緊東方,而且繼續朝梁古關走去。
這邊清秋已經多次嘶吼,鼓舞士氣,只是雙方一直僵持,犬戎人攻不破梁古關大門,清秋也不敢貿然出去。
“援軍怎么還不到!龍甲你負責的斥候的消息準不準確!”清秋一邊指揮著一邊大聲問著。
“殿下!援軍還有兩天!”龍甲一邊指揮著火炮軍發射火炮,一邊回道。
“殿下,不好了!”陳厚樸的聲音急急忙忙傳來。
“怎么了!”清秋現在已經面無表情,因為目前沒有任何好消息傳來,等待清秋的只有無盡的噩耗。
“關外似乎又有數十萬人馬趕來,現在已經能看得到前行的軍馬了!”陳將軍回復著。
“可看清是誰了?是否是大渝人馬?”清秋以為現在到來的是大渝的人,眼睛里似乎有了些許不同?
但清秋萬萬沒想到犬戎會不顧亡國之危,調動其余邊境人馬來攻打大梁,犬戎人的瘋狂真是無法相比。
“天還有些麻黑,辨認還需一會,還沒有看清楚!”
“繼續觀察!抓緊時間,一旦走近了才辨認出,就晚了!”清秋的眼神又恢復平靜。
陳厚樸繼續帶著全軍眼神最好的人去辨認。
這仗從子時一直打到了卯時,從天黑打到天亮,從月黑風高到晨光初現,所有人都疲憊極了。
這時候天空從麻黑變了些光亮,五十里外的犬戎人的裝扮顯出。
“報!殿下,是犬戎援軍!”
“什么!可看仔細了?”清秋不敢相信道。
“啟稟殿下,半個時辰前,敵人還有一百里遠且天麻黑無法看清,如今只有五十里遠且天放亮了些,確定是犬戎人!”一名斥候跪著說著。
陳將軍對著那斥候作了一個退下動作,后又道:“殿下!如今該怎么辦!是否讓關外賀蕭沖下來!”
“不可!關外現有五十萬,來的也不知道有多少,賀蕭只有十萬,是以卵擊石!我們現在只有先固守等待援軍!”清秋扶著額頭發愁地說著。
“殿下,犬戎人停戰了!往后推了十里!”塵生來報。
“好!好啊,說明他們累了,快傳令,全軍整頓!”清秋忙讓吩咐,叫士兵休息。
“殿下也快休息吧,這已經一天一夜了沒合眼了!”塵生心疼道。
“那我瞇一會,有任何事都來稟告我!”
“是!”塵生扶著清秋躺在床上。
還未等塵生出帳篷,清秋就已經熟睡過去,塵生看著清秋如此辛苦,真是心疼不已。
昨天白天,塵生等還在換班的機制下休息了幾個時辰,而作為主君的清秋,只有她一個人,她是沒有任何人來換她的。
塵生躡手躡腳走出去,生怕打擾到清秋。
“陛下!探子來報,犬戎與大梁已經開戰一晚上,現犬戎休整,停止了攻打!”鹿鳴聽著杜仲在一旁的消息,心里急的不行。
“楚王是著急了嘛,看來這英雄難過美人關,這句話真是沒錯!”一聲女聲傳來,原來是忍秋的聲音響起。
“朕與清秋打小的交情自然急切萬分?!甭锅Q不屑理會忍秋,后又道:“傳令下去,在居庸關休整半天,然后快速趕路!”
鹿鳴心中萬分著急,他害怕去遲一會,清秋就有危險,他知道大渝也派了人。
只是他知道東方梧是多么的狠辣,鹿鳴害怕東方再會為了一絲利益,而置清秋于危險之中。
此時大渝帳篷中,東方端坐著,等待探子的報告!
“陛下!打探清楚了,犬戎確實調走了邊境大量兵馬,現在犬戎邊關鄴城只有三十萬人!”蒙摯走進來說著。
東方聽到后,思索片刻之后,下令大渝將士往犬戎鄴城開拔,攻打犬戎。
蒙摯和半夏聽到這個消息驚呆了,半夏更是疑惑不解。
“陛下,聽說大梁集結的南部和東部援軍,還要兩天,如果我們現在不去梁古關,怕是那鎖清秋會……”半夏欲言又止。
“我知道!”東方又望著半夏后又道:“如今我們這五十萬人馬和梁古關五十萬人,雖然人數相同,可我們不知道犬戎什么時候再攻打,如果我們沒有對準時機,那么就有可能白白犧牲將士性命。”
說罷,喝了口酒又道:“所以我們兩天內趕去鄴城,到時候大梁援軍到,我們也攻打了鄴城,那時候犬戎兩頭為難,那時才是最佳時機,況且鹿鳴那個家伙也帶著兵馬來了,聽說懷宋也帶兵來了,到時候犬戎可就不好說了!”
半夏和蒙摯聽著東方梧的分析覺得有些道理,不再多說什么。
一個時辰后。
大渝軍隊改變線路朝北方走去。
梁古關內,清秋熟睡著已經過了正午,清秋被塵生的一聲驚醒,多年的習慣讓清秋一下就恢復清醒。
“怎么了?”清秋迷糊著眼睛問道。
“殿下!派出城的二十斥候,回來的僅有兩人,一人還傷痕累累,帶回消息,犬戎又有五十萬人來了!全在梁古關外,一部分在梁古河對岸!”塵生說著。
“什么!”原本站著的清秋一下子坐了下去,塵生忙去扶清秋。
“早聽說犬戎人瘋狂,之前修鐵索橋就看出了,誰知道竟然將邊境兵力也調了過來,這是要與大梁死拼??!”清秋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靜。
“殿下,那東方梧什么時候來呢?按理說應該今天到的呀!”塵生問著。
“是的,應該是到了,不過這后續又有五十萬人馬來,我猜他們應該與東方他們碰上了吧,可能東方他們被拖住了!”清秋思索片刻說著。
“殿下!犬戎人又開始進攻了!”龍甲穿著已經破敗不堪的盔甲內里的中衣都能看得出有些破了,可知這仗是多么的費力。
“繼續昨天的作戰計劃,再者集結鳳鳴軍和梁古關守軍,聯合二十萬,我們從南口出關來一個突圍!”這是清秋深思熟慮后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