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快點啊!”秦冢坐在自行車后座上催促道。
正在努力騎車的吳畏內心狂翻白眼。
“你懂不懂尊老?傳統美德都忘完了嗎?”
“草!道德綁架是不是!”秦冢手拿著真我卡,看著有眼睛圖案的那一面的指示方向。
“我這一大把年紀了!你就這樣搞一個74歲老頭?”吳畏兩條腿蹬得飛快。
帶著一個秦冢還是風馳電掣。
“右拐?!鼻刳V笓]道:“吳畏,你和老梁是不是那種在公園撞樹,上了公交車還要讓年輕人給你讓座那種人?!?p> “我倒是蠻想試試的,至于老梁,你覺得可能嗎?”
秦冢偏過頭想了想:“是有點想象不出老梁能干出這種事?!?p> “對了,你還沒告訴過我老梁是什么類型的臥底啊。”
“角蝰隊負責的是中東的區域,什么臥底都得當,毒窩,軍火商,人口販賣組織,都臥底過。”
“聽起來好帥??!”秦冢滿眼憧憬地感嘆道。
“槍好玩嗎?”
“在華國私人持有槍支是犯法的,別想了,除非你去當兵才能摸到槍。不過......你去當兵......我感覺你來不了那個。”
“你不相信我的演技?”秦冢語氣不善地說道。
“沒有沒有沒有。”吳畏連忙否認。
“有機會出國的話倒是還有門路讓你玩玩槍?!?p> “看來得好好做生意了?!鼻刳UJ真地說道。
“和做生意有什么關系?”
“不做生意哪來的錢出國團建?!?p> “團建?”
“對啊,我們奶茶店不也是個小企業嗎,企業性質的旅行不叫團建嗎?”
“兩個人的團建?”吳畏笑了笑。
“那可說不準,指不定過段時間又有新員工加入呢?”秦冢一邊給吳畏指著路一邊說道。
“你今天奶沒賣完?!眳俏贩藗€黑眼。
“夢想總是要有的。”
“你今天奶沒賣完?!?p> “一會打起來還是你一個人打吧?!鼻刳UZ氣平淡地說道。
“我覺得你一定能實現夢想!新員工會有的!團建會有的!槍也能玩上的!”吳畏一臉正氣地說道。
“我今天奶沒賣完?!鼻刳5卣f道。
“不要因為一天的不如意而氣餒!”
“我今天奶沒賣完。”
“我錯了,老板,別演我,我可是優秀員工啊!”
“我剛才打游戲被演了好幾把。”秦冢咬牙切齒地說道。
“那你也不能把氣撒在我身上吧!”吳畏欲哭無淚,感覺自己作了個大死。
“我今天奶沒賣完?!?p> 吳畏:......
......
......
陜省軍事基地內。
徐廳長看著面前的座椅表情有些不自然。
看了看一旁的武器科研組組長白青山。
“這是什么?”
又看了看鋪了一操作臺的釘子螺絲,鐵板,
“這又是什么?”
“不是說武器嗎?這都一堆什么東西?!?p> 白青山強忍著笑意搓了搓臉。
還是沒忍住。
笑的相當燦爛。
“你還有臉笑?不是說讓你去老鄭那里拿王軒轅自制的武器,你拉回來一堆什么破玩意?”
“這什么?”徐廳長拿起一個鐵條,鐵條的一側和幾十根鐵絲焊接在一起。
“這什么?”說著就要伸手拍那個座椅。
白青山眼疾手快,一把將座椅抽走。
徐廳長拍了個空,手在半空中晃了晃有些尷尬。
“你這急脾氣也該改改了。”白青山揉著自己笑僵了的臉說道。
“你一直笑,笑什么呢?”徐廳長有些尷尬地拉扯了一下話題。
“哈哈哈哈哈哈,太特么拉跨了。”不問還好,這一問白青山笑得更放肆了。
笑了一會看到徐廳長毫無表情地看著他,白青山略顯尷尬地咳了兩聲。
拍了拍自己的臉。
“這就是你說的武器啊。這一堆都是?!?p> “這個。”白青山把徐廳長剛拿起來過的焊有鐵絲的鐵條拿起來在徐廳長眼前晃了晃。
彎腰把有鐵絲的一面貼在自己小腿外側。
把鐵絲順著自己小腿弧線按過去。
然后提腿在徐廳長眼皮子底下晃了晃,只見白青山的小腿全都被鐵絲橫向覆蓋。
開口對徐廳長解釋道:“這個,以前外骨骼概念剛提出的時候最老的樣板之一,這對我們什么用都沒有,現在外骨骼技術已經應用到醫療方面了,那些制作精良的腿部輔助裝置比這個強太多了?!?p> “至于你說的武器?!?p> 白青山一屁股坐在了王軒轅的座椅上。
拍了拍右手扶手。
槍管從椅背上冒出。
白青山看著徐廳長微微一笑,按下了扶手上那個按鈕。
嘣!
火藥炸響的聲音。
啪!
子彈打在白青山背后的玻璃上掉了下來。
因為這件實驗室的玻璃都是防彈玻璃,所以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
白青山攤了攤手:“射程一般,原理也是上個世紀的火槍原理,威力還行,但是比起現在的新式武器來說差距太大了?!?p> 看著一臉不屑的白青山,徐廳長笑了笑開口道:“看不上這些東西?”
“覺得拉跨?”
白青山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
徐廳長似笑非笑地看著白青山說道:
“我要告訴你這些東西都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做出來的,你還覺得拉跨嗎?”
......
......
“老板,還沒到嗎?”
“沒有。”
“還要多久?”吳畏無奈地問道。
倒不是累了。
以老梁的身體素質來說這點運動量還算不上什么。
只是不知道目標距離吳畏總感覺心里沒底一樣,有點慌。
兩人已經出了秦縣城區,到了邊緣地帶。
這里全是麥田。
七月份麥子已經收的差不多了,地上全是小麥桿。
土地還沒翻。
除了麥田之外還有玉米地。
玉米還沒到收獲的季節,現在玉米桿還是碧綠色。
“停停停?!鼻刳E牧伺膮俏贰?p> “這哪有人影?”吳畏不解地問道。
“我也沒說在這啊。”
“那你讓我停?”
“把車放這,要騎到戰斗區域打起來把車打壞了怎么辦,我這小門小戶的可舍不得?!?p> 吳畏滿臉無語地下車。
一個后擺腿直接把后座上的秦冢踢下了車。
“搞什么?。 鼻刳L稍诘厣弦荒樜?。
吳畏伸手把秦冢拉起來:“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很難信?!?p> “隨你吧。”吳畏一臉生無可戀。
秦冢拍了拍身上的土也不繼續和吳畏打哈哈,邁步向玉米田里走去。
此時的玉米也剛剛和秦冢差不多高,一米八三左右。
葉子還很嫩,還劃不傷皮膚。
吳畏跟在秦冢后面進了玉米地。
看著秦冢的背影吳畏感慨道:“幸虧現在是七月。”
“七月怎么了?”
“要到了八九月份,你在玉米地里走一圈就知道了,這葉子邊緣能劃傷人的皮膚,被葉子劃到的位置能癢死?!?p> 秦冢笑了笑:“你連種地都懂?”
“老梁在中東臥底的時候種過地?!?p> 李桂香佝僂著身子正穿過這片玉米地。
秦冢和吳畏說話的聲音也沒有掩飾,李桂香朝著秦冢的方位看去。
伸手從蛇皮袋中拿出一個裝著綠色液體的礦泉水瓶。
將液體倒在自己胳膊上。
兩個手滴著水向著二人走去。
眼中灰光大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