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師,我必須要休養一百天嗎?”言書淺哭喪著臉看向了醫師,“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p> 醫師看著言書淺快要哭了,勸了她一句:“老夫自然清楚言將軍的身體就是立國之本,所以給您準備了靈丹妙藥,只要堅持涂上一個月,很快就會就會康復的?!?p> 醫師說完掏出了藥瓶,也準備了擦拭包扎的紗布,只是剛要碰言書淺的腳,就被她一腳踹出了門外。
“咳咳?!贬t師一時間沒有防備,趴在地上吃了一口土,只覺得自己的老腰閃了。
“??!”言書淺猛然回過神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一臉愧疚:“醫師,我并非是故意,只是下意識......”
言書淺活了這么多年,自幼習武,一般人近身都會被她所攻擊。
至今能夠碰到言書淺身體的人,還沒有。
醫師摔了個大馬趴,腰也閃了,月光匆匆忙忙扶起了他,他聽聞言書淺的話后嘆了一口氣,心想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
言書淺一臉內疚的看著醫師被月光扶著越走越遠,臨走之前醫師還留下了紗布和藥。
言書淺試圖彎腰自己去涂,無奈摔了,她動一下感覺渾身都疼,最終只好作罷。
言書淺一個人坐在堂屋許久,始終無人問津,而她也發現了一件事情。
偌大的國師府中,似乎并沒有女眷,也就是說她是府上唯一的女子。
言書淺想到這里頓時瞪大了眼睛,回想到京城中關于祁畫的流言蜚語,逐漸的豎起了雞皮疙瘩。
他...莫非真的喜好龍陽?
言書淺被自己的想法驚呆了,連祁畫再次從門外走了進來都不得知。
祁畫站在原地許久,發現言書淺都沒有說話,不由得覺得有些奇怪,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言將軍?”
言書淺聽到后頓時回過了神,看到祁畫后眼神復雜了幾分,其實更多的是失落。
她喜歡的男子不喜歡女子,這該如何是好???
“為何這樣看著我?”祁畫蹙了下眉頭,不用猜也知道言書淺肯定在想一些有的沒的。
“國師大人......”言書淺支支吾吾的開了口,祁畫看著她臉上的一抹緋紅,想了想說道:
“你可以暫時休養一晚,待你狀態恢復一些后,我會派人傳話到將軍府接你回去的。”
言書淺突然收獲了意外之喜,一時間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眨巴了幾下眼睛后驚喜出聲:“真的嗎?”
“嗯?!逼町嫅艘宦?,瞥了一眼言書淺紅腫的腳踝,眉頭微蹙:“只是我府上并無丫鬟,這藥怕是只能......”
言書淺眼神定定的看著祁畫,直接問道:“國師大人可以幫我擦藥嗎?”
祁畫的眼神晃動了幾分,回過神看了言書淺一眼,淡淡道:“這,不太好吧?!?p> 言書淺看出祁畫的猶豫后,一本正經的分析道:“國師大人白日已經看過了我,而我那日也看過了你,我們已經是坦誠相見的關系了,所以擦個藥而已,不必顧忌?!?p> 祁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