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女士你的快遞
燕京,一處四合院。
“敬禮!”
兩個守衛(wèi)朝著一貴婦端正的敬了一個禮,崔妙玉頷首點了點頭,走向停在不遠處的一輛快遞的中型貨柜車。
“崔妙玉女士是么?”
“嗯,是我。”
“您的快遞,麻煩您簽收一下。”
“二姨。”
這時,路邊跑過來一個穿著白色毛衣的明媚少女,崔妙玉扭頭看向這女孩:“心語,你怎么來了。”
“來看看二姨你,順便找下我表哥,他又給我玩失蹤,今天可是我生日。”
胡心語拉著對方的胳膊,咬牙切齒的告狀。
“你這丫頭,又熊你表哥。”
“二姨,可不是我熊他,是他自己答應(yīng)我的,說我十八歲生日,他給我買輛車的。”
“二姨,你可不能包庇表哥,我看他這回能不能逃出我這手掌心。”
崔妙玉簽完字,快遞員將一個一米見方的木頭箱子放了下來,胡心語看了一眼箱子:“二姨,你怎么還網(wǎng)購啊?”
“這買的什么?還挺沉的。”
崔妙玉也一頭霧水:“我怎么知道,你知道我不網(wǎng)購的,就算買東西也會去商場,可能是你表哥買的吧。”
“我的生日禮物?”
胡心語眨巴了兩下眼:“不是吧,表哥怎么可以這樣,我的車難道變成模型了。”
胡心語當即二話不說直接拿出鑰匙劃開紙箱上的膠帶,心里暗想這要真是表哥給的禮物,她一定一定不會放過表哥。
“啊!”
胡心語打開箱子,低頭一看直接嚇了一大跳,一旁的崔妙玉也被嚇了一跳:“怎么了你這孩子。”
“表,表哥!”
“表哥在箱子里。”
胡心語回過神來指著箱子開口說道,崔妙玉看著胡心語:“你這孩子,別鬧。”
“二姨,我沒鬧,表哥真在箱子里啊。”
“嗚,嗚嗚。”
這時,箱子里傳出嗚嗚的聲音,崔妙玉聽到動靜連忙掀開紙箱子:“兒子?”
兩個在巷子口守衛(wèi)的士兵見狀不對,飛快的跑了過來,連忙幫忙將箱子里的秦?zé)罱o抱了出來。
“兒子,你被人給綁架了?”
“表哥,你這是得罪誰了你?這么狠。”胡心語有點目瞪口呆的看著秦?zé)睢?p> 她表哥可是燕京最大的紈绔,自己二姨夫那更是要登頂?shù)模砀绮徽f在橫著走也差不多了,他居然讓人給五花大綁塞箱子里送到了家門口。
這是赤果果的挑釁啊。
誰敢這么做?
得多大的膽啊。
“嘶。”
秦?zé)钭焐系哪z布被撕開,疼的直咧嘴:“秦天,你個狗雜種,我秦?zé)罡銊莶粌闪ⅲ ?p> 秦?zé)罴t著眼,幾乎都快瘋了的咆哮,想到自己被秦天塞進箱子打包快遞回家,這份恥辱,秦?zé)钔耆ā?p> “秦天?他誰啊,敢這么對表哥,他活膩歪了么。”胡心語同仇敵愾的揮舞著粉拳。
崔妙玉一擰眉頭:“夠了,還嫌丟人現(xiàn)眼不夠么,現(xiàn)在跟我回家。”
“媽,你到底哪頭的,你居然還幫著他說話,你知道不知道他都對你兒子做了什么?”
“有什么話,回家說。”
崔妙玉面沉如水,秦?zé)羁吹嚼蠇屇潜砬橐彩强┼庖宦暎瑳]敢在撒野。
回了四合院里,崔妙玉之坐在椅子上看向秦?zé)睢?p> “到底怎么回事,別給我打馬虎眼。”
秦?zé)疃读艘粋€激靈:“還能怎么回事,秦天那雜種…!”
崔妙玉直接站起身,伸手抽在秦?zé)畹哪樕希責(zé)钐а劭聪蚶蠇專骸皨專阍趺创蛭摇!?p> “雜種,他是雜種,你爸算是什么,你到底有沒有點腦子,他在不濟也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你要給他最起碼的尊重。”
“還有,他不是在南方么,你怎么會跟他有交集。”
秦?zé)羁吹绞⑴睦蠇專膊桓以谠齑危骸拔胰チ艘惶藢幊恰!?p> “到底怎么回事?”
崔妙玉狠狠的盯著自己兒子,在秦家,秦天這個名字雖然不是禁忌,可也是一個略不過的人,只不過平素在家里也不會有人提起秦天,仿佛這個人不存在一樣。
崔妙玉一直在淡化秦天在秦天的存在,而如今在秦家,秦天幾乎是透明的,秦家的繼承人也板上釘釘?shù)闹挥兴齼鹤印?p> 不過,崔妙玉也清楚,秦天終究是自己丈夫的兒子,別看這么多年自己丈夫不聞不問,可心里依舊有這個兒子,否則就不會有秦家跟胡家的這次聯(lián)姻。
私下里,她可以不當秦天是自己兒子,可面上,秦天確是她繼子,自己兒子叫秦天狗雜種,若是傳到自己丈夫耳朵里,那會是什么后果。
“還不是那個秦天,他當了那個什么五洲集團的董事長,我就跟幾個朋友打聽了,他就是被人放前臺上的傀儡,這個傻子被人利用了還不自知。”
“我當然看不下去啊,好歹他也姓秦不是,所以我就去了寧城,想要幫他一把,誰成想,這秦天不領(lǐng)情不說,還讓我別多管閑事,我跟他爭了兩句,他就惱羞成怒的把我捆了。”
“還故意羞辱的用快遞給我發(fā)了回來,簡直欺人太甚,媽,這秦天簡直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崔妙玉看了一眼自己兒子:“行了,今天這事你誰也不要說,誰也不要提,就當沒發(fā)生過。”
“媽,秦天如此羞辱我,就這么算了?”
秦?zé)钜荒槻桓市摹?p> 崔妙玉斜眼瞪了秦?zé)钜谎郏骸澳阒啦恢垃F(xiàn)在是什么時候,你爸的關(guān)鍵時刻,你想給他捅出多大的簍子?”
“還有,我有沒有交代過你,別去碰那個秦天,只要他安安穩(wěn)穩(wěn)的不摻和秦家的事,他愛怎樣就怎樣,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fēng)么?”
“你給我在家好好的反省幾天,沒有允許,不準出門。”
“啊,媽,不至于吧。”
“二姨,人家今晚十八歲生日宴會呢,要不,您明天在禁足表哥?”
崔妙玉不耐煩揮了揮手。
“表妹,這次多虧了你,不然我可要倒霉了?”
“表哥,你應(yīng)該聽二姨的話,那個秦天在外頭,你招惹他干嘛。”
“怎么連你都訓(xùn)我,我那是招惹么,我是為他好,誰知道這混蛋一點不知好歹。”
秦?zé)钜а狼旋X的說著:“這事,不算完。”
秦天將秦?zé)钹]寄回家,也沒將秦?zé)钤俜旁谛纳希苯幼層噢奔涌熘馕逯藜瘓F的步伐。
有秦天背書,余薇直接拿出了一個方案,五洲集團的破產(chǎn)重組也直接進入了倒計時。
寧城一別墅里。
黃瑩看著五洲集團破產(chǎn)重組的新聞,目光看著電視里的秦天,不由攥緊了粉拳,五洲破產(chǎn),秦天在里面扮演了怎樣的角色,黃瑩現(xiàn)在才明白。
自己是丟了西瓜撿了芝麻。
黃瑩扭頭看著一旁玩耍的女兒,計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