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胡穎兒看著這一幕,不由的發出聲響,只不過她嘴里被塞住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
千鈞一發。
秦天一個側身躲過劈落的鋼管,扭身轉體直接一記飛踹,這一腳正踹在對方的胸口之上,瞬間就聽肋骨斷裂聲,撲上來的人如斷了線的風箏倒飛出五六米。
噗的噴出一口血。
其他的打手面面相覷了一眼,這人作弊的吧,難道他有透視眼?
“三哥,點子有點扎手。”
萬萬沒想到本以為十拿九穩的活,就出了這種岔子,一個被捆了雙手的小子居然還這么靈動。
“我眼睛不瞎。”
白三盯著身前的秦天,也是有點驚訝,對方不可能有透視眼,那是小說里的橋段,可能連著打倒他兩個人,這不是偶然。
“一塊上。”白三暴躁的下令,打手互相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提起鋼管,刀子沖了上去。
秦天身形搖曳,開了天眼一樣躲閃過攻擊,雙臂無法使用,可還有頭跟雙腿,身體的任何部分都可以作為致命武器。
胡穎兒眨巴了眨眼,提起的心放回了肚子,她感覺自己的緊張跟擔心都是多余的,秦天的動作游刃有余,一個照面那些撲上去的人就倒飛了出去。
白三也被震驚了一把,他這邊五六個人,都是暗道上的好手,每個人手里頭都有幾條人命,說是亡命徒都不為過。
尋常人面對他們早就腿軟了,別說反抗。
“給我去死吧你。”
壯漢眼里冒出一道兇戾之色,一個小跳而起朝著秦天背后就是一刀揮砍,秦天察覺到腦后生風,脖子一縮身子前傾撲倒。
秦天一個驢打滾的翻滾出去,背后束縛雙臂的繩索被刀劃斷,秦天翻個身,活動了下雙手。
“謝啦。”
壯漢詫異了下,再次揮刀劈砍,秦天冷冽一笑,欺身而上伸手扣住對方的手腕,直接繳械奪刀,扭轉身體騰挪一旁,順勢回手一刀。
啪!
刀背直接拍臉,壯漢連牙帶血噗的噴了出去。
秦天雙手被束,六七個人都近不了身,這會雙手解放,還奪了一把刀子,剩下的三四個人更是沒有還手之力。
“瑪的,你在動,老子弄死她。”白三有點心寒,直接扭身走向吊起來的胡穎兒,準備用胡穎兒威脅秦天。
秦天直掃了一眼白三,幾乎沒有半分猶疑,手里的刀瞬間飛擲而出,擦著胡穎兒的臉頰直接沒入白三的咽喉。
噗。
滾燙的血噴在胡穎兒的脖子,側臉上,秦天動作沒停,蓬蓬三拳兩腳將另外兩人撩翻在地。
“啪啪。”
徐強看著自己的一票手下全都躺了,伸手啪啪替秦天鼓起掌來:“好身手。”
徐強從沙發上站起身看向秦天:“我喜歡你,夠狠,夠冷酷,不如跟我混吧。”
“只要你跟我混,今天的事就當發生過,你的事我替你擺平,還有你這女人你也可以平安帶走。”
秦天抬眼看向徐強:“你算老幾,讓我跟你混?”
“瑪的,怎么跟強哥說話呢。”
徐強伸手攔住自己的跟班,笑著開口:“我知道你的底細,你以前也混過一段時間,至于我,天狼會你聽過吧。”
“你是天狼會的?”
“哼,強哥可是天狼會地煞之一,寧城暗道一哥,強哥肯給你機會,你小子好命了。”
秦天冷屑一呵:“我要是不愿意呢。”
天狼會的大狼頭,他又不是沒干過,再說,讓他當小弟,一個小小狼頭心倒是挺大。
徐強冷冷一笑,直接伸手從腰后拔出一把手槍。
“不愿意?”
胡穎兒驚恐的看著徐強掏出槍,喉嚨吞咽了口口水,目光不由的看向對面的秦天。
“要么,做我的人,要么,做我的敵人,做我的人自然你好我好,大家好,可你要選后者,呵。”
徐強直接將槍口對準了秦天:“我不介意浪費一發子彈送你去投胎。”
“呵,那可真是抱歉,天狼會的廟太小,可容不下我這尊大神。”秦天話音未落,腳尖一點竟是徑直撲向徐強。
“艸。”徐強萬萬沒想到秦天還真敢沖,當他手里的家伙是玩具么。
“砰!”
一個清脆的槍聲在破舊的修理廠內回蕩。
秦天身形如鬼魅一般的晃動了一下,子彈擦過臉頰傳來灼熱的刺疼,人如獵豹一般的沖上前,徐強都傻了,他沒想到有人面對著槍還能做出反應,沒等再次扣動扳機,秦天的手已經握住了槍身套筒。
徐強再次扣動扳機,可這一次手指根本無法扣動,秦天看著徐強冷笑一聲,順勢一腳踢在徐強身上,奪過對方手里的槍。
徐強蹬蹬后退兩步。
秦天看了一眼手里的手槍:“五四手槍。”說著,秦天雙手靈活無比的將這一把手槍分解成了零件,從手里散落一地。
“山寨版,東廣黑星手工打造。”
徐強看著秦天這拆槍熟練的動作,面色陰晴不定,對方這手段明顯對槍熟悉無比,這可不是一個普通的混子能有的。
“你到底什么人?”
徐強緊盯著秦天。
秦天走向徐強:“你的雇主難道沒告訴你么。”徐強挺著秦天走來的壓迫,承受不住悍然出手,結果秦天后發先至,一腳踹在徐強的小腿迎面骨上。
噗通。
徐強單膝跪地。
“我叫秦天。”
“承蒙大家看得起,叫我一聲太子。”
徐強揚起頭,眼眸里閃過一抹震驚之色:“你是太子…!”
徐強簡直日了鬼,胡爵那邊只告訴他對方叫秦天,還說了秦天一些情況,可關于秦天是太子這一點只字未提,若是對方說了,徐強還真不會這么托大。
因為在前段時間,在新龍禧洗浴中心,同是天狼會骨干的另一個大狼頭被人滅了,而始作俑者就是太子。
徐強自然也接到了通知,寧城太子秦天,可是寧城暗道跨不過的一道坎。
只不過最近兩年,對方銷聲匿跡,仿佛人間蒸發了一樣。
徐強咬著牙,心里有點驚懼,嘴上卻依舊強硬:“太子,你最好放了我,否則天狼會不會跟你善罷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