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羽聽到消息后全無反應,大管家不死心的繼續說道:“張先生可能對九爺不熟悉,那我簡單的說一下有關周家九爺的事,他,是一個武圣。”
張羽看向大管家,說道:“你吵到我看電視劇了。”
大管家愣了一下,等反應過來后,才知道自己扒拉扒拉說了一大推,但人家的注意力壓根就沒放在自己的身上,這把大管家氣的臉色漲紅。
“張先生似乎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啊,居然連武圣都不放在眼里。”
聽到大管家陰惻惻的譏諷,張羽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淡淡的說道:“你是武尊中期,而之前被我殺的人卻是武尊后期,所以我很想知道,你是有什么依仗,敢在我面前刷你的存在感的?”
經過張羽的提醒,大管家此刻才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實力,這頓時讓他心里一跳的感覺到了危險,畢竟張羽之前就已經殺過歐陽家的一個武尊后期了,那還在乎再多殺一個武尊中期嗎?
大管家躬身對張羽說道:“先生誤會了,鄙人只是感嘆于先生年紀輕輕就有實力能俯視武圣……”
不等大管家把話說完,張羽就冷聲說道:“首先,別把我當蠢貨,這會讓我不高興,其次,你現在說話的姿勢也不對,這也讓我很不高興。”
大管家的腰彎的更深了,可張羽還是不滿意。
“看在你家小姐的面子上,我給你一個讓我高興起來的機會。”
大管家臉色難看的攥緊了拳頭,但最后還是氣餒的向張羽妥協了。
“不知如何才能讓先生的心情高興起來呢?”
“跪,或者,死。”
聽到張羽的話,大管家震驚又憤怒的抬起謙卑的頭,可看到張羽冰冷的眼神后,那所有的情緒頓時都化為了對死亡的恐懼。
大管家躊躇一陣后,臉皮抽搐的說道:“先生,我是歐陽家的大管家,我若跪你,之后被歐陽家知道了,那勢必會給你添加不必要的麻煩。”
張羽不為所動的說道:“當你一而再的在我面前刷你那點不知所謂的存在感時,你就該為你的愚蠢付出代價了。”
大管家要是真給張羽下跪,等他回到歐陽家,肯定會受到家族刑堂嚴格的懲罰。
大管家要是不向張羽屈服,獻上他的謙卑,那么張羽現在就會收割了他的小命。
事有輕重之分,也有先后緩急,所以大管家在生死的選擇面前,總算收起了他的愚蠢和自大。
跪在張羽的腳下,大管家伏低腦袋,說道:“張先生,是我錯了,我向你表達我誠摯的歉意,還請你原諒我剛才的冒犯。”
沒有聽到張羽的回應,大管家嚇的連頭都不敢抬,只是伏的更低了。
“你干什么呢?數螞蟻嗎?”
聽到歐陽倩倩的話,大管家這才抬起了頭,結果卻發現張羽早已經坐在沙發上繼續看他的電視劇去了。
“小姐,咱們快點走吧!”
雖然又被張羽很徹底的羞辱了,但大管家這次不敢繼續招惹張羽了,只想盡快的離開這里。
歐陽倩倩把行禮交給了大管家,但邁步之前,還是先看向了客廳,結果所有的男人都盯著電視里的泳裝美女看個不停。
“喂,本仙女現在要從你們的生活中離去了,你們一點不舍的反應都沒有嗎?”
聽到歐陽倩倩的嬌嗔,張大衛說道:“舍不舍得的,你不都還是要走嗎,既然怎么樣你都要走,那我們還不舍個啥?再者說了,反正過幾天你就又會回來,那我們現在何必在你身上浪費我們的感情?”
歐陽倩倩瞪了張大衛一眼,然后看向張羽,說道:“張羽,咱們見面第一次,你就欠下了我的賬,所以你別指望能擺脫本小姐。”
也不等張羽回話,歐陽倩倩就傲嬌而干脆的離開了。
張大衛看了看沒事人的張羽,眨巴了一下眼睛,說道:“羽哥,她最后一句話是什么意思?”
張羽翻了個白眼,淡淡的說道:“還能是什么意思,就是暗示我,要是她之后失去了自由,我就得去幫她。”
張大衛摸著后腦勺,好奇的問道:“那你到時候真的會去帝都把她接回來嗎?”
“我雖然很閑,但不意味著我就樂意跑一趟帝都,而且沒有了她的折騰,我的生活只會充滿安寧與祥和,所以我沒理由給自己添麻煩,不是嗎?”
聽到張羽的話,張大衛咧了咧嘴,說道:“幸好倩倩小妹妹聽不到你的這些話,不然又得是一頓折騰了。”
歐陽倩倩雖然不喜歡歐陽家,但回到家族的歐陽倩倩又不會有什么危險,所以對于歐陽倩倩這次的離去,大家也不是太在意,至于歐陽家主母生病的事,眾人也沒多少興趣去猜,畢竟歐陽倩倩都走了,那現在再猜真假,就有點脫褲子放屁的感覺了。
倒是旁邊的周璋,臉色有點凝重的說道:“周家九爺是武圣啊!這……”
張大衛擺了擺手,打斷了周璋的話,一臉不在意的說道:“雖然剛走了一個魔女,但咱們別墅里還有一位仙女呢,人家化神后期,老霸道了,一個剛晉升的武圣而已,毛毛雨啦!”
張大衛話音剛落,趙嬋娟就和黑鼠端著飯菜出來了,而對于歐陽倩倩的離去,兩個女人都沒有說話,畢竟這是歐陽倩倩自己主動選擇的。
在張羽等人氣氛輕松的享受美食的時候,張鑫帶著苦逼的消息回到了逍遙仙宗。
“你說什么?宗主不僅被擒,對方還囂張的規定了三日之期?”
聽到大長老的質問,張鑫跪伏的身體都隱隱有點戰栗起來了。
“啟稟大長老,對方不僅有三日之限,而且還叫囂著說……說……”
大長老眉頭一皺,一臉陰沉的看著張鑫,問道:“對方還說什么了?你據實說來。”
張鑫咽了口唾沫,才說道:“張羽說三日之后不見一萬靈石,他就會滅了咱們的仙門,霸占咱們的寶庫……”
不等張鑫說完,大長老就怒氣爆發的吼道:“狂悖小兒,欺我仙門太甚,不將其抽皮拔筋,我仙門威嚴何在?”
刑堂堂主皺著眉頭問道:“懲罰惡徒這是必然之事,可當務之急是如何解救宗主,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宗主殞命于宵小之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