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師不可辱?這么囂張,這是特么誰說的?”
聽到張大衛的叫囂,張天賜陰沉下了臉,畢竟從他進入宗師之后,即使是修為比他高的人,都會對他表現的很客氣,可張大衛卻完全相反,不僅不對自己敬畏,反而一味的鄙視,這是張天賜接受不了的,所以他也不想繼續和長大扯淡了。
“垃圾,不要像個娘們一樣磨嘰了,你要是真男人,那就手底下見真章。”
聽到張天賜的話,張大衛一臉冷笑的說道:“求之不得,我的拳頭早已經饑渴難耐的想砸斷你的肋骨了。”
張大衛話音剛落,兩人就纏打到了一起。
雖然都是宗師初期,但張天賜比張爽強多了,所以開始的時候,張大衛只有挨打的份,好在有了之前張爽的對戰經驗,所以張大衛這次防御的相對比較到位,對戰的心理也比較平和。
張天賜本想一招制敵,可發現過于理想后,就改變策略的全力攻擊,可拳腳雖然打到了張大衛的身上,但并沒有出現想象中的效果,這讓張天賜很是不滿,所以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為的就是對張大衛造成傷害。
張大衛穩扎穩打,并不急躁,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張天賜原本連貫的攻擊慢慢的出現了瑕疵和停頓,這讓張大衛看到了反擊的機會,所以也找準機會的對張天賜揮出了拳頭。
張天賜越大越憋屈,自己不管怎么打張大衛,對方都和一個肉墩子一樣,沒一點反應,可自己挨了張大衛的一拳,就感覺到鉆心的疼痛,這樣的差異使得張天賜的信心滿滿出現了崩塌的趨勢。
張大衛找準機會,終于在張天賜后力不繼的空檔,一拳狠狠的砸向了張天賜的胸口。
隨著幾聲骨裂的脆響,張天賜終于步了張章的后塵。
看著捂著胸口哀嚎的張天賜,張大衛喘著粗氣說道:“從今天起,廢物的頭銜,換到了你的頭上,至于咱們之間的仇,清了,不過你要是想找我報你的仇,我隨時恭候,只要你有膽子面對我,哈哈哈……”
張大衛雖然平時嘻嘻哈哈的沒個正形,但他這一年來,心里確實很苦悶。
張天賜比張大衛只大了幾天,但去年祭祖的時候,卻當著大家的面,故意打斷了張大衛的肋骨,張大衛的父母找族里要公道,反而被羞辱,這就更加讓張大衛心里憤慨難平。
張大衛本想讓張羽來幫自己報仇,卻沒想到自己的實力已經超出了自己的預料,竟然自己就完成了復仇,這自然讓張大衛心里很是開心。
張大衛深吸一口氣,然后對著四周大聲吼道:“從今日起,我張大衛不再是曾經的廢物了,也不再是垃圾了,我張大衛從現在起,就是一個堂堂正正的武修,誰再敢辱我,不死不休!”
張大衛剛宣誓完自己的尊嚴,就被人無情的打了臉。
張才寬臉色陰沉的查探完張天賜的傷勢,然后一臉狠毒的看向張大衛,怒聲說道:“該死的廢物,你居然敢對天賜下如此重的手。”
發現叫自己廢物的人是張才寬后,張大衛立馬忘記了有關不死不休的誓言,只是語氣不屑的說道:“斷了你兒子幾根肋骨,這算傷勢嗎?這只說明你兒子是個廢物,要他是我的兒子,我都沒臉給他當爹,你居然還有臉跑出來要什么公道?真是不知所謂。”
不等張才寬說話,張大衛就看向他,臉色冰冷的繼續說道:“這些話是不是聽著很耳熟?去年的時候,當著我父母的面,這些話可都是從你的嘴里吐出來的,現在我原句送回,還請笑納。”
張才寬聽到張大衛的話,這才想明白剛才的那股熟悉感是怎么回事了,可這也讓他越發的感覺窩火了。
“混賬東西,你這個廢物能和天賜相提并論嗎?他年紀輕輕就成了宗師,而你這垃圾到現在還是煉氣四層,你一條賤命都不如天賜的一根頭發金貴,你……”
不等張才寬把話說完,張大衛就淡淡的說道:“確實是不能相提并論,一個宗師居然打不過一個煉氣四層,這樣的廢物,確實沒資格和我待在一個水平的位置。”
“你……混賬東西,你明明是暗中用了什么手段,影響了天賜的實力,不然靠你自己,你這廢物怎么可能傷得了天賜。”
聽到張才寬的話,張大衛不屑的說道:“我敬你是長輩,所以請你要點臉,不然我真不好意思繼續對你保持我的禮貌了。”
張才寬現在滿心都是想給兒子報仇,所以聽到張大衛的話后,就怒吼道:“該死的畜生,先是用卑鄙下作的手段暗害天賜,毀我鐵嶺張家的天才武修,現在又對長輩無禮,既然這樣,我就別怪我動用族規處罰你。”
張大衛臉色一變,大聲說道:“張才寬,你顛倒黑白就算了,你敢私動族規試試?老子一定要告上長老會。”
張才寬神情滯了一下,但很快就下了決心。
張大衛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所以張才寬現在就把張大衛給廢了,那么就不會有人相信張大衛比張天賜厲害,不然真讓張大衛當著大家的面,用實力證明自己能夠打敗張天賜了,那么原本傾斜給張天賜的修煉資源,就會全部轉移到張大衛的身上,這是張才寬接受不了的。
“你這個畜生人人得而誅之,就算是到了長老會,我心底無私天地寬的依舊能理直氣壯。”
雖然私動族規的風險很大,但張才寬在心里已經做了對應的評估,認為自己被處罰的可能性并不高。
張天賜是公認的天才,張大衛是公認的廢物,所以只要自己一口咬定張大衛是通過不正當的手段傷害了張天賜,即使是拿不出什么證據,但相信自己話的人肯定還是會占大多數,再加上自己是張天賜的爸爸,就算是看在張天賜的面子上,長老會也不會為了一個廢物而難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