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羽戰勝馬建雄后,沈耀輝第一時間就收到了消息,而他之所以當天就急不可耐的把沈筠趕到張羽的身邊,是因為沈耀輝還收到了另外一個消息。
為了掌握先機,沈耀輝只好把沈筠先放在張羽的身邊,免得之后別墅又住進來某個女人后,讓沈筠再沒理由住進那個別墅,至于沈筠的廚藝,好歹現在能做一道菜了,這也勉強算是會做飯了吧!
“如果荷包蛋也算是一種菜的話,你現在炒的菜的難度,和它基本就在一個等級上,我就沒弄明白,這么一道簡單的菜,為什么從你嘴里說出來,就會有一種很復雜的感覺呢?”
聽到張羽的話,沈筠一臉不忿的說道:“事實上本就是很復雜,你只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而已,讓你自己做,你就會知道當中的困難了。”
張羽好奇的說道:“你現在當著我的面炒一盤這個菜,我倒是真想看看,你說的困難到底是困難在哪里地方。”
都不需要沈筠點火,張羽就黑著臉叫停了,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沈筠先是稱了西紅柿和雞蛋的總重量,然后又拿出天平秤出了所謂適量鹽的重量,之后居然還秤了一下要下鍋的油的重量,等她再拿出溫度計的時候,張羽開口了。
“你不會是打算油下鍋后,拿著溫度計看油溫,然后再下菜吧?”
沈筠一臉驕傲的說道:“我把所有的主觀變量都數字化,這樣就可以在掌握細節的同時,實現標準化,也就能保證每盤菜的口味完全一樣,怎么樣,是不是被我的聰明給折服了?”
教沈筠烹飪的師傅,不管是什么菜,都說注意油溫、火候、鹽適量,可具體問的時候,人家又給不了一個詳細的量,只說是感覺,所以沈筠腦瓜子一轉悠,就想出了解決的辦法,為此她還沾沾自喜了好一會兒呢!
張羽一臉無語的說道:“你沒弄死自己,也沒引發火災,真是萬幸啊!”
“什么意思?”
“溫度計遇到極限,會發生爆炸,而當中的水銀一旦落到正在大聲驚叫的嘴里,你就會被毒死。”
聽到張羽的話,沈筠彎腰從櫥柜里拿出了一個頭盔。
看到頭盔鏡面的污漬和點點凹痕,張羽不說話了。
和此刻的張羽神情高度一致的人,是帝都周家的家主周海亮。
周海亮皺起了眉頭,一臉冰冷的看著面前的周曉東,說道:“自殺?馬建雄追殺張羽,最后卻是馬建雄這個武尊自殺?這就是你花了一下午的時間,最后查出來的事嗎?”
周曉東低下頭,說道:“家主恕罪,屬下也是心有疑惑,可根據不同渠道獲得的確切情報,彼此反復驗證后,馬建雄的確是自殺無疑。”
周海亮皺著眉頭不說話了。
信息可能出錯,但是得到驗證的信息,錯誤的可能性還是比較低的,可面對著最后的結果,周海亮還是感覺很扯淡。
“難道說,這個張羽的實力比馬建雄還要強?所以完敗給了張羽這個年輕人之后,馬建雄接受不了這樣的失敗,所以自殺了?那個馬建雄真有這么廢物,這點的打擊都受不了?”
周海亮想了半天,也就只能想到馬建雄自殺的唯一可能,可周曉東卻搖頭說道:“張羽只是一個高二的學生,就算在娘胎里就開始修煉,也不會這么年輕就達到武尊的實力。”
“你之前說,張羽和馬建雄交手之初,兩人就離開了眾人的視野,那有沒有可能,是張羽故意為之,目的就是要把馬建雄引到他提前設好的陷阱里。”
聽到周海亮的話,周曉東說道:“發現馬建雄尸體的現場并沒有什么明顯打斗的痕跡,所以發現尸體的地方,很可能并不是主要戰場,因此也不排除家主猜想的這個可能性。”
周海亮露出了了然的神情,說道:“沒有人看到完整的交手過程,而張羽的年紀又不可能達到武尊,由此看來,真正擊敗馬建雄的是另有其人,張羽只不過是把馬建雄故意引到了那個人的面前,而那個神秘人不想自己曝光,所以打敗馬建雄后,就逼著馬建雄自殺。”
周曉東點頭說道:“屬下也認為家主的此番猜測應該就是事實的真相,畢竟張羽再次出現在大眾視野的時候,身上毫無傷勢,連衣服都沒有絲毫破損,這明顯是一個有力的佐證。”
對整個事情有了一個清晰的認知后,周海亮自信的說道:“故作神秘的背后,往往都只是因為自己太過虛弱,所以要給外人營造一種神秘的色彩,從而達到保護自己的目的。”
周海亮又一臉不屑的說道:“由此可以判斷,張羽背后的人,實力并不會太高,充其量也就是武尊后期,畢竟要是達到武圣的級別了,也就沒必要藏頭露尾了。”
“家主所言甚是。”
周海亮說道:“張羽小兒敢兩次殺我周家之人,實在是罪不可赦,現在雖然知道了他的底牌,但保險起見,讓一個武尊后期,兩個武尊中期,四個武尊初期,七人聯手去濱海取回張羽狗命,要是那個神秘人出現,也一并擊殺了。”
聽到周海亮的命令,周曉東苦笑道:“家主,九爺這幾天準備沖擊武圣境界,這是家族當前最重要的事,所有的武尊高手都要為九爺護法,所以短期內暫時抽不出合適的人手。”
周海亮皺著眉頭,說道:“看來還要讓張羽那小子再多活幾天了。”
周曉東笑著說道:“家族雖然暫時抽不出人生,但咱們可以找專業的殺手去對付張羽,畢竟誰殺的張羽,對咱們周家來說,無所謂,關鍵是張羽的人頭要掛在咱們的旗桿上就行了。”
周海亮也是一臉輕笑的說道:“好,就按你說的辦。”
“小姐,家族又發來詢問信息,因為你從中午到現在都沒給答復,所以家族這次的態度有點不高興了。”
聽到龍三的話,歐陽倩倩依舊面無表情的遠眺著窗外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