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離開飛焰城。
云伯明的人,也在云伯明的帶領下,默默的朝著城外走去。
“總算是結束了。”雷凌絕嘆息一聲,“我們五千多人,現在只剩下兩千出頭了。不過,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是啊,”點了點頭的秦風嘆息一聲,他瞭望向遠處,“雷城主,以后這飛焰城,就是你手里的東西了。任何人,都別想從你手中搶走它。”
聽到這話的雷凌絕只是無奈的笑笑,“是我們一同的,雖說從無法離開飛焰城的那天起,我和大家就都有著和閻王尊魚死網破的決心,不過現在,多少還是有點無法接受。”
“是啊,可有些事情,根本就是我們無法左右的。”秦風的目光落在了那些出城的人身上,“你覺得,這些家伙會乖乖離開嗎?”
“我們現在能派得上用場的戰力,除了我們手里的兩千人以外,還有那個王統領昨天晚上說服的六千余人。他們應該不敢再有什么想法,不過并不能排除這個可能。”
秦風笑著點點頭,“暫時不會有,不過不能排除,他們這些離開飛焰城之中,有膽子大的,慫恿他人聯合起來,對我玩一出趁虛而入的計劃。
吩咐下去吧,讓我們的人吃上一頓好的,再好好休息,待到太陽落山的時候,就潛伏起來,以防萬一。”
明白秦風意思的雷凌絕點點頭,馬上按照秦風說的去做。
……
離開了飛焰城后,云伯明往后看了一眼冗長的隊伍,這數量可不知兩千,超過了五千人。
這些跟上來的,都是雁南閣和吳俊才的人。
昨天夜晚雁南閣是被秦風最先殺了的,而剩下那個吳俊才,則是在秦風發火后,幾刀下去,把這吳俊才連帶他的吳家府邸一并給切了。
一想到那場面,云伯明就渾身打哆嗦。
這些雁南閣和吳俊才的人,也都被秦風下了驅逐令,誰敢留下誰就死。
群龍無首的他們,自然而然的就跟在了云伯明的身后。
此時,云伯明的心里也在泛嘀咕。
這么多人吃飽飯都是個問題,該帶去哪里呢?就算有人想要用他云伯明,也會非常忌憚云伯明背后這股七千多人的力量吧?
而就在云伯明想著這個問題的時候,一道身影從草叢中跳了出來。
俗話說的話,一朝被蛇咬三面怕井繩。
這云伯明打了一個激靈,差點給摔在地上。
好不容易穩住身子后,他才看清了來人,是個穿踏星宗衣服的。而且看著人身上顯露出來的氣質,應該是現在踏星宗殘余勢力的頭子。
“云伯兄,久仰大名。”這人對著云伯明拱手道,“不過我看云伯兄如驚弓之鳥一般,該不會受了什么刺激吧?”
云伯明沒好氣的瞪了面前這人一眼,怒道:“你突然冒出來做什么?有事的話就趕緊說!”
這人笑瞇瞇的湊近,貼著云伯明的耳朵低聲道:“我是來跟您討論一個大計策。”
云伯明的心里咯噔一下,“什么計策啊?”
這樣,這人笑著,對著云伯明低聲說起什么來。
原來,昨天他的確是被秦風發威給嚇到了。
不過秦風雙臂燒的也挺慘的,他那會就想趁著這個機會一舉把秦風給干掉,只是害怕自己實力不濟,自己這一邊的人頭不夠。
而這云伯明,剛好正是可以和他聯合的對象。
“你想想啊云伯兄?怎么說咱們以前也算是飛焰城的小霸主啊,”這男人勸道,“你就甘心這樣被那秦風給驅逐出來?”
“再說了,昨天那秦風那樣發瘋的砍人,現在肯定是靈力透支的狀態。不趁著這個機會除掉他,我們以后可就除不掉了啊。
你想想,你的人力和我的人力加起來,足夠那秦風和飛焰城里的家伙喝一壺了,到時候我們飛焰城領地四六分,我四你六,這等好事,何樂而不為?”
云伯明的臉上現出了猶豫。
這男人覺得自己的勸說成功了,拍著云伯明的肩膀笑道,“這人活一輩子,沒點野心怎么能行呢?”
云伯明點了點頭,咬牙吐出一個“好”字。
“好!”這男人笑得更張揚了,“趁著現在那秦風實力沒回復過來,再加上他們根本不會預料到我們反擊,我們就趁著這個機會攻回去!要了他的命!”
云伯明點了點,“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覺得我們最好還派幾個探子探探具體情況。要想不被發現,我覺得,你和我一同前去,應該是最好不過的選擇。”
這男人眼珠子一轉,“云伯兄果然有高見,也好,我們兩個一起行動的話,辦事倒也快。”
說罷,這男人和云伯明,便一同朝著飛焰城城墻的方向奔了過去。
在即將抵達城墻下的識貨,云伯明兀的加快的速度,不要命一般往大開的城門內沖。
“秦風大人!秦風大人!”云伯明高聲叫道,“踏星宗那幫還活著的家伙想對您圖謀不軌!我特意回來找您通風報信的!秦風大人!您快出來啊!”
聽到這話的男人,瞳孔驟然收縮。
他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死死盯著面前的云伯明。
“你這家伙……我們之前可分明是說好了的!”
而就在他吐出這番話的時候,一道黑影從城墻上一躍而下,正好落在了這人的背后。
這男人一怔,落下來的人是誰,他自己也心里有數。
“該死的!這個畜生!我真是眼瞎了才拉攏你!”
咆哮出來的男人,猛地一轉身,發動戰技,對著秦風的心臟位置狠狠砸了過去。
“破空拳!”
而面對這男人的拳頭,秦風隨意飛起一腳,便將這人狼狽的踹了出去。
這男人倒在地上,給地面上留下一道長長的擦痕,而后停在了云伯明的身前。
就在那一瞬間,早已拔劍的云伯明,一劍狠狠刺向這男人的心臟,將這男人死死釘在了地上。
“你……你……”咳出幾口血的男人,憤怒而又絕望的瞪著眼前的云伯明,“你是秦風……養的一條狗?”
“我可沒養他。”秦風笑了出來,“只是,他不得不當這條狗。”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