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飯桌上林帥可謂是胡吃海塞,他是真餓了,這一天的消耗,出了陪著萌萌喝了杯奶茶之外啥都沒吃。
關鍵奶茶這玩意兒除了熱量高點,它也不頂餓啊,現在早就饑腸轆轆了。
“待會兒去哪?!背缘娘栵柕牧謳洠臐M意足的癱在椅子上問萌萌。
“看電影!”
原來萌萌早有準備,要不在在跨年夜是很不好買到票的,看來今天的一切是“早有預謀啊”。
電影的結局并不好,男女主人公雖然打敗了反派,卻并沒有在一起,面對的卻是永恒的分離。
萌萌的雙手挽住林帥,頭輕輕的靠在林帥的肩上。
林帥渾身一震,想要抽開身,哪知萌萌抱的更緊了。
“別動,讓我靠會兒,就一會兒?!?p> 萌萌聲音有些顫抖,一下子觸動了林帥內心最柔軟的地方。
林帥沒有在動,而是靠在椅子上,全身放松,享受著這難得的溫存。
“我們走吧?!泵让人砷_了林帥。
“嗯?!?p> 同樣,林帥今天把萌萌送回家,目送著萌萌進入走量才離開。
萌萌一個人走在寂靜的樓道里,有些黑。
剁了幾腳,聲控燈都沒有反應,好想壞了。
沒辦法,在黑暗之中走樓梯實在是太危險了,萌萌只好打開手機的手電筒。
而在萌萌身后的不遠處,黑暗的角落里,有一只雪白的玩具熊,咧著大嘴,黑色的眸子里閃爍著異樣的亮光。
不過這些都是一閃而逝,樓道里的聲控燈忽的亮了亮,最后回歸黑暗,那雪白色的玩具熊再也不見了。
第二天,林帥早早地就到了一家高檔的咖啡館。
因為艾欣選的這家咖啡店蠻高級的,所以不會出現粉絲圍堵的事情,畢竟,有兩個公眾人物,還是要注意些比較好
本來以為自己來的已經夠早了,沒想到汪雨曦,艾欣,還有一位不認識三十多歲的,面容姣好的短發女人已經等在那里。
“大師!”林帥剛一進來,就被眼尖的艾欣發現了,艾欣揮著手招呼著林帥。
這一聲大師叫的可好,整個餐廳的人都在看林帥,一股名為尷尬的氣氛開始蔓延。
“呵呵呵?!绷謳浵蛑車鷪笠愿尚?,趕快找到了座位。
“我是你呀,好歹也是個大家閨秀,能不能穩重點兒。”林帥一副無語的表情。
“嘿嘿,下次注意,下次注意?!?p> 說的很好,但林帥知道,她下回一定不會注意的。
“這位是?”林帥把頭轉向了一邊不認識的女人。
“我的天啊!你竟然不認識她!你不看電視嗎?!”汪雨曦驚呼。
“抱歉,我看電視看少了。”林帥開了一個玩笑。
但結果好像并不好笑,反而有些冷。
“呃,好尷尬啊?!?p> “他能行嗎?”
“嗯,雖然看著不靠譜但確實是一個有真本事的人。”艾欣很肯定的說道。
“這是余露,現在很火的好吧,你是多久沒看電視了?!蓖粲觋亟榻B著。
“好,那么說正事吧,余露小姐,你遇到了什么怪事?!睘榱藲夥詹辉趯擂蜗氯?,林帥只好強行轉移話題。
還好,艾欣和汪雨曦知道正事要緊,也都沒有過多的糾結這件事情。
“還要從一個星期之前說起?!庇嗦痘叵肫鹉强膳碌膱鼍?,眼神不住的顫抖。
那一天,余露剛剛參加完活動回到家,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心神不寧,躺在床上,心中的不安,總是感覺好像有人盯著她,讓余露睡不著。
余露起床,從酒柜里拿了一瓶酒出來,喝了幾杯,有些微醺,靠著沙發睡著了。
余露做了一個并不是很愉快的夢,她夢見,一個女鬼,渾身是血,眼里只有眼白,還有一只眼睛根本沒有眼球,里面是空洞的血絲。
女鬼的下體還在滴答滴答的不明液體。
女鬼從門口爬進來,一點一點的爬向余露,躺在沙發上的余露發現自己動不了,只能睜大眼睛看著女鬼過來。
余露把身體崩緊希望可以動起來,可總是這樣也并不起什么作用。
就在女鬼快要觸碰到余露的時候,忽的,余露從沙發上坐起,看著周圍空無一物。
“這,是夢嗎?”
可這遠遠沒有結束,僅僅只是個開始,接下來的幾天,余露心神不寧,做事老是出問題,那天的噩夢一直重復出現,每夜余露要靠著安眠藥入睡。
直到一天前,余露照常吃完安眠藥,打算關掉客廳的燈,回到臥室睡覺。
因為客廳燈和臥室的門正好是一個拐角,每次余露都習慣走到臥室門口,在伸手關掉客廳的燈。
進屋也不例外,然而就在燈滅后,余露打算把手拿回去的一剎那,一個冰冷的濕乎乎的手抓住了了余露的手。
余露以為是小偷,馬上回頭,想要看看是誰。
去看到了一張滿是血污的臉,空洞的,沒有眼球的眼眶正在注視著他,和夢里的一樣。
“啊?。?!”
余露渾身發抖的尖叫起來,手再次觸碰到客廳燈的開關,客廳的燈亮了。
周圍空無一物,什么都沒有,可是余露手腕上的血手印,卻昭示著,剛才他所經歷的一切都是真的。
余露癱坐在沙發上,一夜沒有合眼。
“我真的撞鬼了,救救我,大師,救救我。”余露緊緊抓著林帥的胳膊。
林帥緊皺著眉,并沒有回答余露的話,而是問道:“你脖子上的項鏈是什么?”
那個項鏈林帥從坐在這就注意到了,開了靈瞳,林帥看見在項鏈上面盤選著濃郁的陰氣,給人的感覺很不舒服,余露的撞鬼多半和這個東西有關。
“這是佛牌。”
“你撞鬼應該是它干的。”
“是它?”余露看著脖子上的佛牌,眼里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余露,余露,余露?!绷謳浫私辛撕脦茁曈嗦抖紱]有反應,不知道走神想些什么。
“啊?!?p> 艾欣一下把余露拍醒,余露身體顫抖,尖叫了一聲。
“怎么了?這佛牌有什么問題?”
“這佛牌是我五年前旅游從t國做的,是在寺廟里面找大法師做的,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啊,怎么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