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幽州的路上,李大陽一直在問路昊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比如能不能把五千人埋伏在對方主公臥室,突然偷襲;或者把對面主公傳送到我軍陣中,一刀殺了……
路昊有些無語,附到李大陽耳邊弱弱反諷到:“臣還能把人扔天上掉下來砸死對面主公呢,像話嗎?主公您就說你說的這個像話嗎?要是真能成我早就天下無敵了,您不覺得…”
李大陽趕緊打斷:“有話說話,別碎嘴子啊。”路昊立即頷首低眉:“稟主公,臣的能力,只適用于能看到對面的情況下,并且,這些人必須放到一個可以同時容納這些人的空曠場地,也就是說,人越多越不好操作。”
“那你怎么知道方圓五百里內的情況呢?”李大陽問道。“臣在傳送的時候,可以看到方圓五百里的任何情況,也就是說,臣有一雙千里,哦不,五百里眼,有了這個,便可以料敵先機。”
李大陽聽完哈哈大笑,對路昊說道:“伯穹,你可真是我的張子房啊。”“主公,臣斗膽,張子房是誰?”“閉嘴!”“遵命。”
回到幽州,關張來迎,李大陽吩咐好后,即點路昊為別駕,也就是幽州副長官。
剛剛安頓好,就傳來了斥候的報告,言說張角病死,劉備跟隨皇甫嵩、朱儁把張角的棺材打開,鞭尸斬首,張寶統黃巾軍余部,先被劉備打敗,之后被手下嚴政刺殺投降。
李大陽拿著報告,急忙忙向內室走去,給張一一看。張一一看了報告,嚎啕大哭,她為了張角,更為了自己多年來在父親前的努力永遠也無法得到認可了。
李大陽抱著張一一,抱了很久,李大陽發現張一一這樣倔強剛強的女子,不禁也有些可愛。
過了一會,張一一哭聲漸漸小了,變成了抽泣,她抬頭,看著李大陽,李大陽也看著她。窗外夕陽的光照在了張一一的臉上,她對李大陽說:“相公,我以后真的只有你了,不管你現在接不接受我,哪怕未來永遠也不會接受,我都希望你會一直對我好,可以嗎?”
李大陽緊了緊懷抱,似是安慰,似是動情地說:“當然了,我們不管怎么樣,現在到以后,也都是一家人。”當晚,李大陽便在府邸暗設靈堂,和張一一一起祭拜張角。
第二天一大早,李大陽就招呼著開會,管亥站在李大陽身后,堂下坐著路昊和關張二人。李大陽朗聲說道:“三弟,我命你去周圍郡中,招募兵馬,目標是擴充部隊到五萬;二弟,我命你日夜操練兵馬,使我們的部隊兵強馬壯;伯穹,我命你協調調度,保障后勤。”說罷連甩三支令箭,三人一一接令。
接過令后,關羽拱手:“大哥,臣不解,難道要有戰事發生?”李大陽正欲開口,路昊便笑瞇瞇地答道:“關將軍,看現在天下局勢,以大宦官張讓為首的十常侍禍亂朝綱,甚至讓皇上稱其為父親,而皇上又喜歡次子,十常侍必然擁立次子。可太子畢竟是定下的,何況太子的舅舅乃是大將軍何進,如此一來,宦官和朝堂必然會有一場惡戰。
可何進好謀無斷,必然會斗爭失敗而被十常侍殺掉。本身十常侍作惡就民憤迭起,殺了何進更會天下大亂,我們不早做準備怎么行?”李大陽點了點頭道:“伯穹說的,正是我想的。”李大陽心說這路昊真是可以,沒看過歷史就能推算出天下走向,關張二人也暗暗佩服路昊。
果不其然,在招兵練兵的工作結束之后沒過多久,隨著十常侍進讒言,頗有軍功的皇甫嵩和朱儁被免官,大批忠臣彈劾十常侍而被殺,荊州長沙區星、幽州漁陽郡的張舉、張純就造了反。
張舉稱天子,張純稱大將軍,只不過在李大陽的領導下,幽州百姓歸心,所以張舉并沒有招到多少人。國家令劉虞討伐張舉,李大陽知道,這是朝廷想要從自己這里把本想好的給劉虞的幽州還給劉虞,李大陽哪里肯依,星夜率一萬五千人進軍,討伐張舉。
張舉接到探報,知道李大陽連夜趕路,想要以逸待勞,于是部好兵馬,準備一舉擊潰李大陽。
漁陽郡治所漁陽城外,張舉和張純兩個人,帶著自己的八千兵馬,正在等待李大陽的部隊。張舉對張純得意地說:“你看這李大陽,空有仁慈,到頭來,卻讓自己的士兵送了命。”二人哈哈大笑,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可二人笑聲剛落,身邊突然出現一彪兵馬,大旗上分明寫著“幽州牧李”,正是管亥率領著李大陽的四千五百親兵到了。管亥練刺兩槍,第一槍的影像反射還沒在人們的視網膜消失,第二槍就刺出了,這槍快的讓人誤以為是兩桿槍同時刺出。
張舉張純二人同時倒地而亡,他們到死都沒有想到李大陽的部隊為什么來的這么快。隨著二人倒地,管亥大喊一聲“殺”,眾軍便極力沖突,剩下的烏合之眾,哪里抵擋得了之前本身張一一的,現在則是李大陽的精銳親兵。
隨著李大陽親兵一路掩殺,斬敵兩千,剩下全部俘獲,而李大陽的部隊則無一人傷亡。張舉張純叛亂頓時被平定。
原來這是路昊設好的計謀,李大陽先帶著部隊假意趕路,實則,路昊將李大陽親兵傳送到叛軍附近,來了一招出其不意。這幽州治所薊城離漁陽僅僅123里,所以路昊有十分的把握。
李大陽大獲全勝,奏報朝廷,劉虞剛剛離開首都洛陽城,幽州的驛使就到了。無奈劉虞只得無功而返,朝廷無奈,封李大陽幽州牧兼并州牧,賜爵薊侯。
李大陽表面上看著風風光光,實則怒火中燒,在臥室中,和張一一大罵朝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