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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為良人兮

第四十七章

何為良人兮 公子我白 4264 2020-08-07 21:34:00

  溫少繾覺得,自己這個兒子簡直就是來壞他好事的,每次他剛想跟何故做點什么的時候,這小子就開始鬧,著實是不可愛的很。

  這樣想著的溫少繾,在溫小寶剛養好身體,變得健康的時候,趁著溫小寶睡覺的功夫,把溫小寶同胖球一起運到了溫宅,交給溫雪琢和溫老夫人照顧,自己收拾東西,帶著何故旅游去了。

  何故在飛機上的時候,想起兒子,還是覺得愧疚,同溫少繾說:“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溫少繾親了親何故的眼皮,笑說:“沒什么不好的,就讓爸媽照顧他一段時間,也省的爸媽三天兩頭往我們那兒跑。”

  何故安心了,開開心心的飛去了佛羅倫薩。

  佛羅倫薩這地方,何故之前來過,她喜歡這里的藝術氣息,并不執著于景點,反而喜歡走在街頭,看來來往往的人群,感受這里最真實的生活。

  溫少繾說:“程橙從前跟我說,你喜歡旅游,去過很多地方。可是仔細想想,我們在一起這么久,這才是第一次出來旅游。”

  何故:“那九寨溝那次呢?不算嗎?”

  溫少繾刮了刮何故的鼻梁,說:“那次是你鬧脾氣,我去找你,算不上旅游。寶貝兒,這才是我們真正的,第一次旅游。”

  何故笑,隨后又抱怨似的說:“程橙倒是什么都跟你說。”

  “是,很多關于你的事,都是她告訴我的。她對我的態度總是很惡劣。”溫少繾說著,笑了一下,“但是她說起你的時候,總是很溫柔。”

  何故:“在遇見你之前,我和程橙相依為命。現在,我有你,她有白熠,這就是最好的結果。”

  溫少繾笑。恰好這時何故的手機響了。

  何故打開手機一看,是溫老夫人打開的視頻電話。

  接通了電話,何故看見溫小寶淚眼婆娑的模樣。

  何故笑:“小寶,怎么了?想媽媽了嗎?”

  溫小寶咿呀兩聲,眼淚巴巴的,看著特別可憐。

  溫少繾湊過去,看著屏幕,說:“小寶,爸爸和媽媽出來玩兩天,很快就回去了。你這段時間就跟爺爺奶奶住,好不好?”

  溫小寶還不會說話,只能哼哼。溫老夫人說:“你們就好好玩,小寶交給我和你爸,放心吧。”

  溫少繾:“好嘞,謝謝媽。”

  溫少繾說著就掛了電話。

  何故心有愧疚:“老公,小寶看起來好可憐。”

  溫少繾目無表情:“那我呢?自從有了小寶,你都沒好好陪過我,我就不可憐了嗎?”

  何故糾結。

  溫少繾將人摟進懷里,狠狠地親了一口,說:“不許想他,想我。”

  何故很沒骨氣的點頭。

  對不起啦小寶,你爸爸的美色誘惑,媽媽頂不住啊!

  何故憑借著自己上一次來佛羅倫薩時的記憶,不用導航,帶著溫少繾從圣母百花大教堂,逛到烏菲茲博物館,中途還去了老橋,皮蒂宮,波波里花園。

  這么一遭逛下來,一天過去了,何故也累了,溫少繾帶著人回了酒店。

  何故一進門,蹬掉鞋子就往床上撲,癱在床上一動不動。溫少繾將何故脫下來的鞋擺好,走過去,問她:“餓不餓?要不要吃東西?”

  何故:“吃了一路了,有心無力。”

  “那去洗個澡再睡?”

  “不想動。”

  “那我給你洗?”

  “嗯。嗯?!”

  何故陡然睜開眼,麻溜的從床上爬起來,一個勁的搖頭擺手:“不不不不不,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說完,何故不等溫少繾做出反應就一頭扎進浴室。

  溫少繾看著他剛拿出來,放在床上的睡衣,有點好奇何故待會兒會不會叫他送進去。

  果然,何故洗完了澡,發現自己沒拿睡衣,在反復糾結之后,終于還是屈服的將浴室門打開一條小縫,正準備叫溫少繾,就發現那個男人正拿著她的睡衣,站在浴室門口。

  何故屈辱的開口:“睡衣給我。”

  溫少繾做猶豫狀,眼神戲謔的往浴室里掃了一眼,最終在何故臉紅的情況下,將睡衣遞了進去。

  何故拿著睡衣,臉紅紅的,不知道是羞還是氣。

  好好一個人,怎么莫名其妙就學壞了呢?不正經!

  何故洗完澡吹完頭發,重新撲到床上去的時候,整個人都懶意洋洋的。溫少繾捏了捏她的臉,在何故的戒備的眼神下,洗澡去了。

  溫少繾在浴室里洗澡,何故在外頭胡思亂想。

  之前她懷孕,溫少繾不能動她。后來生完了孩子,她又要做月子,又要養身體,條件不允許,溫少繾也不敢放肆。好不容易她和小寶都好起來了吧,小寶就像裝了感應雷達一樣,溫少繾一起心思,小寶就鬧。

  這么一想,溫少繾好像確實挺慘。

  何故在床上翻了個身,繼續胡思亂想。

  可是,就溫少繾那個德行,今天要是讓他得逞,那她不得累死?但是如果不答應,遲早有這么一天的,能拖到幾時呢?再說了,合法夫妻,這很正常,很正常。

  何故從床上坐起來,一臉嚴肅的對自己說:“嗯,對,這很正常。”

  “什么很正常?”

  溫少繾擦著頭發,從浴室里出來。

  美色當前,何故在心里更加堅定的說了一聲:“很正常!”

  溫少繾看著何故一臉嚴肅的樣子,覺得有些可愛,坐過去,將毛巾遞給何故。

  “幫我擦頭發。”

  何故接過毛巾,面對面替溫少繾擦頭發。

  溫少繾:“你剛剛說,什么很正常?”

  何故的臉色更加嚴肅,說:“沒什么,就是逛了一天,累了,很正常。”

  擦完了頭發,何故正琢磨著,該如何跟溫少繾打個商量,不要太過分,溫少繾“啪”的一聲關了燈,抱著她,格外老實的說:“好了,睡覺吧。”

  何故有些發蒙,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樣?

  何故等了一會兒,只聽見枕邊人的呼吸越來越平穩,房間里越來越靜。

  何故從溫少繾懷里抬頭,趁著從星星窗簾里漏進來的稀疏月色,小心翼翼的瞧著溫少繾。

  睫毛好長,鼻子很挺,唇形很好看,適合接吻。

  何故正看著,溫少繾忽然開口:“再看就不睡了。”

  何故腦子一熱,脫口而出:“很正常。”

  溫少繾睜開眼。

  何故說完就后悔,在溫少繾懷里翻個身,想背對著溫少繾繼續睡覺。溫少繾沒能讓她如愿。

  “原來是這個很正常,不是累了,嗯?”

  何故用手捂住臉。

  丟人。

  何故哭:“你之前也是這么說。”

  溫少繾笑,吻上何故。

  早晨溫少繾起來洗漱的時候,看著鏡子里自己領口處那個淺淺的牙印,回憶起昨晚,舔了舔唇。

  小姑娘每次咬他都咬在肩膀,還只咬那一個地方。但他一用力,身上的肌肉都緊繃起來,小姑娘咬不動,昨晚上哭著跟他鬧脾氣。他沒辦法,只好勸人換個地方咬,于是小姑娘就一口咬在了鎖骨,留了個牙印。

  佛羅倫薩之旅對何故來說,著實辛苦。

  溫小寶小孩子不記事,何故和溫少繾走了沒兩天,他在爺爺奶奶家里過得有滋有味的,馬上就把他爸爸媽媽忘在腦后了。甚至何故和溫少繾來接他的時候,他還有些不舍得,拉著溫雪琢的一根手指頭,癟著嘴,委屈極了。

  何故看著他那樣,逗他:“那小寶就留在爺爺奶奶這里,爸爸媽媽帶著胖球回家去,好不好?”

  溫小寶松開了溫雪琢的手,轉過頭去看何故,哼哼唧唧的。

  溫小寶一天天的長大了,也一天天的逐漸意識到,在這個家里,他的地位和胖球沒有什么差別。

  一天,溫小寶從奶奶跟人的閑談中,了解到當初在產房外的事情,回到家里,一個人抱著胖球,頗為憂郁的說:“球球,為什么爸爸當初沒有選擇我呢?爸爸不愛我嗎?”

  溫小寶一個人越想越難過,決定找他爸爸討個說法。

  溫少繾聽完溫小寶含淚的控訴,摸摸溫小寶的小腦袋,說:“爸爸沒有不愛你,只是爸爸并不知道當初要出生的那個孩子是你。”

  溫小寶吸吸鼻子,問:“那,爸爸你現在愛我嗎?”

  溫少繾:“愛。爸爸寵愛你,偏愛媽媽。”

  溫小寶繼續問:“什么是偏愛?”

  溫少繾將兒子抱到懷里,認真解釋:“在全世界這么多人中,最喜歡的那個人,就是偏愛的那一個。溫爾以后也會有自己的偏愛。”

  溫小寶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溫小寶最好的朋友除了何故和溫少繾,就是白南櫟。

  白南櫟是程橙和白熠的孩子,白家獨子,本來應該是個囂張跋扈,日天日地的性子,無奈他媽是程橙。

  程橙在的地方,別人橫不起來,于是白南櫟小霸王在家硬生生的被逼成了小綿羊。這就導致溫小寶每次都很糾結,到底要不要在程橙干媽面前揭露白南櫟的罪行。不揭露吧,錯失了整白南櫟的好時機;揭露吧,看白南櫟在家那副乖巧的模樣,萬一他說的話沒人信呢?

  程橙每次看溫小寶一臉糾結,就知道事情的大概了,在心里翻個白眼,憑當時的心情處置白南櫟。因此,白南櫟每次干壞事的時候都膽戰心驚,生怕他媽媽就在哪個角落里看著他。

  溫小寶轉眼上了小學,雖然腦子聰明,但架不住孩子心性,愛玩,所以成績不算頂尖。

  有一次國慶放假,溫小寶想出去玩,于是一家三口國慶當天開開心心的出門去了。

  途中,溫少繾去給一大一小買吃的,何故接了個程橙的電話,溫小寶牽著何故,左顧右盼。

  這時,一個女人牽著孩子,從溫小寶身邊路過。

  溫小寶聽見那個女人在訓斥孩子。

  “玩玩玩,一天到晚就知道玩,學生的天職就是學習,你知道嗎?把心思擺正一點……”

  溫小寶想了想自己的成績,有些心虛的抱著何故的手晃了晃。

  何故同程橙掛了電話,隨后問溫小寶:“怎么了?”

  溫小寶:“媽媽,我是不是不該出來玩,應該在家念書呀?”

  何故笑,揉了揉溫小寶的腦袋,說:“念書是為了讓你明理,讓你知道做人有所為,有所不為,讓你成為一個正直開朗,心理健康的人。你已經做的很好了,不用逼自己太緊。”

  溫小寶笑彎了眉眼:“好。”

  何故與溫小寶正說著,何故看見溫少繾提著小吃走過來。

  何故蹲下來,與溫小寶平視,問溫小寶:“小寶,你喜歡這個世界嗎?”

  溫小寶眼神發亮,堅定而大聲的回答:“喜歡。”

  何故笑。

  喜歡就好。

  溫少繾剛好走過來,好奇的問:“喜歡什么?”

  何故:“喜歡你,也喜歡我。是不是呀,小寶?”

  溫小寶點頭:“是。”

  溫少繾笑。

  “溫爾。”

  聽這豪橫的聲音,溫小寶不回頭都知道是白南櫟。

  何故同程橙打招呼:“你來了。”

  “嗯。”

  白熠牽著程橙,白南櫟在前面噔噔噔的跑,沖到溫小寶面前。

  “溫爾,你怎么來這么早?”

  白南櫟除了在程橙與何故面前,對著誰都是一副“我很高貴”的模樣,也是虧了溫小寶脾氣好,能忍得了他。

  溫小寶:“因為今天我媽媽沒有賴床。”

  何故臉一紅,扯了扯溫小寶,說:“小寶,媽媽也要面子。”

  溫小寶懵懵的:“啊?哦。”

  簡單寒暄后,一行六人往目的地,新開的鬼屋去。

  何故跟溫少繾嘀咕:“現在的小孩子怎么這么大膽,才幾歲呀就敢去那種地方。”

  溫少繾:“你怕嗎?”

  何故搖頭:“不不不,我是一個勇敢的人,我不怕。”

  溫少繾笑:“嗯,你是一個勇敢的寶寶。”

  所以哪怕曾經身處泥濘,你也勇敢的,開出了驕傲的玫瑰花。

  這個世界總是有很多的不講理,有更多的說不清的理。母親養育一個孩子之前,不會知道那個孩子是什么樣子的,也無從知曉那個孩子到底愿不愿意來到這個世界。所以母親只能按著世俗的規矩,自私一下,不管不顧的生下孩子。

  所以,何故怨不得周憫盈,現在也希望溫爾永遠不要怨她。

  何故握緊溫少繾的手。

  我是個失敗品,但我希望過成功的人生。

  溫少繾看著何故,一雙風流的桃花眼角勾了起來。

  何故笑。

  我非良人,卻是你的良人。

  往后余生,長路漫漫,皆有良人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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