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如此狀態但赤塵也是戀戀不舍,分開后三三坐在一旁,頭埋在衣服里,她的沖動不知道來自哪里。
赤塵一旁一拉三三的手:“我們,你來隨我住吧,想要什么生活環境我盡量去滿足。”
“不能走還,我得幫趙家申冤,一切無牽掛后便隨你離開。”
“他們家那個事情我都著手去做了,因為牽扯大一點,所以費點力氣,他家那害人的小畜生我這邊都扣了,我們掩蓋了身份和這兒附近最知名的土匪合作。反正人抓了。”
“你都不曾與我說過。”
三三對著赤塵說:“我本就不是這凡世的人,你的出現影響我的人生軌跡,相信天上有神界嗎。不同于這的規則,不同于這兒的人性,那里沒有日落日出,沒有生老病死,沒有花落花開周而復始,開始來這里,我覺得這邊也該如此,可獨獨贈與我的是另外一個超越萬物的東西,恒古不跌的時光,在歲月面前永恒靜止,更像是一種懲罰。而人情即使承載的軀殼消散,他所凝結的果實會永恒傳遞,這樣的人間才稱的上真正永恒,我知道都是一個永恒的至終,總有一天我們生活的環境會消亡,我們也將消散,可是人心她是超越恒古規則,即使人界消散在冥冥中自會有他一番存在。”
赤塵沒有說話,從沒有聽她說過這么長的話,而一番話卻說的如此沉重。恒古不變的規則,不容去破壞,不容人甚至魔去觸碰,他此生之運來自于他的眼淚,他的動容他的掙扎,他的反抗撼動時光規則,來到人間他或許知道人界也好魔界也好都不過是這運之下的螻蟻,魔貴在爭,人貴在一情字。她明顯在說她不是人,卻在這個人間變成具有人情味的人,來這兒他也如此收獲一個東西叫“心”無色無味,無形無態,而會令人深刻,迫使我們更加留戀這里,輪回困苦。這里干擾了一切理所當然,在夾縫中去申訴他們在這恒古的價值意義。
“我本以為我們應該都不是這人間之物,人間之物無所好,但真正干擾得到我們的是一情字罷了。”
“神界可曾聽說,我曾是神界神尊,至高無上,孤寂無求。”
“魔界可曾聽說,我曾是魔界魔尊,威可徒手摘星,生不信命!”
三三頭依在他胳膊上:“自第一面見你就覺得你不同,你生的人面,瞧著入世也深可偏偏犀利的眼眸在告訴我,你的不同。”
“我沒想到,我能真正入這人間,我逃運多載,卻還是在命的編排下,可是今生我最開心,最愿意承載留住的東西。”
三三點點頭若有所思,望著天空中太陽,他們因太陽結緣,因太陽定心。一切美好在這須臾時光。
“回去吧,你先回趙府,等消息,同你一般報這家之恩。”三三點點頭。
誤會大大小小,三三回去路上在思慮她前面的心思,本不該太多猜疑,也不該太多強求,可如今多了東西叫心,也多了個感覺叫情,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她接受他的一切,哪怕真有背叛她或許都不會怨恨他,這些感情我們可能不懂,可萬萬年的孤獨誰又會明白,而那一泣震破時間規則的運氣誰又能理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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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趙府門口看見家里小公子:“三三妹妹可叫我好找,聽說你被一個男子強拉著出去了,我去你那問了問,聽說是那個赤公子,你可要小心,你若擺脫不了他讓父親出面,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尋你我倒是不知。妹妹有什么話一定要說,千萬別。”
“無礙,我本是要死之人,他冒著著風險來救得我,他若有所求什么,我也該報答才對?”
“話雖如此,但也要考慮你一生幸福。”
“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