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花青青殺人了。”周美蘭鬼喊辣叫的躺在地上,一聲一個哎呦,村民都看的清楚,她想害人沒害成,不過是坐倒在地,一張嘴就是殺人。
有幾個村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站出來罵她,:“周美蘭,你可真是不要臉,你說你家的種植技術,那怎么沒見你種辣椒?”
“就是,我看她就是想來訛錢。”
“唉,我說周美蘭,你現在是臉都不要只要錢了啊”
哈哈哈,三十幾個村民都笑起來,周蘭花臉色有點不自然,立刻又恢復了梗著脖子和那幾個村民對罵起來:“哪里來的狗腿子,不過就是花家請的走狗,還敢咬我?看我不打死你。”
花青青氣的頭發都也要豎起來了,幾步就沖到周美蘭面前,一只手捏著周美蘭的下巴,另一只將手里擦桌子的破布塞到了她嘴里。
周美蘭掙扎著捶打花青青,還盡是往花青青臉上招呼,花青青躲閃不及,臉上被劃了一道,火辣辣的疼。
村民一窩的涌上來拉架,趁著混亂,花青青狠狠踢了周美蘭幾大腳。不知是誰喊:村長來了,村長來了。
“都給我放開。”村長的聲音中氣十足,洪亮有效。村民散開,花青青和周美蘭也各站一邊。
“倒是說說,這怎么回事啊?”村長話音剛落,周美蘭就開口了。
“村長是吧,我是花青青的舅母,這賤蹄子把我家種辣椒的技術偷走了,今天不賠我一百兩銀子,我是不會罷休的。”周美蘭散亂著頭發,惡狠狠的瞪著花青青說道。
花青青真是頭一回見這么不要臉的人,立刻就反駁道:“你連辣椒長啥樣都不知道,還誣陷我?”
“我呸,黑心肝的白眼狼,我好心給你介紹婆家,你倒好,偷我家的絕技,賠錢,你給我賠錢。”叫著有過去抓花青青。
“把她拉開。”村長一發話,幾個婦人就上來將周美蘭拉到一邊。
這事情到底是怎么樣的,大家心里都知道,但難免有那心懷不軌的出去添油加醋的亂傳,所以今天得說清楚,斷明白了。
“周美蘭,你說你家絕技被花青青所偷,那你說說,那絕技長什么樣子?”村長緊緊盯著周美蘭問道,又補充一句:“你要是敢撒謊,我就將你送官。”
村長的威嚴還是有用的,周美蘭不再亂喊亂叫,老老實實的答話,“絕技就是花青青偷的,她去我家偷的。”
“我問你絕技長什么樣子?”村長嚴厲的問道。對于周美蘭顧左右而言他,十分不滿。
“樣子,我怎么知道?我只是遠遠看過一次。”周美蘭眼睛飄了一下,硬著頭皮說道。
“那我再問你,絕技是什么時候丟的。”村長再次發問,花青青接話道:“最好是白紙黑字寫下來。”
村長招了招手,小石頭就回家拿了紙筆過來。那周美蘭也不帶怕的,直接就說是三月初一的時候,花青青去她家偷的絕技。還詳細說了那天花青青穿的衣服顏色。
花青青也不帶怕的,就問她還有誰可以作證。周美蘭也是個頭鐵的,直接就說自家丈夫李德可以作證。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花母和哥哥李德就從那邊過來了。除了花父去鎮上訂瓦片磚塊外,一家人都在了。
“大嫂,你怎么到這來了?”花母很是疑惑,轉頭看向花青青,“青青,你的臉?”幾步走過來,眼淚止不住的就掉,“是誰干的?我的兒啊。到底是誰。”花母憤怒異常。
“是舅母。”花青青委屈巴巴地說道。
“大嫂?”花母很是不解的看著周美蘭,厲聲呵斥,“大嫂你為什么要下這么狠的手?青青怎么了你,你要這樣狠毒的毀她容貌。”
“你怎么和你大嫂說話的呢?”李德將周美蘭拉到身后,沖著花母怒斥。
“我狠毒?花青青這個小賤人偷我家絕技,斷我家生計就不狠毒?”周美蘭越過李德,和花母面對面對峙。
花青青哪里受得住這個閑氣,只想將這兩人暴打一頓出氣,奈何現在人多眼雜不說,單是一個唾沫都可以淹死人,只得一直忍著這個閑氣。
“都別吵吵,今天我就來主持一回公道,看看到底是誰家的絕技。”村長見兩家人要吵起來,連忙出來滅火。
“李德是吧,我是花家村村長,今日之事由我來斷決,你可有問題?”
“沒有”。李德悶悶的答了一句,隨即將頭扭到一邊,不再看花李氏。
“好,李德,我問你,你家絕技是什么時候丟的?”村長一手握著筆,看著李德問道。
“自然是三月初一丟的,那個時候花青青到我家,后面絕技就找不到了。”李德看著地面,好像面無表情一樣。
“啊,難道真的是花青青偷了人家的絕技?”村里開始有人議論紛紛,花母又急又氣,指著自家哥哥問道:“大哥,咱家根本就沒有什么絕技,你怎么能冤枉你外甥女呢?”
李德并沒有理會花李氏的質問,反而是周美蘭聽到這話,當下就不干了,掐著腰伸出食指狠狠劃了兩下臉:“我呸,真是不知羞,這傳家絕技,怎么會讓你一個外嫁女知道。”
花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花青青連忙扶住她,給自家娘親順了順背。“娘,你別氣,你看我的。”
看著兩家人又要吵起來,村長也是頭疼不已,只得叫人去將李家村的村長叫來。“你們幾個,將這兩人分到兩邊去,千萬看緊了,不要讓他們說話。”
村長話音剛落,村里幾個機靈的婦人和小伙就將李德和周美蘭各拉到一邊,中間隔著一個院子的坐著,一個時辰以后,李家村的村長也到了。
兩個村長寒暄了一下,就直奔主題,“這是兩個村的事,我一人不好判,只好勞煩老哥哥走這一趟了。”花衛民十分客氣,那李忠也不擺譜,兩人客氣這坐下,又說了緣由。
“這花青青,確實在今年三月到過一次李家村,不過才去了一上午就走了。而且我也從來沒有聽說過什么絕技。”李忠摸著羊角須不解是說道。
“這樣吧,咱們商量一些問題,然后分開審問這這兩人,再做打算。”花衛民提議,李忠也覺得可行。商定了幾個問題后,就各自將李德和周美蘭分開提問。
只用了一刻鐘,就寫好了兩人的回答,兩個村長坐在一起一看,這回答居然一模一樣,時間和地點幾乎沒有變動,就連那絕技的樣子,都形容的一模一樣。
“老哥哥,你看著兩個回答,說不上來的奇怪。”花衛民一時間想不起來到底是哪里奇怪。“這個就好像是事先商量好,然后背下來的答案。”
“對,就是答案重合的太過于刻意。”兩個村長一拍即合,又分開去問了李德和周美蘭兩人同一件事:上個月初五,在干什么。
結果得到的回答一個是在水稻田里除蟲,另一個是和相公去了水稻田里,至于時間,則是相差最少一刻鐘。
兩個村長都是讀過書的人,這點小把戲,真是難不倒他們。李家村的村長最生氣,整個村子的臉都丟的一干二凈。
恨鐵不成鋼的將一份答案丟在李德面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