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蕭率領東華水師士兵迅速占據了整個熱蘭遮城,當王蕭走進熱蘭遮城后,遲余洋押著保羅走到了王蕭面前。
“殺了他!”陳守山在一旁下令道。
“不,他是荷蘭東印度公司設立的臺灣總督,我們殺了他可就徹底跟荷蘭東印度公司翻臉了。”王蕭連忙阻止道。
“王少爺,都不懼大明,竟然懼荷蘭一個破公司?”陳守山不解道。
“大明陸戰可以水師不行,而荷蘭艦隊遍布世界各地,有海上馬車夫之稱,現在的海洋還是荷蘭人的天下,暫時不可與之為敵,我攻占臺灣只不過是迫不得已罷了,此后我還要與荷蘭東印度公司和談,商量雙方貿易那。”王蕭連忙解釋道。
“既然如此,就放了他吧。”陳守山看向遲余洋道。
遲余洋將手中的青巖劍給放下了。
“多謝王少爺,放我一馬。”保羅連忙說道。
“原來你會說中文啊!”王蕭還以為保羅不會說中文,有些震驚道。
“當然,我曾經專門學習過中文,畢竟要與大明展開貿易,中文是必修課。”保羅說道。
“荷蘭東印度公司駐臺灣第六任總督保羅·特羅登紐斯正式向您投降。”保羅雙手捧著自己的佩劍,跪在地上說道。
“好,我代表東華水師接受你的投降!”王蕭從保羅手中接過佩劍說道。
第二天過后,王蕭給了保羅等人一艘戰船,還有食物和水,足夠他們回到荷蘭的了。
王蕭以熱蘭遮城為中心,占據了其他荷蘭城堡,并且將熱蘭遮城改名為臺南府,王蕭組織軍隊,嚴密紀律開始組織一部分軍耕,開拓土地,并且派了許多人去統計臺灣土著和移民過來的百姓人口將他們編入戶籍。
半個月后,負責統計的管事楊蜀回來稟告道:“啟稟王少爺,移民過來的大概了四萬人,臺灣土著在十三萬左右,共計有十七萬百姓。”
“讓當地的土著全部歸順在我腳下,愿意歸順的土著首領一律重賞,不愿意的一律鎮壓。”王蕭對楊蜀說道。
這番話語被門外的陳守山聽到了。
“是!”楊蜀連忙領命退下。
陳守山便走了進入了屋內,上前抱拳請示道:“王少爺!我們的士兵已經占據了整個臺灣,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
“那太好了,立即上表明廷臺灣光復一事,并且我向明廷稱臣,請求陛下封我為臺灣王,另外現在大明許多地方都在鬧饑荒,你派數千士兵,把我們大半的船只帶上,去把饑民們全部接到臺灣了,開荒種地。”王蕭對陳守山說道。
“接饑民來臺可以,但是向明廷索要王位恐怕不妥,這地盤本來就是明朝的,如今光復自當還給明朝。”陳守山上前最后勸王蕭道。
“明廷無能,被荷蘭奪走臺灣,我以武力取回,天下之地當歸強者,誰占了便是誰的,若依你之見,那張獻忠,李自成,滿清他們占的都是明廷的地,可你何曾看見他們把地還給明朝?”王蕭據理反駁道。
“您應當做個忠臣,而不是像張獻忠,李自成,滿清韃子那樣。”陳守山再三規勸道。
“忠臣不免身死,我王蕭怕死,還是做個海外之人便可,想那應天府之處勾心斗角,楊虎隨時密謀奪我性命,陰險狡詐至極,不如海外逍遙來的痛快。”王蕭對陳守山說道,表明的自己的心意。
陳守山見王蕭至此,也就不再勸了。
“既然,王少爺執意如此,那守山必定全力支持王少爺。”陳守山連忙雙手作輯說道,其實也只是表面支持。
“退下吧。”王蕭揮了揮手道。
“是!”陳守山連忙退了下去。
回到了自己房間的陳守山,連忙派人把遲余洋叫了過來。
“師父您找我有事?”遲余洋上前抱拳道。
“余洋,倘若有人要反明,你該當如何?”陳守山連忙質問道。
“遲余洋雖然沒有什么能耐,但若有人要反明,必將以血肉之軀,與之對抗,讓其付出慘重的代價。”遲余洋上前說道。
“若是王蕭反明哪?”陳守山繼續說道。
“這不可能,王蕭是不可能反明的,他已經跟我說了,他只是割據臺灣而已,他會向明朝皇帝請求冊封臺灣王,名義上這里還是大明的屬地。”遲余洋趕忙替王蕭解釋道。
“放屁!遲余洋你怎么這么糊涂啊!這大明的地都給割據了,還不是反啊!要是哪一天王蕭看大明不行了,趁機攻明,你我就是千古罪人了。”陳守山連忙說道。
“那依師父的意思是?”遲余洋連忙上前問道。
“殺王蕭,隨后上奏陛下,請陛下派官吏接管臺灣。”陳守山說道。
然而這一切都被門外的權卓張給聽到了,權卓張原本是來送茶的,卻無意之間聽到了陳守山的一番言語,頓時心驚膽跳,連忙端著茶水,靜悄悄的離開了。
“這....”遲余洋有些為難道。
“王蕭對我們有恩,這是義,但大明需要我們的忠,忠義只能取其一,你是要忠還是要義,自己選吧。”陳守山讓遲余洋自行選擇道。
遲余洋看著手中的青巖劍,想起來昔日自己立志效忠大明王朝的事情,沉默良久后他淡淡說道:“我要忠!”
“好,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從今夜我等便召集忠心大明的義士,殺了王蕭。”陳守山連忙說道。
“這么快?”遲余洋有些驚訝道。
“遲則生變。”陳守山只淡淡的答復四字道。
半夜十分,數百名手持戰刀的士兵在陳守山和遲余洋的帶領下沖入王蕭的房間內。
“塔!塔!塔!...”聽見房間內穿出了大量的腳步聲,硬是把王蕭給驚醒了。
“不知道陳提督這么晚了,來干什么。”王蕭連忙從床上起身看向陳守山道。
“王蕭你背叛大明,我等現在來取你性命,以表對大明的效忠之心。”陳守山看向王蕭說道。
王蕭從床上緩緩下來,穿好衣服,走向陳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