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真要減肥的話。并不是非要天天吃水煮雞胸肉西蘭花不可啊。”周名良又說道。
兩人一聽頓時來了興趣。
“真的嗎?”田溪不敢相信。
勾曉彤突然一副恍然大悟想起來的表情。
“我怎么把這個給忘了。”
清了清嗓子,坐直身體,認真的對田溪介紹起周名良
“坐在咱們對面的這位,我表哥,運動員出身,運動營養師,之前在新西蘭工作三年,性別男,愛好女,未婚……”
“好了好了,別說了。”
周名良聽她越說越離譜,打斷了她,搖了搖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對這個古靈精怪的表妹他很無奈。
“反正今天不用再吃你那些。”周名良看著田溪面前的飯盒說。
“今天我們一起把你燒的菜給消滅掉吧。你的體重你不滿意的話,也一定會減下去。”周名良說,話語中透露著自信。勾曉彤也在旁邊附和,對她表哥的話深感同意,無論怎樣,閨蜜這樣她也心疼。
“那好,我就不吃了。”
田溪說著把飯盒蓋了起來,畢竟一起吃飯自己吃這確實顯得格格不入,并且,她對周名良說的話,很相信,既然他說他能做到,那一定不是在開玩笑。雖然她也想不出來他會用什么方法。并且,主要是水煮雞胸真的不好吃呢。她看著周名良,發現他也在看著自己,兩人相識一笑。
“要不我們來點酒吧。”勾曉彤突然提議道。沒有酒總覺得少了點氣氛。一旁正埋著頭大快朵頤的田溪擺了擺手,現在有果汁,再說現在出去買酒也來不及。是啊,哪能再敢喝酒,畢竟這已經在吃的上面已經“破戒”,再喝酒那豈不是“罪加一等”?一旁的周名良也對田溪的意見表示贊同。哪知勾曉彤神秘一笑,從廚房變戲法似的取了一瓶干紅葡萄酒,甚至連開瓶器和杯子都準備好了。這操作令他們看的目瞪口呆。周名良感覺這一切勾曉彤似乎早有預謀,以前他們一大家人逢年過節聚在一起吃飯的時候,長輩們光酬交錯,勾曉彤只能以茶代酒。只要有這哥哥周名良在,她想喝酒,門兒都沒有。那時的周名良總是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看著她,她也只能悻悻的喝點雪碧可樂安慰自己這是加了汽的茅臺與拉菲。勾曉彤總是不服氣,唉,可那有什么辦法,誰叫自己是年齡與輩分都是最小的呢?不就是比我多吃了幾年白米飯,有什么了不起的。可哪怕是多吃一天的飯那也是哥哥,自己在家里面算是爸媽的掌上明珠了,可只要有這個哥哥在,她就會失寵。現在總算可以自己掌握點主動權了,不過勾曉彤還是有些心虛。于是就拉上了田溪上船。假托自己哥闊別已久,田溪推辭不得,只能求助的看著周名良,仿佛在征求意見。
“好了好了,你想喝別嚯嚯人家。當哥哥的陪你喝點吧。”周名良對勾曉彤的小心思又好氣又好笑。
“你想喝別拉上人家,又沒說不準許你喝。把酒給我,我來開吧。”周名良一見血。
勾曉彤喜笑顏開的趕緊把酒和起瓶器遞給周名良,自己則取來高腳杯。也不搞什么繁文縟節,接過打開的紅酒,麻利的給哥哥和自己倒上。
“給我也來一點兒吧,我也想喝點兒。”田溪突然說道。
“對,這才像好姐妹兒嘛。”勾曉彤邊說著邊麻利的也給田溪倒了一杯,不過明顯要比她自己的少很多,只勉強漫過杯底兒。
“你少喝點兒沒關系的,既不會醉還對皮膚好。”周名良看出了田溪的擔憂,安慰的對她說。
“那為什么很多人都有啤酒肚呢?難道不是喝酒喝的嘛?”勾曉彤顯然不是很認同。
“那不僅僅是酒的原因。”周名良搖了搖頭。
“更多的還是因為下酒菜的原因。一般人喝酒常是在交際應酬上,但不可能不吃菜,這里就有問題了,一般喝酒應酬沒有兩個小時基本是不夠的,那不可能干喝,肯定要吃下酒菜,喝酒本身也會增加食欲,所以喝酒時的下酒菜更需要注意。”
“那我不會光喝酒,不吃菜不就行了嗎?”勾曉彤抖了個機靈。
引得三人一陣發笑,一起舉杯喝了點紅酒后,周名良又說道:“你還別說,還真可以,可那對身體也不好啊。身體解酒本身需要肝臟來參與,但同時也會消耗維生素礦物質營養素,你不吃東西怎么能補充這些營養素呢”周名良腦海里不禁浮現出了中午在超市遇到的那位臉部通紅面容消瘦的大叔。
“那喝什么酒最好呢?”田溪問道。
“你這是在偷換概念,喝酒本身不是一件什么好或者壞的事。不過在適量的前提下,什么酒都可以。”周名良回到道。
“還要加一個,在適量的前提下,價格越貴的酒越好,你說什么不是?”勾曉彤問道。
田溪點點頭,表示贊同,這個思路倒是蠻清奇的。
“你說的對,確實,越便宜的里面不純的物質越多。也不是說便宜的酒就一定不好,但一般來講,適量的喝一些好的酒比較好。”周名良說。
“總的來說,酒雖好,可不要貪杯。”田溪補充道,其他二人連連認同。
“一起干杯~”
“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