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是的!我是為了救活………只要她活過來了,我和黎兒還有她,我們一家人都能活得好好的?!?p> 秦天像是反應(yīng)過來了,替自己辯解道:“對,就是這樣的!”
這解釋的還不如不解釋呢………方長聽了這話,都覺得桑叔說對了。
沒擔當!一般這種人就會說怎么怎么做,然后自己會怎么怎么樣!實際上未來的事難以確定,而他現(xiàn)在就是在逃避。
想不到覆天教前教主竟是這樣一個人。
他不由得感嘆:看來能當上教主還真是因為武功高強?。?p> 那么,由此得出,桑叔的武功果真是最強的!
桑振國(位面最強武者)老同志嗤笑道:“秦天,你應(yīng)當知道有句話,人死不能復(fù)生。你真是瘋魔了!”
“我沒瘋!”秦天大聲喊道,不再顧及不遠處的皇城司大本營。
聲音響徹夜空,還帶著回音。
“桑老狗!如果說我瘋子,那你也是個瘋子!論起死回生!你手段可比我們高明多了!”
我們?方長一下就注意到了這個詞。
這是什么意思?不止秦天一人?
不過桑叔卻并沒有在意。
他語氣平靜,回道:“我那不是起死回生,只是用秘藥把一個瀕死的人吊著的氣給放大而已………”
這讓方長有些糊涂了。
最后他也不想了,老一輩的愛恨情仇可復(fù)雜了,更是與他一個孤兒無關(guān)………再加上,他一個“渣男”,忙得很,時間也不多………哪有什么閑情逸致管上一輩的事?
“桑老狗!”秦天氣急敗壞得罵道。
“你以為我會信你的話嗎!”
“我不信!這世上定有起死回生之術(shù)!”
“我管你信不信的!”
說完,桑叔似乎是不想理秦天了,轉(zhuǎn)身移步,一個眨眼間就來到了方長邊上。
“小子,現(xiàn)在我們好好聊聊………”他露出了相當“和煦”的笑容。
感受到一股冷意的方長:?。?!
直到現(xiàn)在,他才后知后覺得察覺到自己已經(jīng)掉馬甲了。
跟桑葚相熟的是賈明,跟她定婚約的也是賈明,跟桑振國見面的還是賈明………但他現(xiàn)在卻不是賈明的模樣!何況,賈明已經(jīng)“死”了!
而他自認為現(xiàn)在的偽裝天衣無縫………
所以,那就只有一個解釋了:天選之子,恐怖如斯!
“叔,叔啊,有話好好說………”方長強顏歡笑道。
“行啊,叔晚上有的時間,帶你去皇城司大牢聊一聊!”桑叔著重咬了“皇城司大牢”五個字。
“別啊,叔,我從小就身子虛弱,受不了大牢的牢氣………”說著,方長還咳嗽了幾聲。
桑叔鼻哼一聲,不屑道:“既然這樣,那叔帶你去叔的密室好好談一談吧,關(guān)于你的真實身份!”
方長:?。?!
啥?去密室?那還不如大牢呢!
“桑老狗!他是我秦家女婿!你個卑鄙無恥的!想搶婚嗎!”
正當方長被桑振國老同志像狗崽子一樣提溜起后衣領(lǐng)子的時候,秦天一個躍步,擋在了他們?nèi)ネ食撬镜穆飞稀?p> “秦天,我不動手,是因為嫌麻煩!”
桑叔冷下了臉:“所以,你別給臉不要臉了!”
“該哪來給我回哪去!”
“桑老狗!”秦天也是怒了,整個毛發(fā)都豎了起來。
“秦天,你想找死,那我也不攔你了!”
桑振國老同志隨意將手上的方長扔到了邊上。
方長屁股結(jié)實得摔倒了瓦片上,還來不及痛呼,就見桑叔嗖嗖嗖的出招,沒有什么套路化的招式,就是直攻秦天全身的要害,那速度簡直讓他望洋興嘆!
秦天也不差,一只手抱著一個奶娃娃,另一只手游刃有余般阻擋著桑叔的招數(shù)。
不過看他額頭上微起的汗水,便知道他其實是有些吃力的。
“小子,照顧好她?!?p> 秦天提氣猛地一震,除了把距離拉開外,還順帶把秦時黎安全得送到了方長的手里。
懷里真真切切得抱著一個香香的奶娃子,似乎是成功“解救”秦時黎了………
方長再看了看終于打起來的那兩個人,還有那沒掀翻一片瓦的激烈的打斗………
要不,跑吧?
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啊………
就算現(xiàn)在跑了,也只是一時的,后面肯定還會被抓住………
“都住手!”
他正想得入神之時,一個身上有著奇怪味道的人靜悄悄得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后,并拿捏住了他和秦時黎的性命,出言威脅桑振國和秦天。
“黎兒!”秦天看到這人,很是憤怒。
也像是認識他,“你這是做什么!快放開她!”
“秦天,你和我們合作,毫無誠意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