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車一路疾行,在犯罪嫌疑人的導引下向案發現場開去。
“要記住,下輩子做一個好人”季風對兩個犯罪嫌疑人說道。
把兩個犯罪嫌疑人嚇得渾身發抖,膽戰心驚,牙齒嘎嘎響。
“云飛揚,你給我把季風的嘴給堵上。不要再讓這個大嘴胡說八道了。”王警官聽到季風胡說八道,肺都氣炸了。
“這樣不好吧,再說了,我也打不過他呀,怎么堵他的嘴?”云飛揚表示無能為力。
“你跟他聊天。”王警官說道。
“其實父母賣豬肉沒有什么丟臉的,胖也沒有什么丟臉的。岳飛曾經就是殺豬的胖子。”云飛揚沒話找話。
“你真以為我歷史不及格,就可以隨便晃點我啊,岳飛什么時候殺過豬啊,殺豬的是張飛,長得胖的也是張飛。”季風說道。
“岳飛真是胖子,我說他殺豬,就是說他殺金人。”云飛揚繼續胡扯。
“金人你姥姥。”季風氣得吼了起來。
“你吼啥?”云飛揚問道。
“你不知道我大清就是后金嗎?”季風說道。
“還你大清呢,你的大清早亡了,你都姓季了。”云飛揚說道。
“讓你看看我的身份證吧。我身份證上就是愛新覺羅·季風。”季風說著翻口袋要掏身份證。
“不用掏了,我相信你。”云飛揚看著車停在一個鹽井蓋旁,表示相信季風。
“季風,你勁大,到后面拿一個撬杠將鹽井蓋撬開。”王警官說道。
“好的。”季風拿了一個撬杠。走到鹽井蓋旁邊,把鹽井蓋撬了開來。
王警官拿著手電筒照了照,開始打電話。
大概過了十分鐘,警笛聲就傳來了。來了好幾輛警車。
“我們要不要下去看看?”楊雨沁問云飛揚。
“不用了,今天太累了,不想下去看。遺體沒有什么好看的,看了晚上會做噩夢。”云飛揚說完之后開始閉目養神。
楊雨沁看到云飛揚閉目養神之后,不敢懈怠,盯著兩個犯罪嫌疑人,防止這兩個人逃跑。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警笛聲由遠至近,警車來了,王警官和季風,還有幾個警察走到吉普車跟前,交接了兩個犯罪嫌疑人。
幾輛警車帶著受害人遺體和兩名犯罪嫌疑人離開了。
王警官和季風上了車,吉普車繼續往別院的方向開去。
“按照我的想法,我就把那個受害人遺體跟兩個罪犯放一個車上。云飛揚,我說出來,你不要害怕,那個受害人被撞得可慘了,腦袋都壓扁了,滿身的淤泥,黑不溜秋,全身發臭,太難聞了。”季風舞著手說道。
“季風,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你沒有看到楊雨沁在這嗎?”云飛揚被季風氣得不清。
“不好意思,我一時激動,忘了嫂子在這了。”季風說了一句道歉的話。
“季風,你這個沖動說話不經大腦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掉?上次在火車站,差點害死很多人。”云飛揚真有點生氣了。
“再說了,有人被車撞死了,還被丟進窖井里,你應該這么激動,應該怎么興奮嗎?”云飛揚又補充了一句。
“我只是激動,沒有興奮。”季風說道。
云飛揚瞪了季風一眼。
季風捂了捂嘴,表示不說話了。
“看來云飛揚真是我的福將啊,吃幾碗面都能讓我立功。”王警官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以后多多請我吃飯吧。還有,我不是你的福將,因為我現在不是將,也不是你手底下的兵,這也不值得高興,畢竟死了人,一個人死了,一個家庭就不完整了。還有那兩個犯罪嫌疑人,也算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明明是交通事故,被他們折騰成這樣,不知道未來幾個家庭會不完整了。這大概就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吧。”云飛揚閉著眼睛說道。
“跟你聊天,真容易把天給聊死。”王警官說完這句話之后就不再說話了,開始認真的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