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飛揚跳下臺后,羅伯特懵了。當然,他沒有懵多久。站在臺上喊了起來:“Who will fight me。”
“他在喊什么?”云飛揚問楊雨沁。
“好像說誰來跟他打。”楊雨沁說道。
“大家都不要上去,晾他二十分鐘。”云飛揚大喊道。
季風剛準備上臺,愣住了,又停了一下來。心想:剛剛云飛揚不是說讓我上去的嗎?怎么又讓大家不要上去了?
等了幾分鐘,羅伯特見沒有人上臺,又高喊了一句:“The Chinese are cowards。”
云飛揚問楊雨沁:“這個外國人說啥?”
楊雨沁翻譯道:“他好像說中國人都是,最后一個單詞書上沒有,估計不是什么好詞。說不定就是病夫,電影上,電視上的外國人都是這樣喊的。”
那個羅伯特見沒有人上來,接著喊道:“Come on, hit me”
云飛揚對楊雨沁說:“這話不用翻譯,他說的是來干我吧。”
“你怎么知道的?”楊雨沁問道:“我記得你英語從來沒有及格過。”
“我在動作片里聽過這句話。”云飛揚說著貼著楊雨沁的耳畔說了一句悄悄話。
楊雨沁小臉通紅:“以后這些電影少看。”
“偶爾不小心看到的,我也不知道錄像廳午夜場的時候放這種電影。但是我現在知道了,我們教科書上的英文,沒有什么鳥用,學英文還不如直接看外國大片。”云飛揚說道。
就在羅伯特在臺上喊的時候,季風在臺下做起了熱身運動:
起式、野馬分鬃、白鶴亮翅、摟膝拗步、手揮琵琶。
一邊做熱身運動,還一邊喊:“太極者,無極而生,動靜之機,陰陽之母也。”
周圍的人也自覺空出一大片地方,讓季風熱身。
羅伯特看著臺下的季風做熱身,也開始熱身起來。他的熱身很簡單,就是小跳步。
云飛揚對楊雨沁說:“如果我現在乘這蘿卜頭不注意,上臺踹他一腳會怎么樣。”
楊雨沁說道:“這可操作性幾乎為零,臺下這么多人看著呢,誰能保證寂靜無聲?讓你偷襲成功?”
“有道理,其實我就是想想。”云飛揚說道。
“再說了,偷襲短時間內只能使用一次,第二次就不一定靈了。”楊雨沁接著說道。
“那我非要試試。”云飛揚說完就想上臺。
楊雨沁拉住了他,搖了搖頭。
就在兩個人做這“小動作”的時候,羅伯特向云飛揚和楊雨沁的方向看去。
楊雨沁又搖了搖頭。
這時季風向擂臺上走去,走得不是很慢,也不是很快。羅伯特轉了一個身,擺了一個戒備式盯著季風。
“You finally came up。”羅伯特說道。
“Yes, I finally came up”季風回答道。
“原來季風也會說英文啊,我知道他說的是啥,你信不信?”云飛揚對著楊雨沁說道。
“不信。”楊雨沁表示不相信云飛揚說的。
“那個羅伯特說你終于上來了,季風回復他:是的,我終于上來了。”云飛揚將兩個人的對話翻譯了出來了。
“這句話,好像也沒有教過吧?你怎么會翻譯的?”楊雨沁有點吃驚。
“我說過了啊,錄像廳,午夜場。我突然感覺,我們在學校學的英語就是誤人子弟,根本沒有什么鳥用。我們說的外國人不理解,外國人說的我們聽不懂,還不如到錄像廳看午夜場。”
楊雨沁一時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