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云飛揚問媽媽:“那個鎮上的酒店定好了嗎?”
“沒有定,準備直接去點菜。”云飛揚的媽媽回答。
“啊,媽媽,你以為鎮上是城里啊?不給他們準備食材的時間,到時候會出丑的,畢竟不是一兩桌。”云飛揚感覺很詫異。
“那怎么辦?明天就星期天了。還來得急嗎?”云飛揚媽媽有點著急了。
“我有一熟人在鎮上開酒店,我先打個電話試試。”云飛揚說著就出了門,到隔壁商店的公用電話亭打電話。
“喂,王姐,我云飛揚啊,最近生意怎么樣啊?”云飛揚撥通了鎮上王姐的電話。
“還可以,每天都有人光顧,隔三差五的還有人定飯。”電話那頭的王姐回復。
“是這樣的,最近發生了一些事情,我們家房子拆了重建,已經竣工了,請幫襯過的街坊鄰居搓一頓,想定一餐,大概三、四桌的樣子,明天中午,這準備時間充裕嗎?”云飛揚說道。
“沒問題,不知道對食材有什么要求?”王姐說。
“最重要的就是新鮮,按照八大碗來。最重要的就是有紅燒肉。”云飛揚說:“得給我一個優惠價,我會經常光顧的。”
“沒問題。保證價廉物美,讓大家酒足飯飽。”王姐說道。
“那就先掛了,拜拜。”云飛揚掛了電話。
那邊的王姐有點懵了,居然沒有談價錢,就說給個優惠價。不知道這孩子是單純呢?還是人世故呢?
其實這個王姐就是前面文章說的就是老公殉職的警嫂。
云飛揚給了打電話的錢,走回了家,對媽媽說酒店已經定好了,三、四桌。
吃過晚飯,云飛揚就開始到街坊鄰居家打招呼,明天中午請大家到鎮上吃飯。當然,村長和楊雨沁全家、還有季風全家是必請的。
最后一站是楊雨沁家,為什么是最后一站呢?你懂的。
“楊雨沁,我來了。”云飛揚在門口就開始扯嗓子了。
“來就來唄,嗷啥啊,”楊雨沁打開門。
“楊雨沁,你今天好漂亮,換新發型了?”云飛揚發現楊雨沁換了一個發型,已經不再是牛角辮,換了一個馬尾辮。臉色白里透紅,還有一點隱隱的霧氣。
“剛剛洗了一個澡,還沒有扎辮子。不對,應該是隨便扎了一下。”楊雨沁回答道。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逸興橫素襟,無時不招尋。”云飛揚想到了一首詩,并脫口而出。
“前面兩句我聽過,后面兩句什么意思?”楊雨沁問。
“就是你長得太漂亮了,我想請你吃飯。”云飛揚說道。
“單獨請嗎?”楊雨沁問道。
“會有單獨請的時候,先來幾桌整的。明天我在鎮上定了幾桌酒席,慶祝喬遷之喜,請你全家過去吃飯,老地方,有空吧?”
“有空啊,沒空也抽空。”楊雨沁巧笑盼兮。
“要不,我們到平臺(樓頂)上討論一下人生理想?”云飛揚說。
“你不怕冷嗎?現在已經不是夏天了。”楊雨沁問。
“你不怕冷,我怎么會怕冷呢?”云飛揚說著將手伸了出來。
楊雨沁握著云飛揚的手,兩人一起走向了平臺。
“好像還真有點冷啊。”云飛揚感慨。
“按照電影上的情節,你是不是把外套脫了,給我披上?”楊雨沁調笑道。
“這可是你家的平臺,你家沒有加厚的衣服嗎?”云飛揚說道。
“難道你一點不知道憐香惜玉嗎?”楊雨沁問道。
“我把你騙上平臺,然后把衣服脫下來,再給你披上,我那不是不懂憐香惜玉,我那是沒有情調。”云飛揚說完把楊雨沁摟在懷里。
“真不懂你,有時候像一個木頭一樣,有時候嘴又像抹了蜜一樣。”楊雨沁幽幽的說。
“是嗎?”云飛揚說著將嘴貼在了楊雨沁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