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8 明日一早就撤退
兩人正對峙著,突然圍在小廂貨周圍的人群閃開一個缺口,卻是呂小象那家伙被五花大綁的推了進來,看那身上青一塊給一塊的,肯定挨了不少拳頭。呂小象被推進圈子,又被押著他的人踹在腿彎,不由自主的跪在當(dāng)場。
我去,把這貨給忘了。余震心里暗叫一聲,掃了一眼呂小象,攔住要撲出車廂的呂小雞,余震盯著鄭雪梅道:“打了他的人,今晚……也得死!”
鄭雪梅還沒答話,從呂小象身后閃出來一個人,一腳將呂小象踹翻在地,單腳踩在呂小象的臉上,用力地向下壓,盯著余震獰笑道:“想殺我們,看是我先死,還是他先死。”說著,從邊上一士兵手中奪過一桿步槍,槍口頂在呂小象的大腦袋上。
“哈……哈……哈……”余震一陣大笑,笑的都捂著肚子滾成了一團,笑的都從坐在車廂雙腿耷在車廂外整個都滾進了車廂里。
余震邊笑邊指著那個身著中隊長服飾的軍官道:“你……你拿我一個小跟班,來……來威脅他的主人?你不覺得這是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話嗎?一個小跟班死不死的沒關(guān)系,不過,你威脅我可就是你的不對了。”
余震的一打響指,吩咐呂小雞把關(guān)著刺客的籠門打開。籠門一開,那刺客立即癱倒在車廂里。
余震兩步過去把那刺客扯到車廂邊,道:“反正也沒人買你,留著你還得管你飯,咋倆做個交易。”余震一指那中隊長,“吶?你幫我殺了他全家,我就放了你,怎么樣?”
那刺客盯了那中隊長一眼,道:“我……我現(xiàn)在動不了。”
“笨,又沒讓你現(xiàn)在殺,再說他的家人肯定不在這里。一年,給你一年時間,記住,是他全家,一個不留?明白?”
“明白,成交。”刺客道。
“行……你先休息,休息好了你自己走。”余震把那刺客向后輕輕一推,讓那刺客平躺在車廂里。向后一推的時候,余震才發(fā)現(xiàn)那刺客躺過的地方一片水跡,卻是從籠子里出來的刺客身體一放松,憋不住了尿了出來。
余震意味深長的望了那刺客一眼,刺客臉一紅,扭過頭不看余震。
這邊,自那中隊長帶人把呂小象綁了過來,鄭雪梅就知道是誰在搞自己了,這是擺明了不想讓自己建功呀?用這種方法想把余震逼走嗎?
這中隊長并不是鄭雪梅的人,一支隊伍里肯定有其它派系人的滲沙子。
余震的話令那中隊長心中一寒,腳上的力道不自覺的小了三分,手中的步槍握的也不是那么穩(wěn)了。拜托,哥只是要逼你離開,你離開不就完了,你那邊說個離開我這邊把人給你放了不就完了嗎?大不了再給你道個歉賠你點金幣好了,用得著打死打活的殺人全家嗎?
鄭雪梅不去管那中隊長與余震對峙,悄悄問身邊的護衛(wèi)隊長道:“單挑余震,有沒有把握?”那護衛(wèi)隊長稍一躬身,也小聲道:“沒有。”
那中隊長在余震的笑容下,額頭冷汗已經(jīng)開始冒了出來,這時鄭雪梅上前道:“余震,今天這事,我們雙方都有錯。他們黑你刀在先,可你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殺個干凈。再打下去,徒增傷亡,這樣,我有個提議,單挑如何?”
余震轉(zhuǎn)過頭,盯著鄭雪梅道:“怎么講?”
事情鬧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余震也慢慢冷靜了下來,自己又不可能真的把這重工集團在這里的人全殺了,自己也不一定能把這里的人全殺了。就余震所知,鄭雪梅身邊的八個護衛(wèi),自己都不一定是他們圍攻的對手。現(xiàn)在雙方都需要一個臺階下,單挑是最好的選擇了。鄭雪梅那邊出場的肯定是他護衛(wèi)中的一個,八個一起上自己沒信心,只對付一個自己還是能拿下的。
“很簡單,一對一,你贏了,金幣奉上帶著你的人立即離開。你輸了,金幣就當(dāng)被你所殺的那些人的撫恤金,我們之間的合作結(jié)束,如何?”鄭雪梅道。
……
小廂貨前,清出了一片空地。余震和鄭雪梅的護衛(wèi)隊長相隔二十米相對站立。周圍,重工集團的人兵器入鞘槍口朝天。小廂貨里,呂小雞正在給呂小象清理傷口。
余震同意單挑后,鄭雪梅即讓挑事的中隊長姚沖放了呂小象以表誠意。姚沖見單挑結(jié)果不管輸贏,自己逼走余震的目的都達到了,愉快的放了呂小象。
望了一眼護衛(wèi)隊長手里握著的和那刺客使用的一個樣式的橫刀,余震瞳孔輕微的縮了縮,看天色越來越晚,余震不再擔(dān)擱,慢慢向前邁步,向護衛(wèi)隊長行去。
護衛(wèi)隊長也邁步靠近余震,距離接近間,護衛(wèi)隊長腳下突然發(fā)力,身形快速向余震射來。余震回戟格擋,兩人戰(zhàn)在一起。
那護衛(wèi)隊長雖然能力比刺客高的多,但怎奈余震力大勢沉,手中的橫刀無法與方天戟角力。輕兵器就是輕兵器,護衛(wèi)隊長的十分力只能發(fā)揮出七分,只能和那刺客一樣,采取游斗的策略。一時間場上刀光戟影,好不熱鬧。
護衛(wèi)隊長不和余震角力,余震也一時拿護衛(wèi)隊長沒辦法,雙方你來我往打了半個多小時,護衛(wèi)隊長開始出現(xiàn)疲態(tài)。論耐力余震還沒怕過誰,每天2個小時以上的鍛煉是白練的嗎。
看自身后勁不足,護衛(wèi)隊長行險連連搶攻,將余震逼的連連后退,用戟桿將護衛(wèi)隊長砍來的橫刀架住。雙方角力間,護衛(wèi)隊長突然小聲道:“在下鄭經(jīng),乃鄭總裁家生子,今日午夜此間向南一百公里處鳴鳳坡不見不散。”
說完,鄭經(jīng)抬腳踹向余震,將余震逼開后也向后急跳。余震不急回想鄭經(jīng)話里意思,回戟向正在急退的鄭經(jīng)橫掃,二人又打在了一起。
十分鐘后,力竭的鄭經(jīng)手中橫刀被余震方天戟扣住奪走,立即后躍認輸,愿拿一萬金幣買自己的命。
余震方天戟一轉(zhuǎn),將橫刀甩向廂貨,又將地上的放著的那兩萬金幣提上小廂貨,對鄭雪梅道:“他買命的那一萬金幣就當(dāng)我退你的定金,告辭。”說完轉(zhuǎn)身上了小廂貨。
小廂貨一轉(zhuǎn),在重工集團士兵的注視下,轉(zhuǎn)了兩圈,繞過幾處工事,向南而去。
望著遠去的小廂貨,看看跪在自己面前請罪的鄭經(jīng),鄭雪梅回首看了看遠處被圍住的核墳場,恨恨的道:“明日一早,撤退……”說完,也不理眾人,徑直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