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悠悠對著風承致翻了個白眼,扯了扯唇角說道:“風先生,照你這意思,風瀟瀟的身體造成了什么不可逆轉(zhuǎn)的傷害咯。”
“是,風悠悠,因為你,瀟瀟的子宮受到了極其嚴重的傷害,以后懷孕的機率……”
像是有些難以啟齒,搖搖頭說道。
聽到這話,風悠悠微微一怔,隨即揚唇笑了笑說道:“哦,這樣啊,恭喜啊,既然你都已經(jīng)當母親的我機會了,那你現(xiàn)在想起了你為什么會被關(guān)在冰庫里嗎?”
風瀟瀟頹然地低垂著腦袋,委屈地說道:“姐姐…”
話還沒說出口,風悠悠繼續(xù)說道:“好,既然你想不起來,那我也就不妨提醒你一下,你可還記得黑衣人?還記得蜜桃廚神嗎?嗯?”
質(zhì)問地語氣也藏著一絲無語。
風瀟瀟,難道你真的以為我會查不出來嗎?
你覺得憑云子衿的實力會查不出這樣一樁陷害事件嗎?
還好意思說用之前的事情當擋箭牌。
風瀟瀟啊風瀟瀟,你丫的還真是蠢得可以啊。
呵呵……
“風瀟瀟,我直接說明白吧,你收買了一個人,讓他冒充蜜桃廚神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將你在黑市買的針和毒藥乘機插入我的身體。
據(jù)說這種毒只需一克便可命喪黃泉,但我風悠悠福大命大,終是未超過一克,再在云總的家庭醫(yī)生姜淮和他的兄弟程北澤的幫助下,才能脫離生命危險。
如若不然,此刻的你們就不會在景宮和我談話了,幸運的話,你們還能夠去墓地看看我。
呵呵,風瀟瀟,難道這些事情你都忘了嗎?難道不是你動的手嗎?”
風承致氣憤填膺地說道:“風悠悠,可你現(xiàn)在不是什么事都沒有嗎?為什么要傷害瀟瀟,讓她的子宮受到嚴重傷害,甚至…甚至以后都去失去了做媽媽的權(quán)利。”
風悠悠閉了閉眼眸,深吸一口氣說道:“風先生,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你說的這句話有很大的問題嗎?風瀟瀟對付我可是致命的,而我只是給她了一個懲罰,但是去子宮是意料之外,不過我并不覺得自己有錯。
難道就因為風瀟瀟做的事情沒有導致最壞的結(jié)果就可以當成什么都沒發(fā)生過,那如果她得逞了,那我失去的是生命,那那個時候,有誰會為此愧疚嗎?
呵呵,沒有。
所以你們就不要以這種態(tài)度和我說話,因為顯得真的很傻,也因為你風承致…沒資格。”
“……”
“……”
風承致和風瀟瀟雙雙沉默。
因為說實話,他們也沒有什么理由,借口可以為他們推脫。
云子衿聽到風悠悠的這段話,心里狠狠一揪,冷漠地說道:“風瀟瀟被關(guān)在冰庫的事情是我做的。”
說著起身站在風悠悠的面前,一手穿過她的膝彎,一手扶著她的后背,將她打橫抱了起來,離開。
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又想到了什么,頓住了腳步。
背對著他們說道:“黃叔,記住,換一套沙發(fā)。”
話閉,便徑直離開,沒有留給他們一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