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勘查完了,雷斌帶著隊伍,拖著尸體,村兒里的村長看著雷斌他們走的很艱難的模樣,主動地套來了家里的驢車,幫著把尸體給運了出去,一直運進了警署里面兒,雷斌交代人給了點兒銀錢之后,雷斌徑直的走向了法醫室。
楊法醫正在那兒檢查著尸體。在那兒認真的檢查著。。。。
“查出來了嗎?”
“基本上可以確定就是之前的那個人做的案子。殺的就是不孝之人,今天案發現場詢問出來的結果都是聲討不孝之人的話。死不足惜的話。”楊法醫抽空和雷斌說著。“字兒我也做過了比對,和你之前讓我徒弟先坐車回來帶回來的照片兒我做了比對,都是一個手法,只是有點粗。”楊法醫抬起手來指著放在桌子上的一沓子照片兒。“還有之前我找到的之前那些案子的存檔照片兒。”
雷斌坐過去看著那些個案子的照片兒。眉頭緊緊地皺著。“能和我說說之前的情況嗎?之前的那個案子我知道的不是很清楚。”
楊法醫揉了揉揉鼻子。和小徒弟說了幾句話之后,然后就直起來了腰身“你把我剛剛說的項目都給檢查了,剩下的那倆等我一會兒回來檢查,還有就是把該縫起來的地方都給縫起來。”
“好。”
小法醫答應了一聲,然后就開始認真的按照著師傅的指揮操作著。
楊法醫摘掉了手套兒,然后去洗手。脫掉了大褂兒。拿起來放在桌子上的飯菜,一邊兒吃著一邊兒的和雷斌說著之前的那個案子的過成。
“之前我師傅有過三個懷疑的人,懷疑的最重的那個人是退伍的,有殘疾,但是他有一個地方對不上,我師父只能放棄了懷疑那個人。”楊法醫比劃了一個殘疾的程度,那就是缺了一個這手掌的四個手指。
“第二個懷疑的,是一個長期喝酒,有暴力傾向的屠夫,他刀法可以斬斷豬的脖子。但是時間上又對不太住。”
“第三個呢,就是那第一對兒死者的親兄弟,他以內父母偏心,關系有點兒遠,后來老人老了,開始被嫌棄,死者不要他父母了,另一個說要弄死他們給父母報仇的,但是他們卻都說他人很好,一句氣頭上的話,不能成為什么證據。后來查查也沒有找到什么證據。”
“在之后,這個案子就不了了之了。因為好久這個人都沒有再作案。也不知道這個人為啥又突然的出來了作案了。”
楊法醫說著自己知道的事情經過,人無奈的嘆口氣。“還一上來就是這么狠,一夜都不用怎么閑著。三起案子,天南地北的,居然一夜之間,發生的這么快,時間估計著很緊吧。但是我根據血的凝結程度來說,你那個是第一起,我那個是第二起,大個兒的那個是最后一起。”
雷斌很佩服這個法醫,這家伙的,居然就這么對著死者吃飯啊,居然還是吃的這么香,說著案子也不耽誤。自己看著都覺得反胃呢,他們居然還能吃下去,而且還是吃的布滿了辣椒油兒的面條兒。
雷斌手指一下一下的在桌子上戳著,或者說這是他的思考方式,他每次思考事情的時候,都是會動著手指或是敲桌子,或是敲大腿。反正他總是要敲點兒東西。。
“我一直有一個好奇,楊兒,你說為什么這個人只殺不孝之人?他是不是受過什么創傷?這個是不是一個他的什么心病?”雷斌對著已經吃完了飯,又要去尸檢的楊法醫問著。
“誰知道呢。不過我感覺這個你說的可能是真的。”楊法醫動作一頓,手支在尸檢的臺子上。對著雷斌點點頭。說著自己的猜測。
雷斌看著楊法醫點頭,雷斌又說著自己的猜測。“不過我覺得這個很可能還需要一個引子。”
“什么引子?”
“引蛇出洞的誘餌。”雷斌想到了,人就從桌子上下來了,看著那幾個人之前懷疑的人員名單,雷斌覺得自己計上心來,或者說這個里面兒可能是真的有那個兇手。“我得去布置一下。”
雷斌說完了,人就跑了,他知道要怎么去布置了,說實話看完了之前的懷疑名單,雷斌莫名的覺得兇手就在這個里面兒。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直挺挺的就告訴他,那個兇手就在里面兒。
兩隊人馬,聽令而去,雷斌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默默地思考著自己究竟還有哪里有沒有什么漏洞。
楊法醫和小徒弟果然是在孝村兒帶回來的頭顱上找到了想要找的東西,三小塊兒的木頭渣子。正是門板的材質。
小法醫一邊兒給縫合尸體,縫到了一半兒,小法醫突然停住了,人看著楊法醫“師傅,我一直有一個不明白的地方,之前我感覺就很奇怪,你說這倆人為啥不掙扎呢,而且旁人還沒有聽見動靜?我之前到哪兒第一個做的就是藥檢,沒有任何的反應。”
“一是體力不同,二是上來就是死手,根本就不能給人反應的時間,一刀下去,直截了當。第三個就是他們或許是認識,但是這幾個人,我估計著認識可能的概率很低,畢竟這幾個人都不是一個地方,一個階層的人。”楊法醫人坐在了凳子上,寫著自己的尸檢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