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斌走出了鳳翼樓,晃蕩著清醒過來的腦袋,輕聲一笑。醉醒了之后,雷斌迷糊了好久才清醒了過來,但是他心底的壓抑卻是好了很多,負面的情緒和疲憊感也消去了好多。
雷斌剛剛走進了警署,就看到了曉飛他們正在列隊要往外走。“嘛去?”
“玉魄又出來了,兩條人命。”
雷斌看看自己這一身便服,算了便服就便服吧,反正自己又不是警員們非得總穿著制服。雷斌跟著一起去了李家大宅。
路上雷斌一直在摸著下巴想事情,李宅,自己怎么這么耳熟呢。總覺得就在那兒聽見過。
路過了粥鋪,曉飛跑了過去,買了一點兒粥,和包子。遞給臉色發白的雷斌。“探長,您吃了嗎?要不要喝點兒粥?”
“昨兒凈喝酒了。謝了啊。”雷斌捏著粥碗,大口的喝了兩口。同時說出來了自己的疑惑。“我不知道為什么我會覺得李宅那么耳熟呢。”
“難道您昨兒也去喝喜酒了?人家昨兒大半的滿月酒。您不會真的去喝了吧。”曉飛上下打量著雷斌“您和李家有什么關系啊?親戚?我記得您是外調來的啊。”
“我想起來了,昨兒。。”雷斌沒有說下去,但是人卻是想起來了,是在哪兒聽見的李宅喜宴的問題了,畫黛說的要去給唱曲兒唱堂會那家不就是李老爺,老來子么。雷斌轉頭看著曉飛問著自己知道的信息。“飛啊,他們那兒是不是老來得子,還是小姨娘生的,就這么一個兒子?”
“是,您真知道啊。”
“知道,昨兒一個故人說過,我聽了一耳朵。”雷斌揉揉腦袋。把剩下的粥給吃干凈了,拿著空碗問著曉飛。“碗咋整?”
“給后面兒的兄弟吧,一會兒他們還回去就好了。”曉飛接過來空碗遞給了后面兒的一個兄弟,雷斌很好奇的看過去,才發現后面兒還有幾個兄弟們也在吃東西呢。這還帶這樣吃的啊。
“怎么樣,跟著王二學的,二子起來的晚,他都是這么干的,跟咱們警署旁邊兒的粥鋪都混的熟了,碗之類的一塊兒送過去就好了。要是人多的話,人家小二還會跟著過來的。收拾碗筷。”
看著果然都吃完了,最后一個小兵把幾個碗都給放進了一個小框子里,拎在手里,別說之前還真是不止一次看見過這樣的小框子,合計著以前他們就是這樣的啊。
“其實主要就是今兒來的太早了。現在天兒還沒徹底的亮呢。”曉飛被看的不好意思了,一聳肩膀對著雷斌解釋著。
雷斌都不知道要怎么吐槽這群吃貨了。這招兒都能想出來?但是也是,他們這個確實是來的有點兒沒時間。
看著曉飛也吃完了,雷斌這才開始問著情況。
“具體的也不清楚,來報警的是管家,管家說是本來以為老爺是病死的,結果今天準備裝殮起來的時候,發現李夫人并沒有起來,派人過去找的時候,發現李夫人也已經挺尸了,然后倆人了就不對了,管家心細,看了一眼李老爺的,李老爺的手里有著一個印記。管家沒辦法就過來了,過來報給了咱們。”
雷斌摸著自己的下巴腦袋里快速的轉著。“楊法醫呢?他沒跟著?”
“楊法醫我已經讓兄弟找了,頭兒啊,強烈要求給楊法醫家安上一個電話啊,回回都得跑腿兒去找,太難了,楊法醫家也離得太遠了,兄弟們累得夠嗆啊。”
“跟署長申請去。”雷斌小皮球兒一踢。把皮球踢給了新署長。
“呵呵。”曉飛呵呵的笑著“不過我感覺著啊,可能要楊法醫先到的,那兒離著楊法醫家很近的。”
“我說呢,這兒這么眼熟啊。”
幾個人到了李宅門前,小廝們正在那兒拆著紅色的綢子,可以看的出來昨兒是多熱鬧,但是今兒小廝們則是在那兒摘下來紅色的綢子,掛上了白色的帳子布。家里一連去了兩口兒人,還都是主家大人。
管家看見了雷斌和曉飛,立刻就迎了過來“幾位長官,您快來看看。快來看看,我們老爺和夫人,但是我們夫人手上卻是沒有印記,我們老爺人可好的,可是為啥玉魄會殺害了我們老爺啊。”李管家著急的說著。
雷斌走進了院子,里面兒楊法醫正在那兒勘察呢,雷斌湊了過去,又是那種淡淡的香味兒。或許是死的時間很短吧,現在的屋子里卻是很香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