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靜的警署審訊室里,紅秀在里面兒已經(jīng)坐在了被審訊的座椅上。
雷斌站在審訊室的外面兒,透過玻璃看著里面兒,曉飛和大個兒王二都在審訊室外面看著雷斌的樣子,很不明白為什么兇獸被抓住了,咋還不進去審訊呢。
雷斌抱著胳膊靠在了墻上,眼睛死死地盯著屋子里的那個女人。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還是會從對方的身上看見那個女人的身影,她真的沒事兒嗎。一場火舞過后,人還在嗎?那位故人,你還好嗎?
雷斌透過眼前的這個人,想要看出另一個人的身影。。。
“探長,可以進行審問了嗎?”王二作為小文員,抱著一會兒要做筆記的夾子,問著雷斌,誰讓他倒霉被推出來了呢。當(dāng)然了,還
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警署里大家都把王二當(dāng)成小弟來寵的,一般沒什么太大的事兒,雷斌都不會和王二一般見識,被推出來的王二伸手拽了一下雷斌。
“審,馬上就審。”雷斌驚了一下,站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身上衣服。
雷斌推開門,坐在了審訊室的辦公椅上,看著被禁錮在審訊椅上的女人并沒有反應(yīng),雷斌輕輕地咳嗽了一聲,“紅秀,現(xiàn)在能審訊嗎?”
女孩兒似乎是剛剛睡著了,聽見了雷斌的話,才被驚醒了一般,探起頭來看著雷斌。女孩兒面上帶著一個十分釋然的笑。“雷探長,您請問吧。”此時女孩兒一臉的蒼白,人更是無意識的輕輕的搓著手臂。
雷斌看著紅秀的樣子,站起來走,拍了兩下王二,這才出了審訊室,推開門,看見了正在辦公桌上打盹兒的曉飛。走過去輕輕地拍拍曉飛的肩膀“曉飛,你去門外,買一碗清水的素面過來。”
王二乖乖的站在了門口兒,不解的看著雷斌的舉動。
“探長你餓了嗎?”曉飛站起來,惺忪的揉著眉頭。
“記住,要抻的細(xì)細(xì)的面條,配上兩顆小青菜。簡單的素面就好。”雷斌說完,又拿出來一顆煙,慢慢地抽著。目送著曉飛走了,去買面。
一顆煙沒抽完,又來了人。大個兒在門口兒想里面兒看了一眼,看見雷斌正在那兒抽煙呢,大個兒關(guān)上門走了進來,看著雷斌“探長,有人要見你。”
“誰啊?”雷斌咬著煙卷兒,人帶著三分的痞勁兒,都這樣一個眼角兒看著大個兒。
“鬼手和佛手,人在會客室。。。”
雷斌咬了一下煙嘴兒。很隨意的把煙拿下來,捻在煙灰缸里。“把人讓進來吧。”
大個兒走了出去,帶著鬼手和佛手過來了,
雷斌總算是知道了大個兒是那個樣子的神情了,鬼手和佛手真的是大變樣,佛手雖然還是一身白色的長衫,但是除了手腕上的一串佛珠,還有外露著的懷表鏈子之外,根本就沒有了任何的裝飾物,而鬼手則更簡單了,除了手腕上多了一串佛珠之外,身上就是一聲
藏青色的短打。手上常常帶著的銀色護指都也摘下來了,露出了那雙長不見光的雙手,雙手或許是因為長期不見光吧,兩只手有點兒白的發(fā)透光。
雷斌在桌子上靠著坐著,一條腿盤在桌子上,另一條腿支在地上。人也沒站起來,“二位來這兒有什么事兒。”
“雷探長,我兄弟二人聽說人被抓住了,特意過來看看。”佛手輕輕一笑,人還是那樣的柔和。
“是抓住了,但是你們卻還不能見呢。”雷斌不屑的一笑。。“您二位可以去會客廳喝杯茶,或者等著我們問完了,再請您二位會面兒。”
佛手輕輕地一笑“暫時等一下吧。雷探長,您忙。”說完,佛手招呼著鬼手走出了警室,回到了剛剛坐著的會客室。
雷斌看著過來大個兒,聽見了大個兒說這倆人回到了會客室,居然沒走雷斌驚了,這倆人要干嘛啊,這是來滅口的嗎?還是來這兒準(zhǔn)備和這個兇手來一個面對面PK啊。雷斌想不出來一個一個理由,轉(zhuǎn)頭看著大個兒,“大個兒,這哥兒倆要干嘛啊?想做什么和你說了嗎?”
“沒說,只是說有事兒找你,還有我偷偷地偷聽了一耳朵啊,這來好像是來送請柬的。”大個兒做賊似的在雷斌的耳朵旁超級小聲的說著自己剛剛偷聽到的話。
“什么請柬?還有他們不是來看紅袖的嗎?”
“一半兒一半兒吧。但是肯定是有事兒。”
大個兒的八卦沒有八完呢,出去買面的曉飛回來了,曉飛端著一碗面回來,手里端著一個碗,遞給雷斌“隊長啊,你是不知道啊,
門口買面的老頭兒不在這兒,我是在素樓買來的面啊。。快吃。”
曉飛和雷斌抱著功勞,還沒等曉飛說完,雷斌就端著面條兒進了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