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城警署辦公室里,聽著手下正在做案情總結匯報,雷斌手交叉著,兩根食指相對,輕輕地點著。一下一下的點著。
看著雷斌的動作,匯報的小警員匯報不下去了,僵在了那兒。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王二伸手戳戳雷斌,“探長,有什么問題嗎?”
雷斌站起來,把桌子上的那一堆資料給清理了。“我說一下接下來的任務啊。曉飛,你去找六指兒的兄弟,尤其是知道六指兒是要和誰玩兒那一把大的。還有就是他們為什么要走。必須把這個人給我整清楚了。”
“明白。”曉飛沒墨跡,人站起來就走了,帶著手下的兄弟們跑了。
“大個兒,還有倆活著的。鬼手和佛手。這倆人哦估計著也在獵殺的名單里,你帶人看好了。”雷斌走到了大個兒的旁白兒“我知道你恨著黑路子,但是別忘了,你身上穿的是你什么。”看著大個兒還是不服氣的樣子,雷斌超級小聲的在大個兒的耳旁“我不管他們是死是活,我要的是殺人的人。”
雷斌說完,大個兒就跑了。十分十分的興奮的跑了。只留下一句明白,知道了,探長你就放心吧,然后就跑了,剛跑兩步又回來,拿起來放在桌子上的警帽兒,還有放在凳子上的警服。人傻笑著對著雷斌比劃一個好的手勢。“嘿嘿,探長放心,咱們絕對好好兒的站崗,保護好了當事人。”
雷斌揉著腦袋,自己手下這都是什么玩意兒啊。一個缺心眼兒,一個死心眼兒。。。。。。。不對旁邊兒還有一個二缺。干啥啥不成,吃啥啥不剩的主兒。哎,也不對,好像這小子溜門撬鎖的還挺拿手的。雷斌看著正在旁邊兒渴望拿到任務的王二,覺得腦袋更加的大了,發脹的腦袋疼。
“探長,探長。”王二圍著雷斌轉圈兒,看著雷斌還不搭理自己,人伸手拉著雷斌的衣袖兒。“雷哥,斌哥。。。哥哥。。。親哥哎,老哥啊,給個任務吧。”
被這個傻缺兒給鬧得頭大的雷斌指指法醫室那面兒,“你去看看楊法醫的結果。檢查完了給我一個回信兒。”
雷斌話沒說完,楊法醫就走了進來,一手拎著文件夾,一手揉著自己的胃。“我來了,有件事兒我想和你說,二兒,幫忙給我買份飯吧,我今兒一天沒吃東西了。”
王二拿起來外套兒,問著雷斌。“探長也沒吃東西呢吧,我順道給你也來上一份兒啊?”
“好的,謝謝。”雷斌道謝。接過來楊法醫手里的文件夾。
楊法醫開始指著上面兒內容和雷斌介紹著。
“缺了一根兒手指?”
“沒錯,我拼上了所有的尸塊兒,肯定缺少一根手指,而且沒有皮,除了臉手腳上的皮,通身之上的皮都沒有了,這是少的,然后我要說的就是多的,我在死者的胃里還有嘴里喉嚨里一共是找出來了十二張牌,骰子五個。。。”楊法醫心有余悸的說著,臉上也帶著一絲絲的驚悚感覺。
“什么牌?”
“就這種。”雷斌拿出來把幾張照片拿出來,幾張沾著血,和一些異物的黑色的打牌九的那種牌。
“這也能咽下去?”
“應該是被逼著吞咽下去的。再加上一些外力的手段,死者的牙齒是松動的。”
雷斌看著一張張的尸檢照片兒。“死因呢?”
“窒息。”
雷斌閉上眼睛,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在腦子里一遍遍的想著要是自己的話,回事怎樣的案發的過程,可是每一步都感覺不對勁兒。十分十分的不對勁兒。一遍一遍,一遍一遍。。。
王二買來的餐食,看著雷斌的樣子,想要去叫雷斌吃飯,被楊法醫攔住了“別去了,讓探長先想想吧。大方向還是要靠探長的。他沒有方針的話,咱們就只能亂找。”楊法醫拿了一個饅頭,就在門口兒那兒慢慢地吃著。
雷斌突然的睜開了眼睛,看著楊法醫。“楊法醫,死者可有被束縛捆綁的痕跡?”
楊法醫被一問,差點兒沒噎死,錘著胸口咽下了饅頭,臉紅脖子粗的回答雷斌的問題。“有痕跡,但是只是死后的痕跡,毫無生活反應。”
雷斌問著楊法醫,問著自己想不通的地方。“無反應,兇手很矮小,那是如何控制住死者的?這樣能不掙扎嗎?還有,他不疼嗎?不喊嗎?外面兒可就是街道啊,怎么可能會沒有任何人聽見異常。”
聽見了雷斌的話,楊法醫也呆住了,人扔下了饅頭,人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