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斌專心的看著墻上的字兒的時候,楊法醫已經給做完了尸檢。
“雷探長,他除了三處外傷之外,沒有任何的傷害,有輕度中毒的反應,剩下的我需要回去做詳細的檢查,你說這個世道究竟是怎6么了啊?這兇殺案一個接著一個的?!睏罘ㄡt和雷斌發著牢*******人之可悲,男人之可恨,色便是刮骨刀,孽者,死?!崩妆笾钢鴫Ρ谏系淖謨?,念叨著“楊法醫,你還記得毒蟲那里的留言嗎?是什么?”
楊法醫琢磨了一下,念出來了?!芭隽瞬辉撆鲋?,人血煮出來的黃白之物,孽者,死”
雷斌突然的叫了一聲。
“壞了,趕緊的,去六指兒那里。”雷斌急忙的就要往外走。
“怎么了?”
“你看看墻壁上那個符號是什么你就知道了。大個兒,現場好好勘察,一會兒把相關人員帶回去等我回去審訊,尸體一會兒給楊法
醫帶回去。二兒,回警局,掉曉飛那一隊出警?!崩妆蠛巴炅?,人就跑了出去,手里還拽著楊法醫。
“知道了?!眱陕暬卮?,王二和大個兒在那兒答應了一聲,然后就開始各自按照這吩咐行事兒。
墻上,是一枚骰子,一枚染著血的骰子,不仔細看,會覺得那個只是一個紅點兒,可是湊近了一看,那是一個凸起的,血跡之下還有著一個凹窩,那個大小正是骰子的一點兒面兒。
而這個里面兒和骰子相關的,那就是六指兒了,出了名的賭棍。開著賭坊。
楊法醫實在是跑不動了,捂著肚子慢慢地走著,已經岔氣兒了,還想怎么樣啊,雷斌無奈,只能跟著走?!皸罘ㄡt,六指兒的批語會是什么?”
“肯定是跟賭有關吧,其實六指兒的東西已經到了這兒,我估計著應該是已經死了吧。”楊法醫捂著因為岔氣兒兒抽痛的肚子,無奈的說著。“探長,不是我說話不好聽,不把人命當回事兒,我覺得這樣人,死幾個也是好事兒?!?p> 雷斌嘆口氣。回警局去找人的王二已經過來了,追上了雷斌他們“探長,剛剛我手欠,摸了一下那個骰子啊,我發現骰子是金的。絕對的純金。”
雷斌動作一頓“你確定嗎?”
王二撇撇嘴,十分不開心的說著。話語里滿滿的嫌棄?!按_定啊,純金的啊,再三和四那里還想了一塊兒玉呢,他當他是賭皇啊,給自己造一個玉璽,自封為皇嗎?還金鑲玉,”
“江湖傳言,六指兒最引以為傲的就是骰子,據傳說他沒嘗過敗績,那個骰子是他父親和另一位老大賭命的時候磕掉的一塊兒,他
為了記住仇恨,用用金子包住了那枚骰子,而缺掉的那一塊兒角兒,則是用一塊兒玉鑲上了?!崩妆笳f起來這個事兒,眼睛里還是有著一絲絲的懷念。
“探長,你怎么知道。”王二小聲的問著雷斌。
雷斌臉色陰沉了下來。聲音極其微小的說著?!耙驗橘€命的便是我曾經跟著的那位夫人?!?p> 看著雷斌的臉色,誰都沒敢在說什么,倒是楊法醫,靠了過來“雷探長,六指兒多大了?”
雷斌轉著食指上的一枚造型很古怪的戒指?!叭鄽q吧。賭命那件事兒的時候,我還沒有進去呢。我是中后期進去的。前期,為了給先老大復仇,昀爺和那位夫人殺過不少人,那個時候,江湖上的事兒,江湖了,殺多少人,沒人管。六指兒的父親便是一個直接的參與者。禍不及妻兒,六指兒被放過了,那個時候,六指兒已經是二十多歲了。如今又過了十幾年了?!?p> “也就是說可不可能是那位回來了或者是他的后人?”
雷斌的眉頭緊緊地皺著,直接的否定了楊法醫的話?!安豢赡埽俏环蛉藷涝诖蠹业拿媲埃俏魂罓攧t是殘跡。也沒聽說倆人后什么后代,但是就算是有后代的話,也才僅僅只有十幾歲啊,根本做不到復仇呢啊?!?p> “那這倆就真的沒有什么關聯嗎?”
“不確定,不過基本上是沒有關聯的?!崩妆髶u搖頭?!八懔俗咭徊娇匆徊桨?,咱們還是破案,破了案子的話自然就知道了結果,也知道了有沒有關系。”
站在六指兒的大門前,但是卻被告知,六指兒那里來了一個客人,在賭場呢,昨天走的,今天根本沒回來。
“二兒,你帶著三個人去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么內情,我去賭場?!崩妆蠓愿乐醵プ鲈敿毜臋z查,而雷斌則是帶著隊伍快速的走了,去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