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斌有了大概的方向,人走出大廳,站在警署署長辦公室的門口兒,黑五區一共是五個黑老大并存的地方,這五個人全是當時劉老
爺子在的時候手下的一些個人,排名也并不靠前,這五個因為五毒俱全也并不得寵,所以這里并不算是多么團結,只是礙于情面都沒有拆開,還是一個有事兒另外的都幫忙。
又想起來之前的一個傳言,雷斌遲疑的手又抬起來了,在辦公室的門上敲了兩下。
“署長,我需要一張調查令。”
雷斌的話還沒有說完呢,人就呆住了,雷斌完全沒有想到啊,署長的辦公室里居然是這樣的一幅場景,署長正在和一個衣衫半褪的
女人調著情,而署長,。。。。那不提也罷,一身白花花的大肥肉啊。。。有礙觀瞻,有礙觀瞻。雷斌急忙的轉回身子。帶上了門,
但是這個時候,自己的耳朵卻是格外的好用了,聽著里面兒埋怨的聲音,嘻嘻索索穿衣服的聲音。。。。好生的明顯啊。聽得雷斌好生的難受啊。
雷斌在門口站了一會兒。那個女人走了出來,人對著雷斌哼了一聲,花枝招展的走了出去。雷斌這才認出來,這個女人是署長半年前剛剛抬回來的一個姨太太,第七房還是第八房來的,忘了,一個出了名的交際花兒。
“調查什么啊?”署長已經收拾利索了,坐在辦工桌兒后面兒,一本正經的問著雷斌。其實署長也挺怵這個男人的,畢竟雷斌他臥
過底,那一身的痞勁兒就夠嚇人的了,在加上據說雷斌的后面兒有著正經的人,不說是通天的人,但是也是差不多的,所以不敢惹,不敢惹。
雷斌揉揉鼻子,盡力的想要把屋子里那種味道給壓下去。眉頭緊緊地皺著。“我想去查一下其他人家的東西,還有就是我想查一下色葫蘆究竟是怎么死的。需要署長您給我開一張調查單子。”
“哦。單子呢,我給蓋章。”署長沒有自己開,反而是直接和雷斌伸手,一般的這個時候,都是雷斌弄好了,然后讓自己蓋個章就
好了,但是今天卻是并沒有什么單子
“署長,這個事情我不好直接的自己開出來的,還是勞煩您自己簽一下吧。”雷斌把一個空白的單子遞給署長,然后自己則是實在
忍不了的走過去拉開了窗簾兒,打開了屋子的窗戶。
“給你。”署長簽完字兒,把條子還給了雷斌,“警署就教給你了啊,我回去睡會兒,太困了。”
雷斌看著署長的背影撇撇嘴,什么是回去睡會兒啊,還不是和那個小情兒約好了,但是別人的事兒和自己沒什么關系,雷斌也僅限
于撇撇嘴,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辦自己的事兒去唄,管其他的人呢,和自己有什么關系
“二兒,跟著哥出外勤,大個兒帶著幾個兄弟跟我走。”雷斌招呼著王二。大個兒。
“知道了。”大個兒爽朗的回答。
“探長啊,你和我說,現場恐怖不?有沒有那種血豆腐,那么血是呼啦的?”王二似乎是被第一個現場嚇得不輕,比較心有余悸的問著雷斌。
雷斌白了一眼王二“你當是殺豬呢啊,還血豆腐,天天有啊,你去不去,去的話就痛快點兒,沒空兒總等著你。”雷斌帶好了警帽,穿上大衣。整理好腰帶,精英范兒十足,禁欲范兒百分之百。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王二想想也是啊,松了口氣,也給自己整理好了警服,站在了雷斌的身后。
“你父親究竟是怎么去的?”雷斌冷著臉看著前面兒這個新粉刷的墻壁,轉頭看著那個陰沉的男人。這個男人是色葫蘆大房的長子
,一個十分孤僻狠厲的男人。曾經就犯在了雷斌手里兩次,但是因為有人給頂罪,加上上面兒有人說情,事情署長的操控下不了了之了,如今再見到和這個男人,雷斌自然是沒有什么好脾氣。
男人輕蔑的一笑。“還能怎么死,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這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唄。雷探長,這可是家丑啊,怎么說,啊?就說堂堂黑五區的老大就真的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開什么玩笑,還混不混了啊。”
“你混不混的我不管,說說吧,為什么粉刷墻壁。”雷斌指著那扇墻壁問著。
“人都死了,我還留著老東西干嘛?”男人無所謂的一笑。
一聽見老東西,雷斌想起來另外的一件事兒來了,“二兒,你去看看老東西對不對。”
“是。”王二痛快的答應了一聲,然后人就仔細的去研究屋子里的架子上那些藏品。
雷斌手摸上了墻壁。仔細的探查著,感覺到一絲絲的變化,人就拿過來一個茶杯的蓋子,刮下來了新粉刷的墻壁。看著茶壺蓋子上的還僅有的一點點殘存的紅色。
雷斌用手碾了一下那個紅色,湊到了鼻子下嗅了嗅味道。行了,知道了,這個又是一起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