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了嗎?”
輝夜伸手感受著從天空落下的雨滴,眼神之中隱隱浮現掙扎,最后回歸一片平靜。
她看著身后房間里準備晚餐的玖辛奈,搖了搖頭,走進了雨幕之中!
......
“我們要聯合起來,共同應對這一次的危機!”
認識到自身力量局限性的影,再一次聚集到一起。
同樣的邀請也送達雨忍村,直至源治的面前。
一場屬于整個忍界的戰場開始了!
......
深邃的海水一望無際,起伏中映著或灰或白的光,讓雙眼在波光粼粼中失去了焦點。
而路途終點的孤懸海外的水之國,隱蔽神秘的霧隱村,則成為整個忍界的焦點。
“我們必須阻止宇智波富岳的計劃,根據矢倉的情報,宇智波富岳擁有將尾獸融合的力量,一旦他的計劃成功,任何人都不再具備與他對抗的力量!”
“所以,一定要成功!”
“登陸之后,我會、二代火影和源治會盡快突入霧隱村,留下術式,將各位接引至霧隱村!”
“諸君,武運昌隆!”
波風水門指著水之國的地圖,用平靜的聲音說著。
“明白!”
所有人點了點頭。
水之國越來越近,波風水門看著越來越近的島嶼,下達了作戰指令。
“登陸!”
巨大的戰船放下了木板,仿佛無窮無盡的忍者魚貫而出。
“為了火之國!”
“為了土之國!”
“為了風之國!”
“為了雷之國!”
“為了忍界!”
“殺!”
而來自霧隱村的忍者也靜候許久。
“枇杷十藏、干柿鬼鮫、栗霰串丸、通草野餌人、無梨甚八、林檎雨由利、鬼燈滿月!”
矢倉看著眼前七個身影,一個一個讀出了他們的名字,眼中的怒火再也掩飾不住!
“果然,還有穢土轉生的忍者!”
波風水門看著其中四人臉上的裂紋和雙眼中可怕的漆黑,心中了然。
這一次戰爭可能比想象中要艱難!
“霧隱村的忍者,就由我水影來解決吧!”
矢倉走上前,身邊的水影護衛也緊隨其后。
“水門,走吧!”
看到矢倉毫不遲疑的腳步,源治沒有絲毫遲疑,腳下的火焰暴漲,飛向天空,向著光柱飛去。
“進攻!”
大野木等人也沒有猶豫,向著前方沖去。
“鬼鮫,沒想到你們竟然背叛了村子!”
矢倉看著眼神清明的鬼鮫等人,心中的殺意已經抑制不住。
“水遁·水鏡之術!”
七面鏡子升起,七個扛著大刀的身影走了出來。
干柿鬼鮫看著眼前和自己一摸一樣的身影,裂開了嘴,一口白森森的尖齒露了出來。
“我只不過是遵守村子的命令而已,不知道你的查克拉能維持多久?”
“維持到你死之后!”
矢倉小手一揮,十四道身影糾纏到一起。
“溶遁·溶怪之術!”
身為水影護衛的照美冥迅速結印,口中噴出具有粘性與腐蝕性的酸液。
穢土轉生的忍者毫不在意的扛著身體被腐蝕的痛苦毫不留情的揮舞著手中的大刀。
“矢倉,還有老朋友在等著你呢!”
枇杷十藏劈開鏡像手中的大刀,轉身用斬首大刀探入地面,從中挑出一具棺材。
“那是......”
照美冥看著從棺材中走出的男人,張大了嘴巴。
“竟然敢......”
矢倉清秀的面容猙獰如惡鬼,殺戮的欲望高漲。
“我一定會殺了你!”
他詛咒一般說著,看著站在棺材后的枇杷十藏。
而枇杷十藏接觸到矢倉充斥著血絲的眼睛,心中突然涌上一種恐懼,那種極度的仇恨與殺意匯聚成純粹的惡意。
他壓下了恐懼,幾乎喊著,下達了命令。
“殺了眼前的男人!”
“蒸危暴威!”
眼中的掙扎無法制止體內的查克拉,二代目水影釋放了其得意忍術。
油和水仿佛泡沫從身體涌出,組成一個同樣沒有眉毛、留著八字胡與小胡子的男人,高領風衣修飾的修長身影原本給霧隱帶來安定的來源,現在卻成為他們無法解決的夢魘。
其他人也并不輕松,大野木面色難看的看著眼前全身裹著繃帶的男人。
“無大人!”
“大野木,很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無抬起手,雙手放在胸前,拇指相抵。
熟悉的手勢,大野木迅速做出了同樣的手勢。
“塵遁·原界剝離之術!”
“塵遁·原界剝離之術!”
潔白的光碰觸潔白的光,仿佛天使的羽翼相互庇護,卻引發可怕的湮滅。
仿佛從未存在過,一個整齊甚至鋒利的空洞出現在光芒交匯之處。
“在這個狀態下,我的查克拉是無窮無盡的!”
無開口提醒,熟悉的手勢再度出現。
“該死!”
大野木閃身飛撲。
他穿著粗氣,看著在浮在空中的無。
無無奈的苦笑,身體卻在漸漸消失。
“隱身!”
“快逃!”
他看著身后的忍者,驚聲呼喊。
白光再度亮起!
......
“好久不見!”
水門看著眼前身著木葉忍者制服的男人,緬懷著說道。
“是啊!”
繩樹看著比記憶中更顯成熟的水門笑了笑。
“她們還好嗎?”
“她們挺好的,那個孩子叫鳴人,是個很有活力的好孩子!”
“那就好!”
繩樹點了點頭,作為大蛇丸弟子的優待消失了,原本還算自如的身體逐漸失控。
他雙手抬起,合十!
“木遁·樹界降誕!”
無窮無盡的查克拉翻涌而出,仿佛觸手一般的樹木從地下爬出,迅速生長、茂密。萬年叢林,一夕生成!
波風水門嘆了口氣,手中苦無飛出,身影消失!
.....
“那是木遁!”
柱間看著不遠處的突然瘋長的樹木,腳步剛動。
一柄苦無就精準的釘在了他的腳邊!
“你的對手是我,柱間!”
隨著冷漠的聲音出現,一個身影踏在了最高的枝頭。
暗紅色的戰國鎧甲護衛著身體要害,深邃的如同黑色的輕便忍者服,張揚著頭發肆意隨風舞動,睥睨天下的目光看著腳下的所有忍者,或者說,只是看著其中的那一名忍者。
“斑!”
“柱間!”
......
源治看著眼前的霧隱村的大門停下了腳步。
銀白的長發束在腦后,沒有忍者護額的襯托,男人堅毅的臉龐顯得幾分溫和,與往常所見的忍者馬甲不同,他的著裝更像是一名自由的武士。
“老師!”
源治看著眼前的男人,深深鞠躬,身體再次挺直,長刀已經出現在手中。
“這些年,辛苦你了!”
旗木朔茂點了點頭,他看著外貌依舊年輕但是眼睛深處滿是疲憊滄桑的男人,嘆了口氣。
源治心中的辛酸與疲憊幾乎在一瞬間從雙眼涌出。
他眨了眨眼,深深吸了一口氣。
“沒事!”
他平靜的說著,雪亮的長刀已然高高舉起。